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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脅下閃過,一道卻沒入他腹中。
雷小屈沒有叫,只是平靜地沉下,絕望地望著坐在地上的白衣少年。
黃天星等這才看清楚,雷小倔臉色慘白,雙目赤紅,一柄六寸二分長的柳葉飛刀,連柄沒入他腹裡。另外兩柄,卻深深打入堅硬的石壁之中。
較膽小的蘭劍,竟忍不住失聲叫了一下。
只見蹲坐在地上的少年,雙腿齊膝沒去,劍眉星目,清瘦凌峻,淡淡地說:“我知道你在奇怪轎子裡是不是還有一個人。”
雷小屈返頭望一望那垂簾的木轎,痛苦的點了一點頭。
要不是在他回身對付無情時轎中忽射出暗器,分了他心,傷了他的腿,無情的三柄飛刀,他不一定躲不開去。無情靜靜地道:“簾後沒有人,只是我料定你會施殺手,所以在掀簾的同時,已按下喪門釘的樞鈕,你一擊不中,我飛身而出,你反身向後,轎裡的暗器便向你背後招呼——”
“你不暗算我在先,我也不會這樣暗算你。”
“你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仍能躲過致命的兩排喪門釘,在江湖上,已經值得驕做了—
—”
雷小屈痛苦地搖搖頭,白衣下襟盡是淋漓鮮血,雙膝半屈,雙手分開,手心向上,仰身望天,長嘆一聲,終於緩緩向後倒下,磕然長逝。
雷小屈衝上石壁,欲暗算轎中人而與黃天星大打出手之際,“逢打必敗”鄺無極,已揮動二丈長乾,與一名紫衣重大戰不休,而竹劍、蘭劍與梅劍,亦三劍圍攻一名紫衣童。
這兩名紫衣童使的都是長槍,而且武功比“四大惡神”高多。
所不同的是,“四大惡神”時是四人戰梅、蘭、菊、竹四劍,而今是三劍鬥一槍,戰了一陣,紫衣童攻的少,守得多!
這紫衣童幾招狠著,正想衝出劍門,忽然青影一閃,一名幼童已衝了過來。
紫衣童笑叱道:“螳螂之臂,也來擋車!”
話說未完,那青衣童已拔出銀光閃閃的劍,一出手便是“清風十三式”,劍勢飄忽不定,劍意若清風徐來!
紫衣童心中一凜,回槍連守,十三式已過,已退了七步,青衣童短劍一收,退身叫道:
“小二子,到你了。”“颼”地一聲,又一名青衣童閃至,拔出一柄金光閃閃的小劍,劍勢一展,居然是沉著詭奧的青城派“斷腸劍法”!
紫衣童知道非同小可,打醒十二分精神,招架了一陣,汗溼重衫,正欲反攻,誰知這小童劍招一點,邊退邊道:“小三子,該你了。”
又一青衣童飛撲而至,“刷刷刷刷”一連四劍,又急又快,居然是天山派“落鷹劍法”,辛辣無常!
紫衣童邊打邊退,差點捱了一劍,額上披下一道血痕;他生平殘殺童子無數,而今第一次給幾個幼童逼得大汗淋漓,狼狽非常。
這青衣童把他逼至石壁,劍勢一收,又叫道:“小四子,現在到你來打發打發了!”
又一名青衣童持劍逼來,劍法居然是大開大合,是泰山派“開碑迴天劍”,紫衣童退無可退,一槍擲去,青衣童回劍一架,劍招一慢,紫衣童趁機飛溜。
但他忘了還有梅、蘭、竹三劍。
梅劍回劍一攔,攔住紫衣童,同時間竹劍的劍,己刺中了他的腿,紫衣童砰然跌下,蘭劍一劍了結了他罪惡的生命。
這紫衣童斃命之際,另一名紫衣童也在萬分危急的時候。
“逢打必敗”鄺無極已決心要贏這一仗,一根丈二長戟,給他使得虎虎生風,越使越猛,紫衣童越打越乏力,至最後簡直沒有力了。
這紫衣童武功跟鄺無極差不多,不過這時雷小屈已叫出“扯呼”,三名紫衣童俱已歿亡,致使這紫衣童的武功更因心驚大大打了個折扣。
誰要是害怕,誰都無法全力施為。
鄺無極了無所懼,越戰越勇,眼看二十招之內便可要這紫衣童送命,鄺無極忽然有惻隱之心。
他雖憤恨這些人無恥暗算,不是他見到紫衣童滿目都是乞饒之色,又不能肯定這人的年齡,只見他身材細小,狀若幼童,也不忍下殺手。
鄺無極硬生生把長戟一收,“兢喀”一聲倒劃在地上,拖出一串星火,指著紫衣童道:
“你滾吧!”
那紫衣童沒料到鄺無極忽然會放過他的,臉上先是狐疑,後是感激,居然扶槍跪地拜道:“謝謝大爺不殺之恩。”
鄺無極心想這回總算是打勝了一戰,又沒有殺人,心中忍不住高興,就要過去扶起,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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