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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撩人的髮絲,如波的眸光。
與他勾心鬥角、彼此防備、多方探查、保持距離……她覺得好累……
既然中毒,不如轟轟烈烈碎一場,萬劫不復死一回!
十七心頭一橫,她顧不得渾身發癢,近水樓臺先得月,她朝夏泠的嘴唇用力壓上去,直接將他當了“解藥”。
第十章 風箏
夏泠放開她的手,右手挑開她的左邊衣領,想要看看她的脖頸與耳廓之後可有紅腫?
他的動作一變,十七便沒能咬上他的唇。稍微有些失望之時,發覺他開始掀自己的衣裳。
十七神亂意迷,心道,他既然已開始卸她的衣裳,她豈有比他動手慢的道理?手指一探,同樣挑入了他的衣領。
春夏之時,夏泠又是在府中閒憩,衣裳較寬,衣帶較松,被十七從衣領一把便伸入了胸口。
十七的手指柔軟靈活,指尖細嫩,在他的胸前亂動。那久經磨練本該用來殺人的指法,在他心口一陣亂彈琴,麻酥的感覺越過肌膚,直抵他的心房。
夏泠只覺得身體一陣收縮,便有熱烈的波浪從身體裡泛開。
這些天因著她處處戒備的目光,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著彼此的親疏,儘量淡泊地看著她在嵐京城裡度日。
這突如其來的親近,令他恍然失神,不知如何應付。
他將視線從十七紅腫的脖子轉回到她的臉上。
十七的烏髮散亂在臉上,一張嬌嫩的紅唇在輕輕的喘息,左腮一點紅斑,猶如開了一朵豔麗的桃花。
夏泠身為男子,自然比她更易產生欲。念,他很想低下去吮住她,探索內裡的軟舌。可是十七正在痛苦之中,他不想趁人之危令她反感,只能壓住身體裡不住翻騰起來的洶湧波潮。
他估摸她大約是伸錯了地方,便將她的手從自己袍領中使力拖了出來。
十七不肯從他的衣袍中退出手來,她已摸到他厚實如暖玉一般的胸膛,莫大的誘惑令她無法收手。她還要往他的深處探摸。兩個人拉扯了一會兒,十七的指甲尖在他胸前面板上刮下一道細痕,無意中帶了一帶他胸前敏感的蕾珠。
夏泠被她撩撥得幾乎瘋了。
俊秀的臉上泛起薄紅,氣息也不均勻起來了,渾身都在顫慄。
他大喘一口氣,定一定神,用力將她的兩隻手反綁到後面。
趙十七“解藥”沒吃到,手臂又被他給制住了,好生失望,便再次上去,想要早些結束身上的“毒”癢難當。
夏泠看清楚她是吃海鮮發了疹子,將她的衣領拉緊,轉頭朝外面打算去叫千羽。
十七與他兩廂裡錯了筍,鼻樑撞在了他的下巴上。聽得“嗡”的一聲,滿鼻子的酸脹難忍,眼前金星亂冒,眼睛裡辣辣的,什麼都看不清了。
十七身子一晃,從椅子上倒了下去。
夏泠下巴被撞不容易感到痛。
只看見她摔倒,便將她攔腰抱住,以免她的頭磕了身後的牆壁,對外邊叫道:“千羽,去將紅消玉鶻丸拿過來。”
他低下頭仔細看了看十七,十七捂著鼻子正淚流滿面,眼睛緊緊閉著。他自己行動不便也不能將她放到椅子上坐好,便只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安慰她:“沒事,我這裡有藥。”
十七的眼淚鼻涕都糊在了他的衣服上,心頭好生怨恨:不就是想“解”一“解”春藥嗎?為何被整得如此悽慘?
夏泠以為她難受得不行,拍著她的肩膀繼續安慰她:“你海產吃多了,有些出疹子,我看過也不是很嚴重。”
噯?
什麼?
疹子?
那麼,她為何會想到春藥?
她的腦子裡,都在轉些什麼不入流的念頭?
十七轉眼看到豆豆摟著小白,一人一狗兩雙眼睛很受驚嚇的模樣,不知道方才的情形他們有沒有看出來?若被她得逞,當著豆豆的面跟夏泠那個,那個……趙十七羞愧難當,把頭埋下去,正好鑽在夏泠的懷裡。
夏泠微微一愣,自從回到嵐京,不管他怎麼做,她總是與他十分生分。如此親密的動作還是頭一回。
他心頭本未平靜,為了壓制住衣下的振起,已經耗盡了氣力。她身體的纖細與柔軟,再度引起他血脈止不住地狂跳,臉頰的紅雲猶如醇酒。
他只能用力咬住嘴唇,讓腥鹹之氣倒流,牢牢剋制住自己。
他知道十七不在乎他,甚至討厭他。
在她看來,他將她的兄弟們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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