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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太重,對它生長不利,我便將它留在了教外。”
……
月吟寒牽著白鳶鳶的手,穿過那些正在休整的天兵,就似未看到他們一般,直直向教門走去。
天兵們都訝異地看著月吟寒走過,一個個的目光都讓白鳶鳶感到十分奇怪。
他們在驚訝什麼?是驚訝見到了師父……還是驚訝師父根本不理他們……還是驚訝她和師父牽著手呢?
白鳶鳶忽然感到有些羞愧,不自覺地想把手縮回去。月吟寒卻緊緊握住她的手,力道恰到好處,恰恰不讓她縮手。
“仙尊!”最終還是有人喊住了月吟寒。
月吟寒微微側身,看著走來那人,問道:“小仙早已不是仙尊,方景將軍叫小仙有何事?”
“仙尊如此自稱,實在是折煞我等。”方景恭恭敬敬地對月吟寒施了一禮,道:“此次能夠除去天界大害,還得多謝仙尊。我此次前來,還帶著天帝的命令。天帝希望仙尊能重回天界,重擔仙職。”
月吟寒微微笑了起來,但那笑卻帶著寒意,這種笑容,白鳶鳶從來沒在師父臉上見過,當下便覺有些訝異。
“真是讓天帝大人擔憂了,不過小仙瀟灑快活的日子過慣了,怕是忍不了你們天界那些規矩,若是復了原職,只怕不是什麼好事。天帝的好意小仙領了,不過還請方將軍代小仙拒絕罷。”
方景面露難色,又道:“此事還請仙尊三思。”
月吟寒笑而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天虞山
方景又道:“天帝還告誡一事。”他看向白鳶鳶,道:“此妖魔性極強,若放任在人間終會變成邪魔危害六界,天帝命我等將其帶到天界,以絕後患。”
白鳶鳶一聽這話,忽然感到心中如重錘敲擊一般,只覺得害怕,她雙手都握住了月吟寒的手,面上可憐得讓人心疼。“師父……”
月吟寒此刻卻是連那帶著寒意的笑也沒有了,眼神明顯更加疏離。“什麼事只有交給天界來做才能絕後患是麼?”
“這……”方景沉默片刻,又道:“但交給天界定然最為保險。”
月吟寒突然笑了起來,道:“笑話,天界也無非是守著死規矩變著法地迫害罷了。我月吟寒的徒弟,天界已經害了一個,我決不允許有第二個!”
說罷,月吟寒回過身去,道:“鳶兒,我們走。”說罷,便牽著白鳶鳶飛了出去,任方景再叫喊也沒再回頭。
布嘰早就在魔教外的一處等候多時,見月吟寒和白鳶鳶飛來,立馬撲了過去,激動地眼淚直流。
“擔心了吧,沒事!”白鳶鳶撫摸著布嘰,如此說道。
方才月吟寒那般為她說話,她著實是高興的,感覺自己被師父守護著,比什麼都要幸福。可天界都已經把她當作禍害了,師父一個人,能在整個天介面前保住自己嗎?
白鳶鳶又忽然想到師父的教導,不禁又感到羞愧,明明立志做一隻獨當一面的妖怪,如今卻總期望著被師父保護了。若要讓天界不針對自己,必須儘快集齊六神器才行。
月吟寒看出白鳶鳶心中鬱悶之事,安撫了她片刻,道:“接下來,便去天虞山。”
“啊,現在就去天虞山?可……那不是修仙之地嘛……方景剛剛便說過要捉我,現在去會不會不大好……”
月吟寒道:“正是如此,才更要去,趁著為師還在你身邊。”
白鳶鳶聽了,立馬緊緊抓住月吟寒的手,問道:“師父要離開鳶兒身邊嗎?”
看著白鳶鳶有些失落委屈的眼神,月吟寒也十分心疼,然他並不將心中情緒暴露於表,而是溫柔地撫了撫白鳶鳶的臉,道:“去天虞山借了神器,我便親自上天和天帝見面,之後的路程還要鳶兒自己走,這本就是你的歷練。”
“師父為什麼要見天帝?師父要恢復仙職嗎?”她忽然有些慌亂,總覺得,若師父恢復了仙職,便不能如此寵愛她,也不能讓她隨意粘上了。
“放心,為師一定不會。”
師父的話,她定然是完全相信的,聽他這麼保證,她也安心下來。
要說天虞山是師父一手創立的修仙門派,她倒也想去看看。
騰空飛行許久,片刻都未落地。風景飛掠,駕雲漸漸下移。就在前方,一座峻山逐漸顯露在視線之內,山高險峻,仙雲飄渺,中間一座主峰突兀而出,如整座山的支柱一般。
腳下的雲速度忽然慢了下來,二人一獸緩緩降落在主峰下,只見眼前桃花盛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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