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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任務搞砸在跑路?!”杏雪衣似乎輕聲說了什麼,又或者是用的唇語,但染羽已經不高興地嘟起了嘴,“什麼嘛,人家就沒用行了吧?你以為滿世界都是公子那個變態唔唔——!”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杏雪衣一把捂住唇,染羽唔唔啊啊了半天才甩開他的手,平緩了下氣息,然後一吐香舌,“師兄你是小氣鬼!就算公子聽見了我的話也不會生氣的呢!大師兄是腦袋被貓咬過了的大笨蛋!”
雖然能看到的只是背影,但是千蛛還是能感覺到杏雪衣在此時的鬱悶心情,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過來,像是懲罰一樣伸手在染羽鼻子上揪了一揪。染羽氣鼓鼓地用力拍下他的手,“再欺負我我就把你的身份向公子曝光了哦!”又重新帶回了白銀面具的杏雪衣不再跟她爭執,拍了拍染羽的肩頭示意她回去,染羽有些憤憤地割下叛徒的頭用一塊油布包好拎在手上又威脅了幾句便走了。杏雪衣目送著她離開後轉身,直直地面向千蛛所在的地方,似乎在警告他又似乎只是單純地正好望向這個方向——但實力到了千蛛這個地步的高手自然是不會認為只是巧合,雖然杏雪衣身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敵對氣息。
“閣下請放心,今日之事,在下不會妄言。”他輕輕開口說著,然後一點足尖飛快退離原地,與在同時杏雪衣手臂上裝有白杏的暗器匣啟動,又一簇白杏如雷電般射出,齊刷刷落在千蛛原本藏身的地方。
只看見一道白影如魅般閃現在眼前又飛快地離開消失,杏雪衣垂下手臂,藏在面具下的臉微微有些異樣——好高明的輕功,這人到底是誰,又是敵是友……?!
與杏雪衣為敵這種事千蛛不想去做,不是說不敢,只是說沒有這個必要。雖說杏雪衣夠厲害了,可畢竟不比毒尊手段毒辣,若是兩人真的打起來,杏雪衣是註定要完敗丟命的。只不過千蛛認為自己現在已經差不多要人人喊打了,沒必要非要在這些人之間再硬生生加上一個摸不清底的杏雪衣,雖然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可畢竟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就算他與杏雪衣成不了朋友,但也至少最好別又多一個敵人。
不過那女子,叫杏雪衣“大師兄”呢……
澄澈的瞳眸裡出現一絲意味深長的玩味,千蛛抿唇微挑嘴角,似乎有些意動。
從那女子下手的話,應該能查出不少事吧?關於,杏雪衣的。
回到城中,千蛛在一家茶樓坐下,開始數著盤子裡的花生米來消磨時間,偶然扭頭望一眼窗外,顯得很無聊。
夜終於拉下了帷幕。
來到龍碎陽先前所說的那家青樓,千蛛一如既往地坐在房梁之上,等待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面的熙攘淫。靡。
他在等龍碎陽的出現,至於去找人什麼的,他從來沒有過這個打算,等龍碎陽做完了該做的,自然會出現在他面前,又何必費神去刻意尋找呢——最重要的是還不一定找得到呢!
據龍碎陽自己所言,他拜師可是被強迫的,那個長相“猥瑣又淫。蕩”的“變態怪老頭”一見他就要搶人,在被當年護送龍碎陽的暗影侍衛再三“好聲好氣”地拒絕之後還不斷地前來騷擾,又哭又鬧地吵著讓龍碎陽一定要拜師,被老頭子吵得幾天幾夜睡不好覺的龍碎陽終於在一個夜深人靜月黑風高的晚上答應了他,從此踏上了一條犯罪的不歸路——那個老頭子,就是跟毒娘子他們同一輩分的老江湖、喜歡四處捉弄人偶爾還偷偷東西、一身輕功與易容術無懈可擊的幻魔宋遐。
幻魔,千蛛見過,甚至於他這一身絕妙輕功還有幻魔看在毒娘子份上指點些許的功勞,所以說對於如今至少到達了幻魔百分之九十以上實力水準的龍碎陽,千蛛不想費神去找,反正就在這等著那傢伙也會自己找上來的。
在房樑上坐了兩個多時辰,龍碎陽還是沒有出現,千蛛有些沉不住氣了,可他剛要起身,一隻手就按在他肩上阻止了他,緊接著一個微微帶笑的聲音悠然傳來,“好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性急了?再坐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千蛛低低應了一聲,然後放鬆了身體。
空氣中流轉著妖嬈的催情香味,但從這香味裡,千蛛似乎聞到了另一種味道。他扭過頭去看著正一臉高興拿著火摺子燒紙的龍碎陽,皺著眉掩鼻責備道:“你能不能換個地方燒啊?這種味道真噁心……”“別這樣說嘛,這可是你配給我的,配藥的時候不說噁心現在來說,不帶這樣欺負我的吧?”
灰白的紙糜四下飛散,帶著一種詭秘的香融入了整座青樓的空氣中,龍碎陽捏著鼻子揮揮手,千蛛站起來,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藥瓶,看也不看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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