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牧家。
這就是被隱藏真相的關鍵所在吧。
可那個藏在背後的人究竟……
“你……跟牧家?”蹙著眉頭看著童婉兒,司徒清的神情變得很困惑,那種宛如孩子一般的疑惑表情是童婉兒從所未見的,但那少年說的話更讓她大吃一驚,“你不就是牧家的人嗎?”蘇恨水的臉色也因這句話而煞白,他瞳孔猛縮,急聲道:“司徒公子請慎言!這話若是被那位大人聽到了,只怕會給我們帶來殺身之難!”
輕輕笑了一聲,那少年的神色突然就柔和了,直視著童婉兒的眼睛柔聲問:“你當真不是牧家的人?”
“不是。”簡單的兩個音符從童婉兒菱唇見吐出,讓那個少年的笑容更加明朗了,只見那少年微微頷首,然後問,“你們說的‘那位大人’,是牧家哪位?”
“自然是牧家公子。”童婉兒略抬螓首,卻是奇怪,“司徒公子不是早就認識他了嗎?”
“認識?”司徒清又是一愣,可是心裡那種不安的猜疑越來越重。
牧家還活著的那個人,不是……她嗎?
那傢伙也是一直再告訴著自己她的事不是嗎?
是他在騙自己?還是說……
還是說所有的所謂“真相”都只不過是自己自以為是的猜想?
那麼童婉兒所說的那個自己早就認識了的、牧家的倖存者指的是……
他開始心煩意亂,為那個即將揭露的真相提心吊膽,他覺得那個真相一定是自己所不敢面對的,想要逃避可更想直面這也許會到來的傷害!
蘇恨水不願意司徒清再在這裡待下去,這青衣的少年公子問的每一個問題都那麼危險,也許一個不慎傳到了那位大人耳中就會給自己和婉兒惹來殺身之禍,他還清晰記得那位大人的警告,那樣冷酷寡絕的神色籠罩在那張驚為天人的臉龐上,融合成了一朵最驚豔的喋血妖芳。蘇恨水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或是婉兒做了什麼違反警告的事,那人一定會毫不手軟地把這性命給抹殺掉,就算太子殿下開口制止也會沒有絲毫挽回餘地——這還是以前那個總跟在太子殿下身後那個既膽小又容易害羞,還總喜歡哭鼻子的牧家小公子嗎?這苦難與仇恨,已經徹底讓他化身修羅了吧。
但是……
“牧家的事婉兒也不知道多少,她跟牧家沒有任何關係,司徒公子若還想知道什麼最好是去問龍家那位或是那位大人本人。”他語氣裡的拒絕已經很清楚了,可司徒清卻只是心平氣和笑吟吟地看著,反問:“燊榮夫人的落花舞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下意識箍緊手臂,蘇恨水解釋道:“當年我在牧府當樂師學徒,落花舞就是我傳給婉兒的,所以婉兒在鄺州時賣藝時才會激惱那位大人。司徒公子當日不是也在?若不是因為他還記得我,只怕那當時他就會殺了我以洩恨。”
“鄺州……?”
慢慢眨著眼睛,司徒清的臉上出現一絲迷茫,然後一點點、一點點,變成了驚懼。
“不可能!”
他低低地吼了一句,但已經無法說服自己。
沒有誰能夠掌控的了的人。
當時龍碎陽苦笑著的評語突然闖進了腦海,一起突兀闖進的還有那之後那太子帶著嘆息的回憶。
每一個“她”,原來是每一個“他”。
呵……
龍碎陽,你早就知道了吧?
你問我想找的人最後一次相見在何時,為什麼我的答案卻只換你黯然惋惜的一嘆!
你早就知道了吧!
心亂如麻。
“他是……牧家的人?那,她呢?她又在哪……?”少年垂下頭,神思恍惚地喃喃自語。蘇恨水被童婉兒輕輕拉了袖子,無奈地點點頭,又開口了,“牧家的事情除了那位大人自己以外大概就只有殿下才知道一些了,司徒公子不妨去問問殿下?”
但很明顯他的話已經沒有落盡少年耳中了,那少年自顧自囈語著,卻突然間輕笑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意圖嗎,龍碎陽……你口口聲聲說著讓我珍惜眼前人,卻到現在才把真相告訴我,從一開始你就不想我跟他好,對吧!呵呵呵呵……可是現在,我已經不想放手了哦。”
意味深長的笑容出現在少年唇角,他抬眼看了那兩人,溫和一笑,輕道一聲“謝”,轉身就走。
沒有人知道這少年心中是在想著什麼,可他的步履不急不躁,依舊保有著關於他自己的風度。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童婉兒一直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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