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白花花是重英谷谷主,那麼多妖怪在她的帶領下,總算有了生活的意義,重英谷,是他們一生的家。
宴會持續到很晚,楓胖子醉成了一灘爛泥,好幾個妖怪一起用力才將他抬到了住處休息,白花花也喝了點酒,自知不勝酒力,也先回房休息了。
宴會散後,白鳶鳶特意帶著布嘰去了榕老夫子房間,榕老夫子年紀大了,只喝了一小杯酒,錯落的老臉就已經被染紅了。
“鳶鳶大晚上不回去睡覺,跑到老夫這兒做什麼?難道……你對我這老人家也有興趣了?”榕老夫子迷迷糊糊地說著。
白鳶鳶跳了進來坐在榕老夫子身邊,說:“是啊是啊,鳶鳶一直就很喜歡榕老夫子呢!”
“這世風日下的……”榕老夫子胡亂地揮著手,“我喜歡……哈哈我喜歡……”
“榕老夫子,我是來向您問一件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夜襲
“啥事?榕老我肯定知道……”
白鳶鳶道:“您今日所說的‘孽緣’,到底是什麼意思?您是不是知道我師父的事情?當初……他為什麼要離開仙職?”
“這個啊……我當然知道……我可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精,天界也是去遊蕩過好多次的……當時……哈哈……正好我路過就知道了……哈哈……”
榕老夫子一直傻笑著,白鳶鳶一聽,激動地問道:“那到底是為什麼?”
“嘿嘿……月吟寒呀,曾經可是天界最厲害的人物之一,連天帝都十分敬重他……他坐守天虞山,號湮月仙尊,成立了最大的修仙門派,自己做了天虞山的掌門人……後來呀……後來呀……”
“後來怎麼了?”
榕老夫子眨了眨眼,正要開口,又忽然猛地擺了擺頭,似是突然從酒醉中醒來一般,喃喃道:“不可說……不可說……”
“為什麼?!”白鳶鳶有些著急了。
“這其中緣由,天界都封死了,除了當時在場之人,其他的人都不知湮月仙尊離職的真正原因……這事有損天界威嚴,雖然老夫才不在乎天界怎樣,但這事兒其他人知道還好……你知道了……就不好了……”
白鳶鳶愈發感到莫名其妙,為何師父、師兄和榕老夫子都對此事諱莫如深,而且還偏偏不能讓她知道,難道那件事和她還有什麼牽扯麼……她明明才活了十六歲,跟兩百年前的事情怎麼會有關聯?
“到底是怎麼回事?榕老夫子,如果我知道了,會怎樣?”
榕老夫子一擺手,道:“這事說出來,對你……對花花都不好!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別問了!別問了!我睡了睡了!”
說罷榕老夫子便倒上了床榻,背對著白鳶鳶縮成一團,顯然不想再搭理她。
白鳶鳶既感到莫名其妙,又感到有一絲委屈。為何誰都不告訴她……
布嘰爬上白鳶鳶肩頭,叫了幾聲安慰著略感委屈的她,她摸了摸布嘰,給榕老夫子道了聲“晚安”,便離開了。
在房中,白鳶鳶想著這事兒,很久都未睡著。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為什麼事情心裡憋屈過了,她對這件事情的一切都感到莫名其妙,想著想著又想到了和師父學藝的日子。雖然回到重英谷,她感到十分歡喜愜意,可身邊沒了師父,她總覺得生活少了些什麼,竟感到有些孤寂了……
布嘰躺在白鳶鳶身旁老早就睡熟了,白鳶鳶無聊地輕輕戳了下布嘰,布嘰也絲毫沒反應。
真羨慕布嘰啊……可以一直這般無憂無慮的……
她自己不本該也是無憂無慮的嗎?為何現在卻添了煩惱……
如此想著想著,白鳶鳶終於在無意識間閉上了眼睛,眼前的黑暗化為混沌,她的意識在這混沌中行走,迷茫,沒有方向。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現出了一絲亮光,越來越強……越來越烈……
白鳶鳶忽然醒了過來,只看見左手上的印文銀環正發著銀色的亮光。
不好!
白鳶鳶剛剛意識到危險,窗戶便“哐啷”一聲破裂了,一名黑衣人破窗而入,劍上帶著黑色煞氣便朝白鳶鳶刺來。白鳶鳶拿起床邊的劍,迅速滾下床,對方的劍刺到了被子上,又猛地拔了出來。
白鳶鳶拔出劍與對方鬥在了一起,白鳶鳶天生特有的感知能力告訴她,這黑衣人是魔族,但並不是像楓那般的純魔族,而是剛剛墮落為魔的妖怪,身上邪氣過剩,令人膽戰。
布嘰也被驚醒,忙閃到一旁,兩隻眼睛在黑夜中泛著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