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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狡猾的人,但這個人有個很大的弱點,那就是怕死!像他這種狡猾的人做事總會給自己留幾條退路,當年的事沒有能成功斬草除根就讓他預見到也許事情不會那麼容易善終,於是悄悄留了這麼一份名單希望到時候能夠交換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份名單的所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是他用以保命的法寶之一,雖然並不希望會用到,但卻還是一直被小心保留秘藏著。暗影能得到這個訊息還是因為他在偷偷勸與他一樣參與過謀逆的一個同僚多準備幾條退路時無意間洩露的,名單龍碎陽自然是想要的,但憑他想逼於宏圖見那名單交出來所引發的危險性可能會比較大,所以才會能夠幫忙潛伏其旁然後悄悄將之順出來。
任務的危險程度是絕對有的,千蛛端著熱茶思忖了片刻,又問起了於宏圖平素的行為。他沒有去問龍碎陽為什麼不然暗影繼續潛伏在找機會把那名單偷出來,龍碎陽也並沒有解釋的意思,但倒是說起了於宏圖喜歡尋花問柳,千蛛的臉色微微波動了下,然後搖了搖頭,“我討厭青樓娼館。”龍碎陽又不說話了,只可憐兮兮地瞅著,但千蛛不為所動,垂眼品著茶淡淡要龍碎陽給自己一個理由。龍碎陽見眼神攻勢無聊,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只沉下聲音嚴肅道:“你的手段,我相信,更何況據我所知你的實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你來辦這事大概更穩妥,這次……你就當是嘗試著練練手也行。”
千蛛的眼神微微閃爍,輕輕一點頭,“那好吧,就當是練手。”司徒清在他身邊欲言又止,千蛛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又淡淡地補充了一句站了起來,“你跟我一起來吧。”
“你”指的當然是司徒清,那少年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忿忿和不樂意的臉上登時就容光煥發了,也不知道這事兒有什麼值得他心花怒放的。
龍碎陽丟過來的任務說難其實也不是那麼難的,不過後來一調查發現於宏圖經常光顧的幾家青樓之一的那家竟然是司徒清在大半年前惡意收購了的,得到這個訊息的千蛛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喜,讓司徒清的心又咚咚亂跳了,但千蛛並沒有把個人喜好帶入任務中,反而讓溫祺想辦法安排個身份讓自己進去。雖然千蛛沒有追究,但司徒清卻總有些提心吊膽他總擔心千蛛會因為這事兒而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印象,要知道自己在他心裡的印象分可本來就不高了的。他做賊心虛地左思右想,但實際上千蛛卻壓根兒沒有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天下青樓何其多,就算司徒清沒有插手這行當也會有其他人插手,更何況他討厭青樓並不是說就討厭開青樓的人,有需求才有供應,比起開青樓的人,千蛛更加討厭那些上青樓買笑的人。
安排進青樓似乎是件有些麻煩的事,青樓是什麼地方?女子賣笑男子尋歡,真要插。進去哪有那麼簡單!那種地方魚龍混雜各方勢力都可能有,也許一個不小心洩露了身份就會遭惹來是非。溫祺喊來的那家青樓的負責人是個三十來歲賊眉鼠目的消瘦男子,此時他正有些為難地看著自己上頭的主子,可溫祺卻看著司徒清想聽他的意見,怎奈司徒清的一門心思卻全在全在身上,想來此時便是千蛛說要天上那輪月亮他也會不折手段地給摘下來打包送到那人面前討一個淺笑。
青樓的麻煩事千蛛當然也知道,他並沒有氣惱,只是平靜地問那個負責人有什麼好法子。那個負責人看著面前那風華絕代的翩翩美公子,囁嚅了好半天才用商量的語氣詢問千蛛可否願意屈尊以樓裡花魁的身份進去。這話一說出來,第一個反對的就是司徒清,他本就打心底不願意千蛛去那種地方,更何況千蛛自己又不喜,他自是會大投反對票了。但千蛛聽了負責人的話卻沉思了良久,司徒清的反對他不是沒有聽見,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們想怎樣便能夠如意的。見千蛛面色微沉的模樣,司徒清也住了口,千蛛的心思他不完全懂,但也知道一些,這件事情龍碎陽既然交給了千蛛那麼把這件事答應了下來的千蛛也必定是志在必得的,司徒清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只能想辦法去幫助他達成。
“花魁的話,要做些什麼?”很突然的,司徒清問那個負責人,負責人摸了摸鼻子,稍微介紹了下花魁的主要任務,無非就是在樓上重重簾子之後彈彈小曲兒,或是在臺子上跳個舞兒什麼的,至於陪客卻是隨人心思的,畢竟花魁的存在意義讓其絕不是以出賣色相為賣點的,更多的時候那是由才藝雙絕的才女佳人擔任以壓陣的,他們大多都是掛牌的清倌人,只是一時流落其間罷了。
以千蛛的容貌要成為花魁那自是綽綽有餘,但是千蛛的才藝究竟如何司徒清卻是不知道,不過若是千蛛願意委身去的話,這種事情司徒清都會想辦法擺平地妥妥當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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