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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抱起裂星槍,飛快地飛出天虞山,朝西方飛去。
夜裡在高空飛行,風格外的大,刺得臉疼,可白鳶鳶此時卻希望疼痛來的更重一些。這一刻起,她便闖下罪過,以後的罪責也只讓她一人承擔,絕不會再師父來擔了。這禍一闖,她倒心中放下了許多,竟然覺得十分暢快了。
月吟寒次日一醒,心中便知大事不好,四下走了走,未發現白鳶鳶,掐指一算,才知她竟盜走裂星槍闖了大禍,當下又是氣悶又是擔憂。
他素來把白鳶鳶當成極為聽話的好孩子,為何她此刻卻突然去盜了裂星槍,而不等他們想對策呢?氣悶之極,他想到昨夜與白鳶鳶的對話,思索許久,覺得白鳶鳶並不是那般衝動之人,定然是知道了他身上也種下了魔性,擔憂之切,才私自去盜了裂星槍。
他萬萬沒想到白鳶鳶竟做出這事,思索片刻,決定先去找子嶽商量。
子嶽也才剛剛得知裂星槍被盜走的訊息,正在著急憂心之中,見月吟寒來了,忙走過去與他商量對策。
月吟寒知此事與他有關,他不能逃避責任,便道:“此事,你先不要告訴天帝,我親自去天界找天帝說明,你派人去找鳶兒,將她帶回,莫興師動眾將事情鬧大。”
子嶽點了點頭,道:“徒兒知曉。”他並不是在乎神器的人,只是怕自己的同門受到重罰,又怕天帝怪天虞山看管不力而落下責罰,聽月吟寒的對策覺得甚合他意,立馬答應了下來,找了兩名弟子要去找白鳶鳶。
“鳶兒應是往西方姑灌山去了。”月吟寒道。
兩名弟子領了命令,便下了山去。
白鳶鳶昨夜用盡全力飛了半夜,早已離開天虞山近千里,已然累得不行,落在市中找了家客棧稍做休息,點了頓飯菜補充體力。
她可從來沒片刻不停地飛得這麼快過,許是心中暢快了,又怕被追上,才飛得這麼賣力。飯菜上了後,她猛地扒菜吃著,全然不顧形象,吃著吃著,動作卻又慢了下來,眼淚“吧嗒吧嗒”地掉在碗裡。
從現在起,她果真是一個人去闖了,揹負罪責,師父會原諒自己嗎?不管怎麼樣,能幫師父也除掉魔性便是最好的,師父若責罵她懲罰她,她也認了。
只是,又覺得有點傷心呢……
布嘰見白鳶鳶又哭了,“布嘰啾嘰”地在她身邊一直叫喚著,又蹭又舔,還蹭了蹭她眼角想止住她的淚水。
白鳶鳶擦了擦眼睛,笑道:“我沒事,布嘰別擔心。”白鳶鳶摸了摸它潔白的毛,道:“照這個速度,沒幾天我們就能到姑灌山啦!”
布嘰見白鳶鳶笑了,當她不再傷心,自己也開心地叫了起來。
吃好飯後,白鳶鳶便帶著布嘰飛出城外,此時的她也不忌諱什麼在人間不能嚇到凡人的說法了,趕路要緊。出了城後,她又打坐片刻恢復了些靈力,又照著昨夜的速度飛快往姑灌山飛去。
天虞山派下的弟子出發時本就被白鳶鳶甩了千里,飛行的速度也不及白鳶鳶,當白鳶鳶到達姑灌山時,他們也不過趕了一半路程。
作者有話要說:
☆、從姑灌山到長白山
姑灌山,山無草木,長年覆雪,就是一座潔白的光山。白鳶鳶在山腳下望著這山,心想這麼光的一座山,會在哪兒藏有神器呢?這兒又沒有險惡叢林猛禽野獸什麼的,來這兒找遮天盾的人怎麼會一去不復返……
這裡十分寒冷,白鳶鳶給自己施加了暖身的法術,便朝山上走去。積雪十分厚,一走便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十分不方便行走。布嘰卻從未見過這麼厚的雪,滾在雪地上玩得十分歡快。
白鳶鳶拿探靈珠指引著遮天盾的方向,剛剛翻過一到山脊,前方忽然傳來一聲低冷的貓叫——“喵——”
她循聲望去,只見一隻毛色純白的貓正立在幾丈之外,微弓的背勾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它微眯著眼睛看著白鳶鳶,雙目慵懶地放出瑩潤妖嬈的紫光。
這裡風雪聲音很大,而那幾丈之外的貓叫聲居然能如此清晰。
“貓?”白鳶鳶不禁叫道。重英谷也有貓妖,不過……紫色眼睛的貓她倒是第一次見。她見這姑灌山中沒有草木,還以為連動物也沒有,沒想到竟還有隻如此漂亮的貓。
白貓見白鳶鳶盯著她,也看著她的雙眼,忽然間,它睜大了雙目,寶石般的紫瞳冷冷盯上白鳶鳶的雙眼,那股冷意不禁讓白鳶鳶嚇了一跳。
布嘰似乎很喜歡這個新鮮事物,掙了白鳶鳶的懷抱便飛到前方停下,“布嘰布嘰”地叫著想引起白貓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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