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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韻秋掌握的黑龍堡中人。
此事一經傳出,整個中原江湖頓時陷入了一片大亂,無光教肆無忌憚的行為殺害的是司徒清的妻子,但更多的是在向整個中原江湖挑釁,無數人義憤填膺地要求司徒清整領中原江湖向無光教宣戰清剿無光教餘孽,可那個總一身青衣的溫潤少年卻只默默地為慘死的妻子安置著後事。
三天的守靈時間裡,前往黑龍堡遺址弔唁的人絡繹不絕,來的人黑白兩道都有,可就算是再大的仇家,在這個靈堂裡相遇卻都安安分分不曾鬧事。
接待前來弔唁人們的是人稱“笑面公子”的溫祺,他是這少年最信賴的心腹,有他接待少年很放心。
而那少年自己,一聲素白跪在香案火盆邊,懷中緊緊攬著自己那個還年幼的兒子,他的眼裡沒有淚光,有的只是一片如荒漠般死寂的木然。每來一個前來上香的人,少年便叩地回拜,安靜的模樣像是再也看不到光明瞭一般。
這少年,是誰說他早已另有了紅顏?
這般傷絕的模樣,他分明還深深愛著那棺中橫死的女子——他的妻子!
曾為滄海,除卻巫山!
少年的深情與痛苦讓每一個來到靈堂的人都深深感慨,這般謙和而溫柔的少年,面對妻子的背叛竟還如此愛戀,他的心,真是太過乾淨呀!
一時間關於少年深情幾許的傳說又飛滿了整個中原。
初七下葬時,少年因悲傷過度而昏倒在了墓坑前,被溫祺送回了房間,而剩下的事情,全都是由溫祺一手操辦的。面對眾人對少年的關心,溫祺卻只是深深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眾人不由大驚,只怕那少年會出什麼事。
而房間裡,原本緊閉著雙眼一臉悲絕躺在床上的少年睜開了眼,黑色的眼眸不見光澤,幽暗得��恕�
起身走到掛在牆上的那副龍飛鳳舞的書法掛軸前,他伸手撥開那捲軸,按著一定的規律與力道緩緩在那之後的牆壁畫著。
只聽見“喀嚓”地輕微一響,靠床的那面牆上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由著臺階蜿蜒而下。走進洞中,少年伸手在洞後的一個凸出的石塊上按一定節奏和力道輕輕敲了幾下,洞口又“喀嚓”一聲關閉就像根本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而那個石塊則詭異地伸了出來,然後“啪嗒”一聲竟像個彈開了蓋子的匣子一樣開啟了,一輪柔和的乳白色光暈從中散發而出——這竟是一顆拳頭大小的稀世罕有的極品夜明珠!手持夜明珠由著臺階漫步而下,那乳白的光芒映著少年清俊的臉龐,一絲微微挑起的笑意在這寂靜的黑色中,竟有著一絲妖異瀰漫開去。
“蛛兒,在幹什麼?”
拐過幾個岔道,少年熟稔地走到一個看似死路的通路盡頭,開啟機關進入了那間被隱藏起來的石屋。石屋裡的擺設跟尋常人家的房中一樣,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有,幾顆美麗的夜明珠鑲嵌壁上,整個房間一片柔和虛渺的美麗,而石屋中唯一的那人就坐在床上,有著比夜明珠更攝人心魄的風華。
“結束了?”淡淡地看了司徒清一眼,千蛛的神色沒有任何波動,就像是這樣的結局早就在他的預料中讓他提不起興趣一樣。司徒清毫不避嫌地擠到他身邊坐下,一抬手將他抱起撈到了懷裡,臉上的笑容格外明亮,“大概差不多了吧,不過跟我沒有關係了,那些麻煩事。”
千蛛低低應了一聲又保持了沉默,而司徒清抱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了,但口中的聲音卻依舊溫和而含笑,“你果然好手段,小蛛兒,這些人……都沒有看出真相呢。”千蛛不語,微微動了一下身子,但司徒清卻將他抱得更緊了,“噓……不要動了哦……”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如畫的眉眼間,千蛛的神情是不變的冷冷淡淡,而司徒清則將頭枕在他的頸邊,貪婪地嗅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甜美暗香,黑色瞳孔的深處是少見的溫柔。
“只有今天,只有今天……”那少年在耳邊輕輕地吐氣,溫熱的氣息讓渾身一陣微的酥麻,他閉上了眼,咬住了下唇。
溫軟的舌尖輕輕舔舐著玲瓏晶瑩的耳垂,司徒清的眼神有著朦朧的迷離,那吻便順著優雅的如玉脖頸一路落了下來,留下點點嫣紅到了胸前。
突然離開身體的唇瓣讓那雙琥珀的眼眸再次睜開,而下一刻,他被那少年按倒在了床上,而那少年黑色的眼眸瀰漫著看不清晰的柔軟。
修長的指尖慢慢劃過身下那人完美而冰冷的臉龐,看著那雙淡漠如往昔的琥珀眼眸中映襯著自己的身影,司徒清黑色眼睛中的迷霧幽幽加重,朦朧得看不清晰。低頭含住那如櫻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