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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再快,也沒有地級武技刀浪快,就在他手中靈劍將要刺入龍在先身體之時,刀浪已經鋪天蓋地的向他噬過來。
步子一頓,劉行微愣,無數的白龍奪就在眼前,水簾狀的無限放大著,而另一個如山般巨大身影也同時壓了上來,卻是劉萬山的山獅,急切間,哪裡能分得清那個山獅是來相助的,一時間,劉行的身體處在兩大威壓之下,只覺得剎那間就要將自己的身體撞碎了!
少年臉上一苦,靈劍瞬間在手上消失了,伸出一隻右手來,雙臂大張,頭仰了起來,這一刻,心裡出奇的安寧,所有嘯叫與破空聲,都在他的小世界裡消失了……
虛空鏡內,初初一臉驚訝的抬起頭來,妖能不禁一收,她一向清冷的小臉上,滾過駭然之色。
半米這外,無匹的刀浪,地給武技,止在那裡。山獅!如山高大的身軀,瞬間震盪著停在劉行頭上。
“那是什麼……”
主臺上孫宏力驚道。
就在劉行右手之上,突然而起的黑光,讓整個皇家大演武場都是一暗。
如電極之光,黑光從一隻小點為中心,一道一道,如同突然射出的十幾道飛劍,扭曲舞動,使處在中心點上的劉行,在人們眼中已經淡化,埋沒在強極的黑電光中。
……狂風肆虐,漫天沙塵,漩渦一個接著一個,通天徹地般攪動起來,無數百斤的碎石也攪上天際,萬人紛紛後退,只以為天災突至,世界在翻覆中。
中心點上,一隻晶瑩剔透的種子,亮著小小胚芽,突然出現在劉行右手之上,溫潤如玉,這就是劉行的器靈,太古一根草。一隻沒有靈兵器的器靈植獸!
強極黑光與漩渦將劉行與外界隔離了,器靈太古一根草一現身出來,白堊龍與白龍奪結合出的刀浪就分離開來,與那隻龐然大物的山獅一同。止在半空中,任憑黑光如索,覆蓋並瞬間將三寶物,吞了下去!
然後,所有器靈獸瞬間即逝,收回到劉行身體裡去了!
過了好一陣,風止,一里之巨的漩渦也不見了。
混亂中,走出一人來。
劉行,手裡提著那位大商第一少年龍在先,走出塵埃。
靜悄悄的,諾大皇家大演武場,只有劉行在走動。萬道目光隨著他的腳步輕起落下,心裡的漩渦哪裡還收得起來。
走到主臺之前,劉行手上一震,將龍在先扔在地上。直視著大商公主那張傲慢而絕麗的臉上。
一陣大咳,龍在先身體弓起,在地上動了,此時看上去,不如一隻喪家之犬。
他沒殺他,最後一刻,太古種子一出,震住了他狂暴的心境,他在最後一刻,選擇了另一條路。將龍在先器靈獸與白龍奪強奪過來,而放過了這個狂妄的大公子。
大演武場終於清明下來,無與倫比的地級武技刀浪不見了,龐然大物的山獅也消失了,第一大家主龍飛揚心底拋起驚濤駭浪——他祭煉了五十年的家傳器靈獸與靈兵器都沒了,身體裡空蕩蕩的,那一絲絕不會少的,與這兩個性命相關一般的寶物,相系在一起的血祭神識,沒了。一點感應也沒有,它們再也不會回到他手裡了。
這樣的打擊對任何一位修士都是最沉重的。
那是五十年的心血啊!
同時。劉萬山也震驚地落到地上,同樣的,山獅再也回不來了。被劉行吞了下去!
兩位大家主目光呆滯,看著那位少年,如同看著個惡夢。
“公主,我是不是應該挑選另三位貼身侍衛了?”劉行目光定在龍天香無一絲瑕疵的臉上,如此直視,已經犯了欺慢之罪,但此時此刻,在眾人眼裡,這位已經裸得差不多的半邊臉還留著剛剛被毆之痕的劉行,再不是那個可笑少年,他的樣子,威風八面,無人敢欺。
龍天香小臉微白,沒有做聲,只是看著他。
這時坐在大位上的龍主龍天涯點頭笑道:“當然,你贏得了這樣的權力,你應該行使,沒人能剝奪你自己掙得的這份榮譽與尊嚴。你叫什麼名字?”
劉行行一禮,說道:“小民劉行。”
“好,年青人,你已經不再是小民了,你是五品御賜鐵血侍衛長,是伴公主遠嫁的總侍衛長,已經是臣子了,我將女兒交託與你,很放心。”
收取一位心腹,這對與一直處在權力至高點上的皇上來說,駕輕就熟。他真是開心極了,雖然臉上不便表露出來。但心裡的狂喜,還是不自禁的流露了些許。能讓一位龍族之外的勢力進入皇宮,來稍抵龍族對大內的滲透,就是他此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