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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煩惱了這麼久;又白了他一眼,怎麼不早些告訴她,讓她白白焦躁煩惱。
十七裹著毯子貓著腰往河邊找衣裳去,又停下:“你幫我去取來罷。”
“可以。”夏泠去河邊拿了衣裳,走回來。
他看到,十七站在敖包前,目光爍爍地等著穿衣裳,陽光中敖包潔白,草原上鮮花盛開。十七緊緊裹著羊毛氈,烏黑的頭髮披在肩上如絲如縷。她看到她的衣裳回來了,急不可耐地走上一步想拿回來。
夏日行路備用的氈毯並不大,一行動,她的腿便從毯子邊露了出來。
纖細的足踝,粉軟的足趾,那藕一般的小腿現出了小半截。夏泠將那衣衫遞到一半,忽而又失手地落在了地上。十七嗔怪地橫他一眼,彎下腰去撿起來,秀髮從肩上飄落,露出頸後,白膩如敷了粉。
十七握住衣裳,動作小心地摸找著衣領與袖子,心頭暗道以後可要早些醒來才好,否則何等被動?幸而夏公子是深受中原儒家醇厚薰陶的正人君子,坐懷不亂、能守禮規……否則……
草原的姐姐們都說過,與男人初夜歡眠之後感覺不舒服,千萬莫要穿得很少在他們面前出現,他們會讓她更不“舒服”。
半夜的休養,下邊的撕痛已經緩和了,只是有些麻癢,十七得快些穿上衣服,她好想念瓜洲的西瓜。
“我……我馬上穿好……”領子順利摸到了,袖子則有些難纏,十七在一團亂麻似的微溼的衣衫裡翻找袖子,直到自己被某個人推上一塊敖包中刻著“雅瀾”字樣的石板,她還在傻乎乎地翻找著。
十七找到衣袖,很快便能穿起來了。
夏泠的手忽然在她的毯子邊抓住,用力一拽,十七驚恐地抓緊毯子,看著夏泠:“你要做什麼?”
夏泠的呼吸已經不勻舒了,聾了一般直拽她的毯子。
毯子無束無縛沒有掛礙處,十七哪裡護得住自己?他使的又是狠勁,十七好不容易掩住了胸前,肩背還是無情地被暴露。
那皎玉一般的肌澤讓他眯攏了眼睛,他的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花瓣般柔滑細軟的觸感,洶湧地勾起他心底氾濫而出的回憶。昨夜月下的相擁與繾綣湧滿心頭,堵在他的胸膛中,宛如銀瓶乍裂,白水澎湃。
從未接觸過也就罷了,昨日初嘗人間情性的那一回,猶如禁地的開啟,教他如何收斂心中的激情?
他已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了,愛妻在前,何必等到“憔悴頭成雪”,再“空想嵯峨羨故人”呢?無需一語,手下用力搓揉著,將那份細軟柔滑的觸覺充分抓握在手中。
趙十七的身體被緊緊壓在了石上,背部頂在粗糙冰冷的石頭上。
十七死死護著胸前未被他扯開的毯子,深感不舒服,惱怒地抬起頭,這個將她逼到了角落的男人,虧她還在說他乃“正人君子”……
她彷彿面對挑戰一般,黑細的眉毛揚起一道傲氣的弧線,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裡,閃動起桀驁的波光。
十七看到他穿得整整齊齊,如此“作弄”她,心頭咬牙切齒地想,為何早些起來的人不是她?那樣她一定將他的衣服藏起來,要他好生出一回醜!
十七的表情是兇悍的,十七內心的詛咒也是狠毒的。
可惜,她身體是柔軟又馨香的,那外柔內剛的極致組合,好似一匹傲性十足、皮毛光滑的烈性小母馬,漂亮、高傲,挑逗起了夏泠身體深處的佔有慾,燃燒得他渾身皆火燙。
夏泠用濃密的睫毛牢牢地擋住了自己的目光,髮絲如混亂的箭芒斜斜刺上她的臉,幾乎將她的雙眼刺盲。有那個瞬間,十七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個陌生人,有一點恐懼也有一點興奮。
十七的聲音有些虛軟:“昨日……不是剛做過麼?”
夏泠聲氣很剪斷:“不夠。”
“這……”十七掉頭躲開夏泠的親吻,“裡……嗯……”他吻她已經得很熟練了,他清楚她脖子轉動的角度,輕而易舉將她封了口。十七被他揉弄住了嘴唇,便有些無力自持。她想提醒他,此處離盛雲城不遠了,說不定會有馬隊來。
夏泠彷彿忘記了這些,他以男人的力氣將她死死壓在“雅瀾”石上,不斷挑撥彈逗著她,還一口咬住她的肩膀反覆予以吮吸。
十七的話一個字也不能說出口,為了抵抗那些令人軟弱又悸動的激吻,她已經竭盡了全力。
身上的毯子早已不知了去向。
夏泠將她的毯子和衣裙踩在腳下,欺近她的身體逼迫她挺直。然後,鬆開腰帶,將她整個人罩入自己的袍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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