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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到了姬搖花的身前,姬搖花依然沒有動靜,無情還是不能肯定她的生死,於是他的身子平平飄了出來。
星空下,這無腿的可憐人,正是剛才威震群“魔”的名捕無情!
無情爬出轎子,用手探了探姬搖花的鼻息;他的手觸控得到乃是潤滑的臉龐,而且鼻息是溫暖的。
無情歡喜得幾乎忍不住叫出來,他馬上探手去把姬搖花的脈。
猝然,姬搖花的手一剪,反而搭住了他的脈門,他的全身立時麻痺了!
姬搖花翻身而起,快速、靈活、美妙,一足踢出,轎子給她踢得倒飛丈遠。
這一切變化無情連想都沒有想過,現在要想、已來不及了!
無情只覺得屈辱與憤怒,被騙的屈辱與憤怒!
一切都靜了下來,姬搖花搭扣著無情的手,猶像姊弟一般親熱。
然後姬搖花轉過頭去看無情,笑得像一朵春花:“你知道我是誰?”
無情的目光又冷又毒,像望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魔姑’。”
姬搖花的笑聲像銀鈴一般,十分好聽:“不錯,‘魔姑’姬搖花。”
無情緊抿著嘴,像一塊岩石,再也不作一聲。
姬搖花看了看他,彷彿覺得很有趣,像哄小弟似地道:“你想不想知道黃天星等去了哪裡?”
無情冷冷地搖搖頭,姬搖花就是“魔姑”,黃天星等還有什麼活路可言?
姬搖花搖搖頭道:“我知道你想什麼,不過我沒有殺他們,我只不過點了他們的穴道而已,等他們穴道被封兩個時辰後,血流的速度就會降到最低,那時也就可製成藥人了。”
無情出追薛狐悲後,鄺無極、戚紅菊、姚一江及三劍婢追殺持刀大漢,追不多久,鄺、戚二人同時覺得腰間一麻,便已軟倒,眼睜睜地看著姬搖花在片刻間也把姚一江與蘭、竹、梅三婢制住。
這時持刀大漢早已跑了,但她又潛伏回北城,為的是等薛狐悲回來,卻見回來的是無情,以為有機可趁,便出手暗算,最後仍免不了死於無情之手。
然後就到“金銀四劍童”。
四劍童力戰“刁勝”,忽然一個軟倒了下去,另一個見是姬搖花,呆了一呆,便輪到他倒了下去,“刁勝”亦趁機衝出,逃逸而去。
另外兩童,自然不是姬搖花的敵手,不消半刻便被制服。
黃天星窮追“楊四海”,驀然發覺身邊多了一個人,正是姬搖花,黃天星心中正想:跟女人一齊追敵最倒黴……才想到這裡,他就覺得“玉枕穴”一麻,軟倒了下去……
姬搖花柔媚地笑道:“現在他們都在我掌握之中,不出一個月,他們都是我屬下的‘藥人’了,你想不想知道北城的人去了哪裡?”
無情冷得像塊花崗石。
姬搖花笑道:“你真倔強,但我還是會告訴你:北城的人,被我們殺了四分之一;餓死的、病死的有四分之一;被我們所擒製做成‘藥人,的,又是四分之一;剩下四分之一,城裡是守不下去了,退到柴關嶺的留侯廟中去,又被我們困住,出不得來。”
姬搖花看了看無情又笑道:“你一定奇怪我在這裡,而‘魔頭’、‘魔仙’、‘魔神’又死了,誰能困住他們是不是?我告訴你吧,他們除了個周白宇及白欣如,個個都幾無力再戰了,所以叫我南方巡使、西方巡使、北方巡使盯住他們就可以了聽說是你殺了東方巡使的,他們要留住你雖不大可能,但要留住北城的殘兵傷卒,還是不難。”
姬搖花看見無情在冷笑,笑問道:“你笑什麼?”
無情冷然道:“要是三巡使就可以留得住他們,你為何還不乾脆衝進廟裡把他們制住算了!”。
姬搖花認真地點點頭道,“果然當堂給你瞧破了!他們的人力我是不怕,但他們揚言說,只要我衝進去,他們不單不歸降,而且即刻全部自刎,也不讓我把他們製成‘藥人’你知道,我要的是活人,活的人才能製造‘藥人’呀。”
無情忽然盯著她,姬搖花笑得花枝招展,道:“怎麼啦?你不認識我了?”
無情冷冷地道:“不。我只是不解,你要那麼多‘藥人’幹什麼?”
姬搖花忽然大笑,似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到肚子都彎了,可是手上所扣無情的脈門;卻絲毫沒有放鬆:“製造‘藥人’幹什麼?雄霸天下呀!我手上有這麼多為我效死的人,像‘千里一點痕’戚三功、‘凌霄飛刃手’巫賜雄、武當長虛道長、少林鐵鏡大師…等等頂尖兒高手,等我再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