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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蕭幫主用暗器的手法,豈非也有偏君子之徑?”
宇文子喬用的也是暗器,卻不是躲在暗處,而是光明正大的捏在手上。蕭楚文的暗器,卻是藏在鐵面扇裡,是最普通卻又最陰險的一種暗器。
沒人贊成宇文子喬和項恆的做法,可是在場的人,無一不承認宇文子喬是個正人君子。
有人說宇文子喬是賭徒,是斯文敗類,是流氓,但從來沒人說過他是個小人。也從來沒有人否認過他是君子。
項恆忽然轉過頭,對白芯素說道:“你累不累?”
白芯素擦了擦額頭的汗,苦笑道:“被人用車輪戰術打了幾百個回合,你說累不累?”
項恆笑的很自然:“那你還想不想繼續打下去?”
白芯素道:“老孃不是神經病,不想打下去。”
項恆道:“不想打架的時候,往往就會想走人。”
白芯素道:“我們現在就很想走人。”
項恆笑的很坦蕩:“那我帶你們走。”
白芯素定了定心神,道:“好,我們殺出去。”
項恆轉過頭,望著蕭楚文、水清濤、曹展雁、孫華通、孫劍通、葉卦鶴、蘇冰、原刑天和申元通一干人等,用一種很輕鬆,彷彿一個澡客呼喚小兒一樣從容的口吻說道:“不用殺,我們走出去,一滴血都不用流。”
在場的人忽然發現,項恆的確和傳聞中一樣,太自負,太驕傲了。
項恆並不是個笨蛋,他說的這話的確是狂了一點,可是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理由是什麼?
項恆緩緩說道:“因為我有個朋友,會替我們斷後。”
宇文子喬忍不住問道:“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項恆嘆氣,好像是在對空氣說話,又好像是在對天空說話,朗聲道:“你再不出來,哥哥我可就很為難了。”
時光彷彿在這瞬間凝固了。
一條人影輕飄飄的從樹梢上飛了下來。
午時三刻,煮酒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人,卻還未散。
人不散,只因事情未了。
一個寂寞的背影,一雙空虛的眼神,兩片薄如紙的嘴唇,一柄看上去和這個人同樣寂寞的劍。
宇文子喬一看見這個人,臉色就變的非常奇怪,問項恆:“他就是獨孤飄雪?”
項恆的眼神中閃爍著友誼的光芒,嘴角露出了自信和深思的微笑,鄭重的點了點頭。
天下英雄憤怒和驚奇的目光,倒影在獨孤飄雪的雙眸中,但他似乎什麼都看不見,也不想看見什麼。
和他這雙眼睛對視的人,忽然發現對方可以主宰自己的生命。
蘇冰看見獨孤飄雪的時候,她這座冰山,似乎就已經融化了。
她笑了。
笑的很滿足,笑的很甜美。
一個女人看見自己心愛的情郎時,都會露出這種笑。她笑的,比別人更美。
宇文子喬看見蘇冰的笑容時,才發現她的的確確算得上天下第五美女。
你若快凍死街頭,只要看見蘇冰的笑容,就會馬上暖和起來。你若看見蘇冰的笑,你一定願意為這一笑拼命。
蘇冰的微笑,足以顛倒眾生。
滿地找牙的林百路,發現蘇冰對著一個英俊劍客笑時,目光中就充滿了憤怒和自卑。因為他從來沒見過蘇冰笑。然後他充滿惡毒的眼神,就定格在了獨孤飄雪那比自己英俊許多的臉龐上。
當蘇冰發現獨孤飄雪身邊還站著另一個女人時,她的笑容就僵硬了,柔情的眼波變的惡毒和憤怒,甚至比林百路的眼神還惡毒,恨不得馬上掐死站在獨孤飄雪身邊的那個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長的很普通,一點都不漂亮。
一個女人憎恨另一個女人,那種力量甚至比愛一個男人還強烈。
能跟在獨孤飄雪身邊的女人,當然只有李若雪。
一看見李若雪,憶柔馬上就按耐不住站了起來,若不是忘塵師太拉了拉她,憶柔恐怕早就衝出去了。
蕭楚文和原刑天等老江湖當然能看出來,獨孤飄雪並不是朋友,他是敵人。
獨孤飄雪的聲音,就和他的人一樣,空虛,寂寞,他冷冷的對項恆說道:“你走吧,我斷後。”
項恆拉了拉宇文子喬,對黑羽盟中的九人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於是這十一人就往門口走。
在場的人當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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