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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心避開這個貌似無害卻深不可測的正道第一人。
“我是替你找萇祭,不負責當你的情感顧問。”待司徒清的一通廢話告一段落後慕容曉月冷淡開口了,“如果沒什麼事,我要走了。”“嘖嘖,你怎麼可以跟小白花兒一樣對我這麼冷淡呢?好歹我們也是相識一場哪……”司徒清一臉孩子氣地眨著眼可憐兮兮地哀嘆一聲,隨即坐直身子眯起了眼笑,“記得要是看見小白花可別一劍殺了呀,記得留給我,嗯?”面對他的無恥言論慕容曉月懶得再搭話,轉身自顧自走了。
等到慕容曉月離開了房間,司徒清薄薄的唇角緩緩勾起了一個詭譎的弧度。他懶洋洋地躺回椅子裡,微眯著雙眼,整個人宛若一隻偷閒的獵豹般慵懶而優雅。
說對小白花美人兒有多感興趣那都是唬人的,他所感興趣的充其量是小白花的師門與身後的勢力,畢竟像她那麼年輕漂亮又有一身好功夫的女孩兒不可能是個沒有任何來頭的光棍兒。而會說給慕容曉月聽呢,一方面是想知道平時四處遊蕩的他有沒有聽說過這女孩,另一方面就是提醒慕容曉月殺人時別太囂張,比方說這女娃就不是個能隨便動的角色。
“公子。”屏風後走出一個年歲與司徒清相仿的年輕人,微微向他鞠了一躬後低聲說:“您是否對他太放縱了?”
司徒清睜開眼睛看著他,歪著頭一臉純潔地笑道:“可是小小祺呀,他可是耗子的老朋友了,我又沒有養貓,做太過分的話耗子知道了會發飆亂咬人的哦……”
“得到萇祭是公子長久以來的願望,我相信北宮少爺能理解的。”溫祺的臉上依舊平瀾無波,“比這還過分的事情您都做過,現在又有什麼好猶豫的呢?更何況……北宮少爺還不至於膽子大到來咬你這個做師父的。”
原本純潔無比的笑在此刻變得更加神聖完美了,司徒清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著溫祺,“……知我者,唯小小祺是也呀!”完全無視溫祺腦門頂上那顆巨大的冷汗……
他司徒清是什麼人?被稱為“劍之聖者”的江湖第一賢者——當然你也可以稱他是“披著羊皮的狼”、“道貌岸然第一人”或是“偽君子”。不過最終他還是一個劍客,作為一個劍者,他最感興趣的,莫過於傳說中的神器“萇祭”“君珀”雙劍了。
相傳“萇祭”“君珀”雙劍是由傳說中的神匠炎弘子用天石所鑄的一對雙子劍,劍身鋒銳削鐵如泥,更因是由天石所鑄而受到神仙賜福降瑞,而神器有靈,若能得到雙子劍承認的劍主便能更輕易地由武入道榮登仙位,輕易擺脫生老病死六道輪迴從此不老不死與天地同壽——當然,這也全是傳說。
不過這“萇祭”“君珀”雙子劍倒是真的存在的,四十年前就因為這事江湖上亂過一糟了,不過那時雙子劍裡只出來了一把“萇祭”,而且到如今也沒有了任何訊息。
萇祭。
那一定是把相當有靈性的好劍,不過……
此時它又究竟流落在誰家門戶呢?
真想看看,如今持有這傳說中神兵的人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只是這個問題還是交給那位清霜美人去處理吧,眼下……
青衣少年唇角的弧度慢慢變冷,那雙比夜色更深沉的黑眸中閃過一絲肅冷的寒氣。
眼下更值得自己關心的,還是至尊殘圖的所在呢。
三月下旬的時候,司徒清接到了屬下的來報,說是有了至尊殘圖的訊息,於是他很是好心情地回到了黑龍堡——也就是他妻子陳韻秋的地盤裡。
只要說起司徒清與陳韻秋的這樁婚事,江湖上都是一片嘆惋之聲。想當年二人一年多前剛結良緣之時正是郎才女貌的一對佳偶,可沒有人會想到當年那個嬌媚動人的黑龍堡大小姐在誕下一子後竟突然變得心狠手辣放浪不堪,在其父突然走火入魔去世成為黑龍堡實際掌權人後更是以其放蕩與狠毒而名響江湖。試問墮落如此的一個女子,又怎配得上世人眼中高潔凜然的江湖第一賢者、劍聖司徒清呢?世人皆知司徒清是為了幼兒寒沉而暫未休棄陳韻秋,但兩人早已形同陌路。
只是叫人奇怪的是,在身邊沒有紅顏相伴的如今,面對眾多痴情少女的愛意,司徒清卻沒有絲毫動心的跡象。有人說他其實早已有了秘密紅顏所以不再動心,有人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這第一賢者心裡愛著的其實一直是當年那個乾淨純粹的陳韻秋,也有人說這一場情變讓劍聖對紅塵情愛失望甚至絕望透頂於是看透紅塵從此一心追求劍之極致……其實謠言什麼的都是鬼話,畢竟真相如何只有他司徒清一個人知道,而最重要的是司徒清身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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