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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看來,她還是有點心虛啊!當然,不正之風我們是管不著的,但要星星這樣的無辜者來承擔不正之風的後果,這是多麼的不公平哪!
誠然,這種題海戰術也許對考試會有一定的幫助,但最終是會把孩子給害了。比如,組詞,幾乎都是照抄課文,而孩子在看電視的時候、在聽故事的時候、在遊戲的時候學習到的那些活生生的詞彙幾乎看不到。再比如造句,翻來覆去都是那幾種簡單的句型,根本談不上什麼生動、形象。但事實上,漢語言並不是這麼幹癟啊!究其原因,可能就是“題海戰術”這隻看不見的手一手造成的。不是嗎,因為作業太多,對組詞和造句,孩子們就只有採取類似工廠裡流水線的做法套用。但是,流水線畢竟是一種高效率的機械勞動,它的價值遠遠比不上精工細作的手工製造從考試的角度講,這樣的組詞或者這樣的造句並沒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得全分,但“對”並不等於“好”,追求數量生成出來的甲殼蟲遠遠比不上注重質量製造出來的勞斯萊斯啊!
還有書寫的問題。我發覺這段時間星星的字寫得越來越潦草了。象星星這樣大小的孩子,他們的書寫正處在塑造階段。由於受孩子指力、腕力不足的制約,這個時期書寫的正確要求應該是少而精,決不是多而濫。因為長時間地書寫,他們肌肉很容易疲勞。手寫麻木了,自然就無法控制肌肉的運動,這樣,必定會造成技術變形,其後果就是寫字潦草。有不少孩子就是在這個關鍵時期養成了書寫潦草的習慣,結果小學、中學、大學以至一輩子就再也寫不好字了。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我曾經教過7年的書,對此是深有感觸的。寫字潦草和題海戰術的關係就象天上落雨和地面打溼一樣,其因果關係也是確鑿無疑的。
“這個啷個造嘛?”、“造不來哎!”……星星不住地嘟囔著。時間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但星星還有10多個生字沒有完成,這使她感到相當地煩躁。看到星星為難的樣子,我只好出面幫她排憂解難。但我一開了口,星星就對我產生了完全的依賴思想,連組詞也難得動腦筋了,基本上就是我念一句,星星記錄一句。
但做了一會兒,我覺得一點意義也沒有。
“乾脆不做了,”我對星星說,“等會兒我給徐老師寫個條子!”
星星滿面愁容地看著我。很明顯,她對此是疑慮的。也難怪,以前我也用過這種辦法,但徐麗華幾乎沒有買賬,相反,這剛好讓徐麗華攻擊我們有了一個很好的藉口。又有人轉達了徐麗華對我們的冷嘲熱諷,說我們不但不督促孩子完成家庭作業,而且還寫條子向老師求情,一點不象當家長的樣子……
我看出了星星的擔心。
“快去睡覺,”我安慰星星說,“我明天去給徐老師說一下!”
看來,星星也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在這種情況下,她好象也別無選擇。
星星去睡了,只是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做惡夢。
回想起來,我這樣和老師“唱反調”一共有好多回了。比如,這學期開學不久,徐麗華在班上進行了一次語文單元測驗,星星只得了93分。為了懲罰“考得差”的學生,徐麗華便責令考試分數在95分以下的學生抄寫試卷10遍。那天晚上,星星吃晚飯後就開始抄試卷,但抄到快12點了,還有3遍沒有抄完。
“時間不早了,”我對星星說,“不抄了,快去睡覺。我明天給徐老師寫張條子。”
星星並不理我,繼續埋頭抄試卷。
“喊你不抄了,聽到沒有!”我有點生氣了,大聲對星星說。“如果要抄,明天早點起來再抄!”
看來,星星對我後面這種說法還是比較認可的。這樣,她就放下筆去洗臉、洗腳睡了。
但星星確實是太困了,第二天她根本就沒有能夠早點起來抄試卷。他還是象往常一樣7點鐘才起來。起來後,她又開始抄試卷,但還沒有抄完一遍,就到吃飯時間了。吃完飯後已經沒有時間再抄卷子了,星星只好收拾好書本、文具準備到學校去了。
“把作業本拿來。”我對星星說。
星星把作業本拿來給我,我在上面批註道:星星已經盡力抄寫了試卷,請徐老師不要為難孩子!然後簽上我的名字。我心裡想,星星沒有抄完10遍,也抄了8遍了,已經差不了,在加上我的條子,徐麗華應該不會太為難星星吧!
一天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天並沒有塌下來。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對李雪瑩說:“你和徐麗華好說話一些,還是你去說說吧”
“我不去!”李雪瑩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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