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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玄天教教主‘虎威賽元霸’楚天成,對了,張風雷就是他座下天雷堂堂主……”
丁寧又想起與張風雷的初次相遇,驚險、浪漫、尷尬、羞澀……多種感覺溶為一體,刻骨銘心。
怎麼才三大派,為什麼在她的夢裡沒有一點兒“雲刀門”的痕跡?她喃喃自語,“‘雲刀門’是什麼,怎麼從沒聽說過?”
這回毛芳再也按納不住,怒道:“辱我師門。”手起刀落劈向丁寧。
丁寧嚇得一縮脖,反問:“你有毛病呀?”
雲奇連忙擺刀磕開毛芳的進攻,說:“師妹,她不是江湖中人,何必和她計較?”
“她說得像斑馬的腦袋——頭頭是道,還說不是故意侮辱我爹和雲刀門?”毛芳一邊辯駁一邊又砍來一刀。
雲奇再了次擺刀相攔,驚呼:“師妹……”
毛芳見雲奇擋在丁寧前面,氣得一跺腳,收刀入鞘。
雲奇解釋道:“家師‘霹靂斬雲刀’毛躍龍武功、聲望都不在其他三人之下,師妹是師父的獨生女兒。”
丁寧早就嚇得手足無措,戰戰兢兢地點點頭。暗自思忖:江湖就是江湖,一句話說得不對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丁姑娘是乎與‘白玉劍客’有些淵源?”雲奇問。
丁寧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反問:“你也認識他?”
毛芳嗤之以鼻,冷哼道:“張風雷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靠女人的小白臉嗎?別說他了,就是楚天成也要管我爹叫聲‘義兄’。”
丁寧聽到“靠女人的小白臉”幾字心頭一怔,其它什麼也沒聽清,疑惑地問:“‘靠女人的小白臉’是什麼意思?”
毛芳見她神情凝重,情緒激動,不免得意。大聲說:“張風雷能夠做到天雷堂堂主還不是因為楚天成的女兒——楚依雲的垂青。”
她說的是真的嗎?自己穿越了千年來尋覓的人竟然……兩滴無聲的淚奪眶而出。
毛芳見狀又補了一句:“楚依雲又矮又胖,張風雷若不是為了權勢怎麼會和她相好?”
丁寧的淚化作水線慢慢滑落。
“師妹,‘白玉劍客’的名號並非浪得虛名,這幾年他東爭西討,玄天教有今天的興盛,張風雷功不可沒。”
毛芳又冷哼一聲,她不想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和他辯駁,想想說:“師兄,太陽都快下山了,我們早點兒回去吧?”
雲奇點頭稱是,掏出一錠銀子塞進丁寧手中,此時,她還失魂落魄地杵在那裡闇然神傷。
雲奇道了聲:“告辭!”轉身離開,剛走兩步,轉身又道,“丁姑娘,下月初十乃家師五十大壽,各方豪傑聚集,‘白玉劍客’張風雷也會到場。”說完,腳尖一點,施展輕功與毛芳飛身而去。
丁寧方才回過神來,張風雷有女朋友又怎樣?在古代很多人都訂了娃娃親,只要沒結婚,她就有機會。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穿越了千年,不就是為了找他嗎?即使他結婚了,只要沒有孩子,,她就會去爭取。她可以容許自己搶別人的丈夫,因為愛;但不會容許搶孩子的父親,因為責任,這是她做人的底線。
想到這裡她收拾好心情,方才驚呼:“我怎麼下山呀?!”
正文 第六章 稀世奇珍
丁寧又仔細觀察一遍嶽明山的地形,終於在靠近山洞口附近找到了一條毛草路,蜿蜒曲折,雜草叢生,勉強可以行走。於是,她扶著兩旁的怪石樹木艱難地挪動腳步,山勢陡峭險峻,一不小心就會跌進萬丈深淵,屍骨無存。待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走下山,長吁口氣,此時,日落西山。
天空顯現出暗淡的藍色,由淺入深,夜幕降臨了。
古代和現代不同,每到入夜時分各個城池都會關閉城門,禁止通行,待太陽初升才會開城。
丁寧遠遠地看見兩扇大鐵門往一起併攏,待完全合上,她就要在荒郊野外度過她初涉江湖的第一夜,這個時代治安很不好,別說會遇到土匪強盜,就是飛禽走獸也可能把她叼去做夜宵。為了安全起見,她必須進城找一家賓館…——不,是“客棧”,這個年代叫客棧,先住一宿,再計劃一下。
想到此,她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奮不顧身地向城門衝去,像一陣妖風颳過,兩扇重達千斤的大鐵門與她擦肩而過,險些就變成“肉夾饃”。
入了城,四周黑漆漆的。古代人因為條件限制,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所以秉承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習慣,唯有花街柳巷的鶯聲燕語是入夜後唯一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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