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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秋皺著眉頭略微想了想：“笑聲嘛？好像很暢快，有……有一種一笑泯恩仇的味道。嗯，此外，還帶著解脫。我就能感覺出來這麼多了，別的就不知道了。”

“你的感覺很準確。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死時看開了，了無遺憾了，你說他身上還會積聚怨氣，而且怨氣還會久久不散嗎？”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灰色的霧氣是遠古神魔心中的怨氣所化？而他們的殘魂消散時已經互相諒解了對方，那麼它們心中的怨氣就沒有了存在的理由，應該隨著它們的消散而消散才對。即便一時沒有消散，也不應該出現怨氣傷人的事情。這樣說來，確實像是有人操控了那些怨氣，並將它們作為對付各大門派的利器。”說到這裡，葉知秋顯得有些擔心，“這個人能夠如此自如操控如此數量的怨氣，在傷人之後，還能讓人無法察覺，定是一個厲害非常的角色。”

擎天卻有些不同意他的觀點：“那也不見得。如果他的本能真的那麼強大的話，他就不會那麼早放出怨氣了。”

“哦。”葉知秋略微沉吟一下，“擎天，你的意識是說，那個人要是能夠徹底控制怨氣的話，就應該等到各大門派因為搶奪寶物而出現重大的死傷後再放出怨氣？”

“不錯。那樣的話，豈不是可以殺死更多的人。”

葉知秋搖了搖頭，“那個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了不起了。我看他的本能恐怕小不了。”

“人要做到這一步確實不簡單，但是或作別的生物就不一定了，說不定一個築基期的修仙者就能夠將它幹掉。”

“哦？”

“你不相信是因為你對某些生物還不瞭解。在我從先輩得到的記憶中，這種本身很弱小卻有著驚人異能的生物可是很多的。像一種就做青虹的毒蛇，它身體只有二三尺長，爬行的速度、身體的強度和普通的毒蛇相比佔不到任何的優勢。按常理說，只要是體型稍微大一點的動物一腳就可以要了它的命，應該沒有厲害的地方才對。但是它們在遠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