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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你一定覺是奇怪,我們為伺非要用你不可?這答案是:我覺得你是我們唯一的寄望:劉軍師智慧過人,但武功平平;小白忠心耿耿,人生閱歷卻是不足;洪三熱英勇心熱,但行事過於魯莽;加上家兄殘廢,大嫂是弱質女流,我又……唉不成材……只有少俠能光大蘭亭,壯大池家……”池日暮坦誠地道:“我就是知道蘭亭的小小格局,容不下方少俠的氣字氣概,我只想讓方少俠臨走之前,毋要誤會了我的心意就好。”
方邪真忽道:“你既知我要走,你還告訴我這些?”
池日暮道:“方老伯和小弟的死,我總覺得有愧於心,無論如何,我們的本意原非如此,發生這種事更始料非及,更覺得有必要對你但言。既發生這樣的慘禍,我已囑小白親去把少俠的紅粉知音惜惜也保護了起來。”
方邪真望定池日暮,一字一句的道:“我雖不接受你的聘用,但說不準我會過去小碧湖、妙手堂、千葉山莊。”
“我知道。”
“你知道還對我吐露池家的危機?”
“對少俠,無事不可直言。”
“你要蘭亭的守衛,任由我來去,不怕我殺了你,向你的敵人邀功?”
“你不是這種人。”
“假如我是呢?”
“這是我自找的,我認命。”
“好,”方邪真道:“你成功了。”
“甚麼?”池日暮不解。
“我會留在蘭亭,為你效命。”方邪真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我會加入蘭亭,替你掃除障礙。”
池日暮高興得跳了起來,喜極忘形,竟一屈膝、一頭就跪了下去。
方邪真連忙截住。“可是我有幾個條件,你必須要答應我。”
池日暮歡喜得口齒不清,只說:“別說幾個條件,縱是千個百個,我也答應你。”說到這兒,猛省了省,才補充道:“除了家兄和大嫂之外,就算你要在事成後取我性命,我也絕無尤怨。”
“真的?
“真的。”池日暮說得絕無轉圈餘地。
方邪真心裡很有些感動,忽也一拜倒地,池日暮慌忙扶住,急得冒汗的說:“少俠在蘭亭,好比我恩公,好比我師父,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方邪真正色道:“我加入蘭亭的第一個條件是……”
“你說,”池日暮急切的說:“我都答應你。”
“便是要你成為我們的主子,決不可太禮待我。”方邪真肅然道,“軍令無威不行,臣命無君不從。你要光大蘭亭,重振聲威,就必須要像個威嚴的明主,才能眼眾。再說,只要我答應加入蘭亭,我就是蘭亭一員,無論賞罰,與人無異,公子若破格施恩,反令公子失卻威信,亦使我招妒致危。”
池日暮被這番話說得汗涔涔下:“是,是……”
方邪真誠摯地道:“日後公子就待我為一名部屬就好,並請勿以少俠相稱,直呼我名字便是。”
池日暮想了想,還是持意的道:“少……你的年紀可能比我稍長,不如……不如我就稱少俠為兄……我對方兄推心置腹,肝膽相照,實無異兄弟。”
方邪真見他說得真誠,連眼眶都溼了,心中電忍不住激起一份情義的驚濤,點頭道:
“好,咱們心裡是禍福相共的兄弟。對外,仍執主僕之禮,如蒙信任,只當我是公子身邊愛將便是了。結義一事,莫讓外間得悉便成。”
池日暮大喜伏拜道:“方大哥。”
方邪真忍不住心懷激動,也跪地相喚:“池弟。”
兩人相視而笑,不禁擊掌為約。
第二十二章 秦時明月漢時關
方邪真長嘆道,“其實,我還欠公子一次救命之恩。”
池日暮卻赧然道,“這件事,快莫要再提了,你也在洛陽道上,救了我一命……我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一些事,很對不起方兄。”
方邪真左眉一挑道:“怎麼說?”
“譬如……”池日暮遲疑的道,“沒有我對方兄力邀,也許,方兄家人就不致遭厄運了……”
“殺我父和小弟的兇手,讓我找出來,我必不容他!”方邪真目中殺機大現,“不過,這些也許都是在動難逃,早知如此,不如我早些加入蘭亭……現在,說句坦誠的話,我也要憑藉池家的實力,來報我這個血海深仇。”
池日暮臉色很有些惶愧,半晌才問:“……你說的,還有那些條件?”
方邪真臉上出現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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