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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喝過酒……也不知道會不會喝……”
“那就學。”弒千流倒上兩碗酒,遞上一碗給白鳶鳶,道:“這是用魔界驚鴻花釀的酒,乃極品佳釀。”
白鳶鳶接過酒碗聞了聞,毫無準備地雙手託碗喝了一口,下一刻卻全部吐了出來。“好辣!”白鳶鳶被自己嗆到又咳嗽了起來。
翾弈十分鄙視地看了白鳶鳶一眼,道:“浪費。”
“煩悶之時,酒為最好的消遣之物。”弒千流說著便喝下大碗酒,又拎起罈子給自己滿上。
白鳶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雖然覺得辣的很,但的確十分香濃,只是聽說喝酒醉人,醉了就啥事兒都不知了,她有些謹慎。
弒千流卻毫不在意,兀自喝著酒,似乎是想一醉為快。
白鳶鳶一邊抿著酒一邊偷偷瞄著弒千流,心中想道:都說借酒澆愁,弒千流澆的是什麼愁呢?是身份壓力之愁,還是孤單寂寞之愁?
二人便這般面對著奇幻綺麗的美景、坐在懸崖旁喝著酒,翾弈坐在他們身旁,在綺光之中映出優雅的輪廓,這般景象,格外壯麗醉人。
作者有話要說:
☆、鳶鳶醉酒
白鳶鳶漸漸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更加朦朧了,心裡舒坦了許多,只是腦子有些發昏。她忽然起身挪到弒千流身邊靠著他坐下,端著空得見底的酒碗道:“我還要。”
弒千流面無表情地拎起酒罈給她倒滿一碗,翾弈的表情卻已經驚訝得成了呆滯的狀態。居然還會有人要求魔君大人給她斟酒?果然是沒大沒小不知好歹的野妖精!
而弒千流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顯然沒有在意這些。
白鳶鳶雙手端著酒碗,睜著大眼湊近直直看著弒千流,眼神中帶著無知和迷離。
弒千流也如他一貫的作風一般呆愣地看著她,兩人就這般對視許久。
白鳶鳶忽然咧嘴笑了,彩光映出了她臉上泛出的紅暈,竟讓她稚嫩的臉顯出了些媚人的色彩。
弒千流見到白鳶鳶突如其來的笑,忽然就鬆了表情,不自覺地側開了臉。
“弒千流,你說我是不是醉了?”白鳶鳶綿綿地問道,聲音也自帶一分勾人。
弒千流不說話。
白鳶鳶又傻笑了幾聲,捧著酒碗喝了一口,道:“以前啊,盤竹哥跟我和阿七阿九講過他從書中看來的事兒,他說,女孩在男人面前一醉,第二天就成了女人了,你說是不是?”
“……”弒千流不答話,可表情已經明顯不能維持那般淡漠如冰。
“嘿嘿嘿……我也想變成真正的女人來著,老覺得自己太不成熟,總被別人當妹妹看。”
“……”
弒千流和翾弈都裝作自己沒聽到。
白鳶鳶一手扒上了弒千流的肩膀,問道:“你說我明天會變成女人麼?”
“……”弒千流閉了閉眼,道:“你醉了,該回去歇息了。”
白鳶鳶眨了眨眼,無神地看著弒千流,道:“這兒……涼快。”
“魔宮也涼快。”弒千流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精力跟白鳶鳶在這兒磨話了……
“唔……”白鳶鳶的眼皮都在向下垂。“我有點想睡覺了……”
“那便睡罷。”弒千流的手在白鳶鳶眼前一晃,白鳶鳶便雙眼一閉倒了下去。弒千流攬住了白鳶鳶下墜的身體,將她抱了起來。
翾弈自行走到弒千流身前,弒千流將白鳶鳶抱上翾弈的背,自己也跨了上去,一手抓住翾弈的頸毛,一手扶住白鳶鳶的身體。
坐定後,翾弈展開雙翅,飛往了空中。
次日白鳶鳶醒來後來覺得腦袋十分悶疼,在床邊又坐了好久才起身出房,她去找了弒千流,卻發現弒千流一點兒異樣都沒有,為什麼只有自己頭疼?
“醒了。”弒千流居然主動跟她說話,白鳶鳶不禁受寵若驚。
他坐在桌前,如昨日一般批示著今早被送來的各種建議書,只是比昨天要少了許多。他微垂著頭,有幾縷頭髮灑在了桌邊,一揮毛筆,帖上便被印下了洋灑肆意的大字。
認真的男子,還真是讓人挪不開眼,白鳶鳶想道。她走過去趴到桌面上,問道:“昨晚咱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記不住了?”
“你醉了之後,就回了。”弒千流一邊答著,掃視著文字的目光也沒有停止。
“哈?我真的醉啦?”可是昨晚後來的事兒她都忘了,醉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她也記不清了,難道醉就是失憶嗎?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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