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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撓著頭道,“這人很怪,我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救我,其他的倒也沒什麼,怎麼說都是我救命恩人。我每次見他都很害怕,就怕他一個不開心把我喀嚓了,我很怕死的。”
他不再有聲音,這自然是正常的。我微微向他靠過去一些,期待他拉起我的手。可惜這個混蛋,太不解風情。
我只好繼續說我的故事,順便把和花痕淡在明遙的事情跳了。
“你為什麼能讓花家所有大城市的商鋪替你張貼尋人啟事?”
我打了個寒戰,這黑寐也太精明瞭,我都不記得的小細節他記得。
“是因為花家大公子嗎?”他追問。
我囁嚅著:“他是我書院的督教……”早知道不說我的經歷了,給他編故事。
“不只是這麼簡單吧?”他停下腳步,看著我,很難得說這麼多話,不過我寧可他什麼都不說。此時的他眼神犀利,直直地給我強烈的壓迫感,在暗夜裡看得我無所適從。
我心虛了,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黑寐你別亂想,我和他很清白。”我和花痕淡曾經很親密,可是沒幹過出格的事情,確實清白。
感覺他一直盯著我,我不安地低下頭。心念一動,這種情況下,正常男人醋意一起,就抱著女人一頓狂親……不是我色,正常的情侶不都是天天摟摟抱抱嗎?更何況我們還處在熱戀期。看看周圍環境,月黑風高夜,偷情好時機。再說,我們不是偷!
沉默了一會,他又往前走了,我只得小心跟上,暗罵了幾聲。
眼看花間坊就要到了,這小子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我的心開始往下沉。
“你的鎖,我留下了。”
我臉一紅,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直覺很丟臉,那鎖簡直是我直接送給他的。一隻手握住我的左手手腕,我心陡然一跳,難道說他忽然開竅了?
他在我手腕上擺弄了一下,套上一件東西,應該是鐲類。
“戴上去了就不準再拿下來,知道嗎?”
我笑開了花,定情信物啊,拼命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送我的我肯定不會拿下來。”
美滋滋地擺弄著那鐲子,這小子還不是很木嘛。
“到了,進去吧。”
我一看,花間坊就在眼前,怎麼這麼近呢?為了拖延時間,我又隨便找了兩個話題聊,看看這小子能不能開竅來個吻別。
結果,徒勞。最後,我灰溜溜和他告別。走進花間坊,躲在大門背後咬著手指看著他離去,恨鐵不成鋼。
回到屋裡,對著那個鐲子發呆。不是玉石類,是金屬類,茶色,兩圈纏繞著。不知道是不是愛屋及烏,我越看越喜歡,湊上去親了一下。
至於吻……沒有吻別可是有定情信物,我也滿足了,親吻早晚會有的。
可惜的是,我料錯了。
第二天,沒有吻;第三天,也沒有……
半個月過去了,他仍舊沒有拉我的手,更加不要提吻我。
我開始反省,開始深思,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一對情侶天天見面可是不拉手不親吻,這正常嗎?我看我舍友和男朋友恨不得天天跟接吻魚一樣黏在一起。
我發誓,真的不是我色,只是覺得太不尋常了。指望他和其他男人一樣熱情顯然不可能,天天粘著你的就不是黑寐了,可也不至於半個多月都不和我觸碰一下吧?難道說是我魅力不夠?我冒著冷汗,抖了幾下,這個可能性好像很大。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吻不吻的問題,而是上升到我強大的自尊心層面上來,總不能我主動把他撲倒吧?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戀愛之路如此坎坷?
黑寐,我敗給你了!
努力成果
我對鳳涼的印象很好,是我的福地,我和黑寐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花間坊的工作並不是很繁瑣,遠沒有現代媒體行業那麼緊張,只是經常需要出去“跑新聞”。
我承認,我不是女強人的料,現在大部分心思都在黑寐身上,所以我舉雙手雙腳接受所有人的鄙視。我不是情場高手,對於黑寐,我幾乎一籌莫展。不過雖然灰心,雖然形勢嚴峻,還是得努力。事關我的尊嚴,我絕對不能馬虎。連自己男朋友都不能搞定,還怎麼混?
唐啟不知怎的,又忽然把那個姑娘給追了回來,整天樂呵樂呵的,看來上次的架沒有白打。他的事告訴我們,人不可貌相,連看上去那麼憨厚老實的唐啟都有開竅的一天,只要下功夫,黑寐也一定會。這件事給了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