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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寧怒不可遏地質問:“你什麼意思?這裡是月老祠。”
張風平一臉無辜地問:“有什麼問題嗎?這裡是方圓幾百裡香火最鼎盛的寺廟,你瞧瞧,多少人來求拜。”
瞧他那明知故問,一副奸計得逞洋洋得意的樣兒,丁寧上前一把擰住他的耳朵,疼得他“哎呀呀”慘叫連連,理直氣壯地說:“剛剛結拜,連聲大哥都不叫,還這麼粗暴地對待我,你不怕遭報應呀?”
“哎呀,敢說我遭報應?我遭報應之前也讓你先遭報應。”丁寧手上又加了勁兒。
“疼……疼……”張風平連連叫喊,丁寧才鬆手。
張風平一邊揉著耳朵一邊說:“如果你後悔結拜,我不怕遭報應的。”
“誰後悔了?”
“那你該叫我什麼?”
丁寧瞪圓眼睛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大哥。”
張風平喜笑顏開,故意挑逗道了聲:“乖!”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四十五章 禽獸
離開月老祠的時候已是殘陽西下,火燒雲紅得絢爛,映在丁寧粉嫩的臉頰上平填一抹紅暈,就像一個紅蘋果,張風平情不自禁地想去咬上一口,卻被她發現制止:“你想幹什麼?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兄妹,你想亂倫吶?”
張風平覺得好笑,明明一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卻莫名其妙地稱作“兄妹”,還冠上一個“亂倫”的罪名。嚥了口吐沫,說:“找家客棧住一宿,明天咱們回寧芳居。”
兩人仍然一前一後,像是要故意保持鉅離,一家名為吉祥客棧映入眼簾。
“掌櫃的,兩間上房,再給我們準備些吃的”張風平說。
“對不起,客官,小店只剩一間房了。”
丁寧連忙介面:“我們是兄妹,怎麼能睡一間房呢?”這句話像對掌櫃說的,更像是對張風平說的。
“姑娘,小店真的只剩一間房了。”掌櫃顯得很無奈。
“就開一間房吧。”張風平又笑嘻嘻地對丁寧說:“我不是大灰狼,不會吃了你的。”
“可是你是個大色狼呀!”她的語氣有些挑釁。
張風平哈哈大笑,貼在她耳邊壞壞地說:“那你最好睜開眼睛睡覺,要不然我隨時都可能爬上你的床。”
丁寧回贈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抬腿一腳踢在可能惹禍的地方,張風平疼得捂著受傷的部位直轉圈,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完了,以後你要守活寡了,想想就可憐。”
丁寧也壞壞地“嘿嘿”一笑,說:“我這叫消滅於未燃,把罪惡扼殺在搖籃裡,你應該感謝我及時拯救你罪惡的靈魂。”
疼成這樣了,張風平還不忘嘻皮笑臉地說:“我寧願在罪惡中沉淪。”
他倆又故態復萌,哪有一點兒結義兄妹的樣兒,儼然一對歡喜冤家。
快打洋了,客棧裡的空桌椅很多,他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一會兒,一桌豐盛的晚餐準備好了。丁寧從昨天起就沒怎麼吃東西,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像餓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嚥,張風平看在眼裡,心疼地將盤裡的菜夾給她,關切地說:“慢點吃,別噎著。”才分開短短數日,瞧她都瘦了一圈,他心裡不禁一痛,掏出手帕紙溫柔地替她擦掉嘴角殘留的飯粒菜汁,帶著些許埋怨的口氣說:“瞧你,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似的,吃得到處都是。”眼神中充滿無限憐惜。
客房是一間很狹小的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方桌和兩個長凳,僅此而已。
張風平脫鞋上床,自言自語:“好累,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見丁寧坐在桌前困得直打哈欠,便故意挑釁,“喂,你不困呀?睡吧!”
丁寧對他的明知故問表現得很反感,反問道:“我睡哪呀?”
張風平身子往裡挪了挪,騰出半張床,拍拍床板示意她睡在他身邊。
丁寧粉面羞紅,嬌嗔道:“想得美?”
瞧她那嬌羞可人兒的樣兒,張風平忍不住又笑了,穿上鞋子出了門。
丁寧長長地嘆了口氣,掏出那個青花小瓷瓶,輕輕吻了吻,默默唸道:“風雷,你在哪兒?”眼神迷離飄移到遠方。
不容她多想,張風平已經回來了。他搬來一張桌子,和房間裡另一張桌子一拼,鋪上行李被褥便是一張床。溫柔地說:“你睡床,我睡這兒。”
丁寧笑逐顏開,說:“你要是過來就是禽獸!”
張風平也笑了,接著她的話說:“我要是不過去,你不會罵我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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