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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喚了聲“公子”,而千蛛的目光則落在了尾隨其後的暗影身上。那暗影見千蛛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上前一步跪了單膝。“屬下見過大人。”
淡然揮手示意他免禮,千蛛的目光又轉到了司徒清身上,似乎在詢問為何暗影會出現在此,司徒清面色如常地笑著,開口示意暗影將來意說了。千蛛垂目聽著,神色卻還是冷淡,聽完後微微一頷首,卻是問的司徒清,“你作何意?”
“理應共事,不過……”司徒清微笑,卻仍有顧慮,千蛛明白他是擔心北宮皓軒的事情,未曾點破,只淡淡地點了下頭,“既然如此,你便全力去救你的人吧,這件事你不必再費心。”司徒清一愣,千蛛已讓暗影帶話給唐語儒說此事暫且壓下不管,讓他平素該幹嘛現在就繼續幹嘛去。
暗影領了令便下去了,可千蛛這種舉動卻讓司徒清和溫祺都萬分不解,只是千蛛並沒有解釋,只是淡淡說了句“累了”便徑直離開了,連正在調製的藥也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司徒清眨巴著眼滿腦門問號地看著溫祺,溫祺卻無辜地笑了笑就轉身收拾藥房,靠在椅子上看著溫祺的身影,好久後司徒清才淡淡嘆了口氣,“小小祺,他是要動用他手上的力量了。”“他素來獨身闖蕩江湖。”溫祺手上停了一停,卻笑得溫潤。
司徒清不再說話,半晌後才長長嘆了口氣,轉身就要離去。溫祺手上不停,含笑的聲音卻悠然飄入了他耳中,“公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牌,就看是在什麼時候為誰翻出了。”司徒清微微一愣,搖了搖頭默默離開了。
次日一清早,天還未大亮,司徒清還迷迷糊糊地睡著,一陣敲門聲卻將他鬧了醒。被人攪了清夢的滋味可不好受,司徒清從床上爬起,揉著安靜光著腳過去一把拉開了門,一肚子火氣剛要發作卻在看清門外的人後立刻偃旗息鼓,訕訕地笑了起來,“呃,早啊……”
千蛛的目光淡淡掃了他一眼,微微一蹙黛眉,“等會兒你陪我出去一趟。”司徒清不明就裡地點頭,而千蛛一轉身就走了,“清早天寒,別赤著腳。”
這句疑似關心的話讓司徒清愣在那裡好一會兒,突然間就傻傻地笑了起來。
等到太陽露了東山頭,千蛛再次出現在了司徒清面前,也不說話,只看了司徒清一眼就走了,司徒清連忙跟上去,兩人便一道下了山,下到山腳取了馬,便架馬而去,徒留了一路風塵。
完全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兒的司徒清只能略落於千蛛馬後,千蛛不曾回頭招呼他什麼,司徒清也未曾發問,馬蹄噠噠,踏出春色淨染。
這一路就跑了近四個時辰,總算隱約看到了城鎮的城牆,千蛛勒馬停下,司徒清也連忙拉了韁繩,可他剛停了馬,千蛛又一抖韁繩策馬而去,讓那青衣的少年張了張嘴最後一個字兒也沒能說出口,只能悻悻地追上去,滿臉鬱悶。
近了城門,千蛛再次停了馬,等司徒清追上來後他便下了馬,牽著韁繩往城門而去,司徒清也連忙下馬追去。
守門的軍官倒是沒有為難太多,只是多瞅了幾眼千蛛風華清絕的容顏便放了行,這也許也跟司徒清有關,倒不是說著軍官認識他,只是那青衣少年氣度高雅,佩劍古樸貴氣,只看著便覺非是尋常百姓,還不定是哪家貴公子攜著美眷外出遊玩,尋思之下自是不會平白給自己招惹麻煩。
入城後千蛛毫不生疏地往這城裡的一戶醫館而去,司徒清尾隨其後也不好多問,只是進了醫館千蛛便讓那夥計到內院請了坐堂的醫師。司徒清還納悶千蛛怎麼跑這麼遠就到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醫館來,難道以他自己的醫術還有必要讓別人來診斷?沒想到那個中年醫師出來之後千蛛還真就坐到了候診的凳子上拉起右手上的衣袖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皓腕,“有勞醫師了。”
呃?
還真是來看病的?
明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但司徒清還是滿腦子胡思亂想。中年醫師神色自若地搭指於上,然後微一蹙眉,似乎有些為難,“這位公子的病症……嗯,不好說不好說。”“怎麼個不好說法?”千蛛收回手垂下袖子,問得漫不經心。
“這……可否請公子到後院一敘?”中年醫師遲疑一下,似有難言之隱。
回頭看一眼司徒清,千蛛籠在袖中的左手撥轉著戴在另一隻手上的那串佛珠,不動如山地微微頷首,“那便依醫師所言。”說罷起身隨醫師而去,走到門前時又突然停下,也不看身後的司徒清,只冷淡道:“怎麼不跟上?”
原本正走神到了天涯海角的司徒清猛然回過神,“我嗎?”只是千蛛卻已翩然而去,那少年卻不惱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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