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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不四越看越怒,喝道:“想憑這劍法抵擋我金龍鞭法,只怕還差著一點。”一句話剛出口,便見那黃衫弟子劍法一變,招招十分刁鑽古怪,陰毒狠辣,簡直有點下三濫味道,絕無絲毫名家風範。
丁不四叫道:“胡鬧,胡鬧!那是什麼劍法?呸,這是潑婦劍法。”心中卻不由得暗暗吃驚:“倘若真和她對敵,陡然間遇上這等下作打法,只怕便著了她的道兒。”然而這等陰毒招數究竟只能用於偷襲,不宜於正大光明的相鬥,丁不四心下雖驚訝不止,但一面卻也暗自欣喜:“這種下流撒潑的招數倘若驟然向我施為,確然不易擋架,但既給我看過了一次,那就毫不足畏了。旁門左道之術,畢竟是可一而不可再。”
風良、高三娘子、呂正平、範一飛四人曾在丁不四手下吃過大苦頭,眼見他這路金龍鞭法給對方層出不窮的怪招剋制得縛手縛腳,都忍不住大聲喝彩。
丁不四怒道:“叫什麼好?”風良笑道:“我是叫丁四爺子金龍鞭法的好!”高三娘子笑道:“金龍鞭法妙極。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連叫三聲‘氣死我了’,學的便是那日丁不四在飯店中挑釁生事之時的口吻。
那青衫弟子一套金龍鞭法使了大半,突然揮鞭舞個圈子。黃衫弟子便即收招。青衫弟子將軟鞭放回几上,空手又和黃衫弟子鬥將起來。
看得數招,石破天“咦”的一聲,說道:“丁家擒拿手。”原來青衫弟子所使的,竟是當日在岸邊,丁不三和石中玉比試之時用的‘丁家擒拿手’。什麼‘鳳尾手’、‘虎爪手’、‘玉女拈針’、‘夜叉鎖喉’等等招式,全是石破天在那日比鬥之時心中默默記下來的。
丁不四更是惱怒,大聲說道:“姓梅的,你衝著我兄弟而來,到底是什麼用意?這……這……這不是太也莫名其妙麼?”在他心中,自然知道那姓梅的女子處心積慮,要報復他對她姊姊始亂終棄的負心之罪。
眼見那黃衫弟子剋制丁氏拳腳的劍法陰狠毒辣,什麼撩陰挑腹、剜目戳臀,無所不至,但那青衫弟子盡也抵擋得住。突然之間,那黃衫弟子橫劍下削,青衫弟子躍起閃避。黃衫弟子拋下手中鐵劍,雙手攔腰將青衫弟子抱住,一張口,咬住了他的咽喉。
丁不四驚呼:“啊喲!”這一口似乎便咬在他自己喉頭一般。他一顆心怦怦亂跳,知道這一抱一咬,配合得太過巧妙,自己萬萬躲避不過。
青衫弟子放開雙臂,和黃衫弟子同時躬身向丁不四及那蒙面女子道:“請丁老前輩、梅女俠指正。”再向龍木二島主行禮,拾起鐵劍,退入原來的行列。
姓梅的女子尖聲說道:“你們暗中居然將我手創的劍法學去七八成,倒也不容易得很的了。可是這麼演了給他看過,那……那可……”
丁不四怒道:“這種功夫不登大雅之堂,亂七八糟,不成體統,有什麼難學?”
白自在插口道:“什麼不成體統?你姓丁的倘若乍然相遇,手忙腳亂之下,身上十七八個窟窿也給人家刺穿了。”
丁不四怒道:“你倒來試試。”白自在道:“總而言之,你不是梅女俠的敵手。她在你喉頭咬這一口,你本領再強十倍,也決計避不了。”
姓梅的女子尖聲道:“誰要你討好了?我和史小翠比,卻又如何?”
白自在道:“差得遠了。我夫人不在此處,我夫人的徒兒和我的孫女婿都在俠客島上,喂,傻小子,你去跟她比比。”
白自在這指的正是石破天,他心想那石破天一身內力,絕對比這女子厲害多了。
石破天道:“我看不必比了。”那姓梅女子問道:“你是史小翠的徒兒?”石破天道:“是。”
“那誰是史小翠的女婿?”那姓梅的女子問道。
“在下正是。”石中玉微微一笑說道。
“呦!你們兩長的這麼像,莫非是兄弟?”那姓梅的女子又問道。
“明眼人都知道。。。”石中玉不理她,繼續吃著臘八粥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這個狗雜種,你們雪山派都是一窩狗雜種。。。”那姓梅的女子突然罵道。
“你說什麼?”白自在怒道。
木島主道:“夠了!”雖只兩個字,聲音卻十分威嚴。那姓梅女子和白自在同時一呆,登時互相看了一眼, 沒有說話。
龍島主道:“梅女俠這套劍法,平心而論,自不及丁家武功的精奧。不過梅女俠能自創新招,天資穎悟,這些招術中又有不少異想天開之處,因此我們邀請來到敝島,盼能對那古詩的圖解提出新見。至於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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