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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上妖嬈二字,可看著此刻的師父,她怎麼就突然想到這個詞了呢……
月吟寒的睫毛整齊地翹著,白鳶鳶忍不住挪了挪身體湊近看了看。原來師父的睫毛這麼長,她還從來沒這麼近這麼清楚地看到過呢……
好美……
白鳶鳶忍不住越湊越近,一邊忍耐著自己的呼吸,一邊心臟又跳得厲害,看到月吟寒的嘴唇,她竟不自覺嚥了口口水。
討厭……她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可儘管如此,她的腦子已經混亂的空虛,一股奇怪的力量推著她緩緩向前靠近。
好想湊近了仔細看看師父的正面啊……
就在她的臉離月吟寒的臉只剩那麼幾寸距離時,一隻大手忽然伸了出來抓住白鳶鳶的腦袋。
白鳶鳶嚇了一跳,冷汗都冒了出來。
月吟寒緩緩睜開眼睛,微微露出的眼眸在睫毛下顯出瑩潤的光澤。他就這樣半睜著眼睛看向白鳶鳶,顯得格外慵懶。
“幹嘛?”
月吟寒的臉上帶著些許責問,嚇得白鳶鳶寒毛倒豎。
“啊沒……沒什麼!我……我……我看師父頭髮亂了想……想去理理……”
“哦~原來是這樣啊……?”月吟寒順勢摸了摸白鳶鳶的頭髮,拿開了抓著白鳶鳶的手。
白鳶鳶躺回原地,呼吸已經止不住的急促了。她幹嘛這麼慌亂?她幹嘛緊張啊……!
月吟寒重新閉上眼睛,露出一絲不明意味的笑。“今日無需再修煉,休息好了,為師教你吹笛。”
“笛……笛子我放房裡呢!我這就去拿!”說罷,白鳶鳶飛快跑開,布嘰也趕緊追了上去。
月吟寒的笑又深了一分,藉著此刻此刻的安歇,他又陷入了神遊。
能有這麼討人喜歡的小徒兒陪伴,他的隱世生活也算圓滿了。直到多年之後,他想起此刻白鳶鳶睜大眼睛一臉羨慕地說著“師父怎麼什麼都會”的時候的情形,還能感到萬分欣慰。
天色漸暗,或純熟或稚嫩的笛聲也都停了下來。看著暗淡的天色,白鳶鳶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師兄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月吟寒若無其事道:“路遇邪魔,正與之纏鬥。”
“師父怎麼知道?”
“一算便知。”
“那我們去救師兄罷!”白鳶鳶著急了。
月吟寒卻搖了搖頭,道:“他遇上的並非實力遠過於他的魔族,若這樣的敵人無法獨自打敗,他這兩百年的修煉便不值一提。”
白鳶鳶突然覺得月吟寒有些冷漠,可他說得也不無道理。儘管如此,她還是十分擔心洛疏狂。
月吟寒撫上了白鳶鳶的腦袋,道:“疏狂也有獨自去闖的一天,為師不能為他掃除所有的障礙。鳶兒也一樣,鳶兒若去歷練,也必然要獨自面對許多困難,為師無法時時刻刻都護著鳶兒。”
白鳶鳶愣愣地看著月吟寒,忽然有些心酸。出去歷練……就不能天天和師父在一起,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她想要的嗎……
月吟寒彷彿看出了白鳶鳶的猶豫,淺笑道:“鳶兒忘了當初是如何告訴為師了的嗎?”
白鳶鳶立馬搖了搖頭,道:“徒兒記得!徒兒說過,要除掉體內的魔性,好好修煉,變成能夠獨當一面的妖怪!”
月吟寒欣慰地點了點頭,又忽然揉起了白鳶鳶的頭髮,笑得一臉無賴:“疏狂那小子皮糙肉厚的耐打,小鳶兒看上去就嫩多了,要真受點兒傷為師可心疼著呢!”
“師父又取笑我!”
……
洛疏狂喘著粗氣半跪在地上,左手狠狠抓著地上的雜草,右手的劍上正流著鮮紅的血液。他滿頭是汗,頭髮亂得糟糕,身上的衣服都被破出數道殘缺,滲出殷紅的血跡。
場地四周躺著幾具屍體,身上都冒著黑氣,正在漸漸被侵蝕成白骨。洛疏狂死死盯著前方受了重傷的四名馬面一般的魔族,心中盤算著取勝的方法。
他的法力就要告罄,只能靠右手的這把劍,可對方還有四人,無論是硬拼還是脫身,對他而言都太難了。
那四名魔族中的一名點了點頭,四人又鼓起力氣衝了過來,手上帶著黑色的煞氣,就要抓向洛疏狂。
洛疏狂緊緊咬牙,硬是站了起來,舉起右手的劍就要硬擋。
忽然,四名魔族在他的眼前齊齊爆開,成了一大片黑煙,他們甚至連慘叫的時間都麼有。
洛疏狂大吃一驚,又迅速回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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