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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春風地問道:“二位來我莊上有何貴幹?”
“哦,在下赫安,前來拜見貴莊莊主,想問莊主借藍鐵一用。”赫安拱手答道。
“民女喬可藍,是和這位赫公子一同來的。”
“既然有事找我家莊主,那便請進吧。”女子將門敞開,迎二位進莊。
這莊園鳥語花香,清雅別緻,喬可藍和赫安邊走邊留心莊上的一草一木,喬可藍低聲對赫安說:“這和你那住處真有幾分相似,一點鐵器味道都沒有。”
赫安笑笑沒有說話。
二人被那女子一路帶進莊園大院之內,只見一位四十歲上下的男子正在園中舞劍,那劍雖三尺長,但早已生鏽,變成鈍器一把,可那男子卻舞得起勁,根本不在意他手中的是一把鈍劍似的。
喬可藍見狀上前拍手笑道:“可惜一身武功,卻用一把破銅爛鐵在這兒故弄玄虛!”
那人一聽大笑一聲,轉過身看著那把劍說:“姑娘快人快語,只是若二位不是身懷武功卻用把破劍,為何上我這莊上來啊?”
而後便將那劍往石桌上一扔,赤手空拳和赫安、喬可藍打了起來。赫安出拳擊中來者雙掌,喬可藍眼明手快趕忙補上一腳,那人倒身起躍,站在石桌上,赫安、喬可藍也跟著躍過去,一人擊其手,一人攻其腿,合力將那人打下石桌,只見那人騰空翻了兩個筋斗,站在院中拍手讚道:“兩位好身手!在下無劍莊莊主孫修遠,敢問二位何事造訪?”
“莊主,在下赫安,此次前來,正是向莊主借藍鐵一用!”赫安上前拱手回答道。
“哈哈哈,赫公子真是愛說笑,江湖中誰人不知,藍鐵乃是兵器界至尊,凡夫俗子即使用它,也等同我這把鈍劍一樣,是一件廢器!”
“莊主果然是世外高人,實不相瞞我要這藍鐵卻不是給凡夫俗子鑄劍,莊主請看!”赫安說著,便遞上自己的飛花劍給孫修遠看,孫修遠接過那劍,一看便知是用純藍鐵鑄造,內加金剛石使其鋒利堅固,外雕飛花使其出劍便能致命。
“赫公子這劍乃是純藍鐵所造,比藍鐵還要稀罕難求,此劍已是劍中極品,何故還要藍鐵呢?”孫修遠將劍遞還給赫安,便坐在石桌前飲起茶來。
“莊主慧眼抬愛,在下此次來借藍鐵,卻並不是為自己鑄劍。而是另有其人!”赫安邊收回飛花劍邊向孫修遠解釋。
“哼,看你年紀也不大,想不到如此小家子氣,難不成怕我們出不起錢嗎?”喬可藍站在孫修遠面前,拿下他的茶杯。
“姑娘,這藍鐵在下向來不賣,能者分文不取,廢才千金不賣!”孫修遠又搶回茶杯,安逸地喝茶觀花。
赫安拉住喬可藍,上前去問孫修遠:“不知莊主要如何才肯贈這藍鐵?”
“數年來,到我莊上求藍鐵之人數不勝數,然而我卻一次都未贈出,今日你二人既然來到,便是有緣之人,想要我藍鐵,只需解我三道難題便可。”
“那你還拐彎抹角做什麼?出題便是!”喬可藍胸有成竹地說。
“第一題是一幅對聯,上聯是:青山綠柳纏綿意,請二位對下聯。”孫修遠笑著出了第一題。
喬可藍思忖一會笑著回答道:“鳥語花香劍書情。”
“姑娘,這聯對得不工整啊,何必勉強呢!”孫修遠笑著站起來對喬可藍說。
“莊主此言差矣,莊主所出上聯乃是這無劍莊所處之地,我所對下聯乃是這無劍莊的雅緻情趣,莊主在莊門外便寫下了這答案,又何必故意刁難呢?”喬可藍也笑著回答道。
“哦?姑娘何以見得?”
“無劍莊處於青山綠柳之間,卻自門外石階到莊內庭院都沒有一根雜草,而莊主卻在院內舞著一把破劍,足可見莊主每天用心打掃庭院卻不去在意那劍是否能殺人,莊主與世無爭勇者無懼,一心在等一人歸來!不知我說的可對?”
“哈哈,姑娘智慧過人,在下這把鈍劍不要說是殺人,就是切菜只怕都嫌鈍了些,想當年我一心只顧習武鑄劍,卻辜負了愛我的人,令她遠走他鄉,至今未歸。就算今日功成名就又能如何,心裡卻是無比寂寞掛念。”
“莊主你胸懷天下,若是有緣定會與她重逢!”喬可藍不失時機地說。
“莊主,喬小姐所言極是,還請莊主一切隨緣啊。”赫安安慰孫修遠道。
“二位請隨我進來。”孫修遠帶二人進入他鑄造武器的密室,一進去,一股刺鼻的鐵器味道和火種味撲鼻而來,喬可藍捂住鼻子說:“想不到無劍莊廳堂裡清新雅緻,這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