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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功學習,老想著外表上的事,蒲老師又不做思想工作,反倒幫著人家打扮……這一切來得太快,走廊外只聽得楊宏大聲地打著電話:“爺爺!你快過來一趟!……有急事,快過來!”傅生急忙跑去看了看,只見楊宏氣得身體直打顫。
下一節課上,傅生見到楊仲國從窗前走過,急忙謊稱上廁所,跑去偷聽。
只見楊仲國在班級門口跟裡頭的老師招呼一聲,楊宏便快速地出來。爺孫兩來到一處無人處,傅生也小心地跟了去。
那楊宏怒道:“爺爺你這次你一定要做主,這學校太過分了!”
楊仲國冷道:“過分什麼?我看你現在的態度就很過分。這事我怎麼做主,這是學校自己的事,學校又不是我開的?”
楊宏道:“當初建這學校,你也投了錢,現在你去幫忙說一聲有什麼不可以的?”
楊仲國嚴肅道:“這事我不想管,也不願意管,幸虧有今天的事出來,不然我還不知道你們班主任的人品是這樣。”
楊宏怒道:“爺爺,你這也像是是一堂堂董事該說的話嗎?對一個人毫不接觸也敢亂下結論?”
楊仲國道:“我只要看我孫子現在這副德行就夠了,這學期你打過架吧?你們老師處理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楊宏頓時氣得語塞,他與爺爺頂嘴從未贏過,暗暗盤算著別的法子。
傅生在一旁聽得清楚,知道這事拜託弟弟解決興許還有救,他對蒲遠沁的印象頗好,瞭解到開除教師資格可能幾年內也教不了書,這樣的結局對於蒲遠沁可能太過悲涼。當下心一橫,他見得弟弟慢步走出校門,趕忙翻出校門,只見弟弟上了車正要開走,他便急忙追了上去。
傅生剛跑了片刻,車子就已經發動,一下子就把他甩開了。他急忙回想起乾濟鎮的大小街道,知道車子出鎮還需要些時候,立馬給自己劃了條近道,發足狂奔。當下腳下生風。他挑的都是一些橫貫住宅區的近路,跑得快了,一時間飛簷走壁,翻越一戶戶人家之院落圍牆,時而起身跳躍,時而落地翻滾,身法飄逸,靈動迅捷。忽地傅生眼前視線開闊,已到得街道之上,只見弟弟那車正快速駛來,他也不管那危險,猛地順勢跳上車子。只聽那“嘭”地一聲,車子的引擎蓋被傅生雙腳踩得凹下,前擋風玻璃撞碎了大片,若非那司機經驗豐富,猛踩剎車,傅生怕是要從車上撞翻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因緣率第十回(2)
楊仲國見車蓋上站著人,急忙下車觀看。只見一個學生模樣的孩子站在自己車上,細細地打量那人模樣,不由驚叫道:“你是……?”
傅生站在車上,緩緩道:“仲國。是我。”
楊仲國仍驚道:“你是……?!”眼前這人除了膚色白了些其餘身形,體態,聲音,以及那相貌,都跟自己的哥哥楊伯一模一樣,兩人從小一起生活了十餘年,怎會認錯?唯獨讓楊仲國遲遲難下定論的便是哥哥那四十多年不變的容顏。
楊仲國又一次道:“你是……!”
傅生喘息道:“是我,楊伯。”
這一聲話語一出,楊仲國心中如萬頃江水翻滾,急忙對著司機顫道:“你先去修車……我有點事情……不用來接我……”
他帶著傅生來到無人處,顫道:“哥?真的是你?”
傅生道:“是我,記得我幫著你借那鬧鐘的事了嗎?還有你那時被董震奇打那次。”
楊仲國聽得傅生說起兒時的瑣事,此時更無一點懷疑,一把抱住傅生,那滿是皺紋的臉上佈滿了眼淚,一雙大手不住地拍打著傅生吼道:“哥啊,哥啊……弟弟想煞你了,想煞你了。”
傅生也緊緊抱著弟弟:“哥也想你。”
楊仲國仍叫道:“哥啊,哥啊……”
喉嚨頓時變得沙啞,不住地低鳴。
傅生說道:“我們兄弟兩四十年沒見了吧。”
楊仲國“嗯”了聲,傅生即將自己那一年如何被那紅衛兵喂下丹藥,如何中毒,如何解毒一事說了,只是將師父傅廖一的事情省去,生怕弟弟走漏了師父的訊息。又將自己一番學生打扮的緣由說了,謊稱自己初入世,什麼都不懂,因而要重新將書念一遍云云。
楊仲國聽後不住稱奇,喜道:“阿宏你見到了吧。”
傅生笑道:“他在我隔壁班。”
楊仲國大笑道:“大爺爺與孫子一個年級唸書,真是天下第一的奇事!”
又細細打量哥哥的相貌,大笑道:“想不到這世上真有能長生不老的方法,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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