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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無法控制的憤怒，無法壓抑的情感一湧而出，狂亂的心已經無法感受到自己現在究竟是喜還是悲了，只知道眼睛早已不受控制的溼潤了。

看著牛伯傑扭曲卻不知所措的面容，牛福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所犯下的錯誤究竟對這個孩子留下什麼樣的傷害。心在扭疼著，但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一切我都知道！但我並不是為了補償你。我從未認為你是牛家的下人，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哥哥的！”牛翼煜來到了牛伯傑的面前，看著牛伯傑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牛伯傑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一張熟悉而美麗的容顏，這麼多年來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是他！在自己受傷的時候是他為自己包紮的，在自己悲傷的時候、在自己寂寞的時候，總是這個人在陪伴著自己。在他對對自己抓弄的背後也只是為了讓自己擺脫自卑和傷感而已。

這一切不是很清楚嗎？只是自己固執的矇蔽了自己的雙眼罷了，還一直抗拒著承認這個事實，抗拒著承認自己早已經把這個男人看作是弟弟的事實。

“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娘，這些年來，委屈你了！傑兒！”牛福也來到了大兒子的面前，輕聲說道，眼睛裡閃耀著內疚和心疼。“對於當年荒唐的決定，爹我一直都想補救，但卻一直都不知道怎麼做。”

是這樣的嗎？面前的這兩個男人是他的弟弟和父親？

受了這麼多年的委屈終於能夠獲得了承認？

“爹、煜弟……”淚水終於滑下眼眶，但這是喜悅的淚水。

一旁的牛老太爺的淚水也隨著這聲爹滑下了眼眶，死要面子的他慌忙想把這淚水抹去，這時，一條手絹送到了他的面前。抬頭一看，看到的卻是那個勾引他孫子的男人。

“誤會終於冰釋了！”方凌微笑的說道。

“小子！你跟那個小混蛋是認真的嗎？”現在才第一次認真看著這個自己孫兒帶回來的據說是孫兒愛人的男人，牛老太爺嚴厲的問道。

“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認真的話，那敢這樣做呢？”方凌也微笑的回道，沒有被牛老太爺的威嚴給嚇倒。

“是啊！我跟小凌凌是再認真不過了！小凌凌將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伴侶！”不知什麼時候，牛翼煜已經來到了方凌的身邊，拉著方凌的手笑嘻嘻的看著牛老太爺說道，但眼底卻是牛老太爺從未見過的認真。

“你們不知道這是有違倫常，顛倒陰陽嗎？這是不對的！世人也無法接受！”牛老太爺依然是嚴厲的看著面前的這對濃情蜜意的小情人。

“這些我們都知道，但喜歡就是喜歡！難道還有什麼對與錯的嗎？世人的看法與我們無關！”牛翼煜依然是笑嘻嘻的回答道。

“那小子你呢？你又不怕被天下人所辱罵嗎？而你的家人能夠接受你跟一個男人這樣的關係嗎？”

“既然我能夠來到您的面前，我就不怕回去面對我的家人，即使我的家人反對我也能說服她們！但我相信她們是絕對不會反對的！而就像翼煜說的，天下人的看法與我何干？如果有人敢說什麼，我會讓他們住嘴的！”方凌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氣勢！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牛老太爺終於露出了激賞的笑容。

“回老太爺！我叫方凌！”

“方凌？你是江南方家的方凌？”牛老太爺忽然發現這個名字的不尋常。

“是的！老太爺！我就是江南方家的方凌。”迎著牛老太爺驚疑的審視目光，方凌不坑不卑的回道。

“好！好！這門親事我認了！啊福，找個時間到江南方家去提親！有個這麼好的孫媳婦也是一種福氣！呵呵！”牛老太爺哈哈大笑，忽然宣佈了今天第二個讓人意外的決定。

“爹……”

“爺爺……”

剛剛認回了大兒子的牛大盟主怎麼也想不到在認了一個兒子的下一刻他又多了一個男媳婦。

“小凌凌！她們都是你的孃親嗎？”

牛翼煜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一隊娘子軍，雖然早就聽方凌說過他有十二位孃親大人，但聽說的和親眼所見的還是不同。

“是啊！這個是我的親孃！而其他的十一位是我的姨娘！”方凌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