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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合力打點莊內事務。”
丁西和樂雲一聽,趕忙跪下來推說:“喬小姐這萬萬使不得啊,琳羅莊乃是三位莊主與小姐十七年的心血,我們受四位恩惠本就無已為報,只求在莊上以勞力報其萬一,如今卻要做這莊主之位,這實不仗義,請恕我二人難以從命。”
喬可藍見二人下脆,趕忙上前去扶,笑著說:“此言差矣,我與三位師傅同回與天境之後,莊上大小事務全是二位操持,我等又實在難以抽身來打理,莊上需要主事人,正好藉著你二人大喜之日,莊上再添一喜,此事甚妙!就請你們不要再推辭了。日後只需好生經營,莫要壞了本莊招牌便是。”
“喬小姐,若真如此,我二人定當為莊上效力,只是這莊主之名萬不可背,喬小姐與三位莊主不在新秀之日,我二人便暫代莊主,但琳羅莊的招牌還是姓喬,此事決不可改,否則我二人良心難安,情願不成親也不會受這份大禮,還請小姐收回成命。”二人始終不肯起身。
赫安見狀便想了個兩全之策,說:“既然如此,可藍不如從了他二人,我看丁西樂雲二人所言甚有道理,此事就依了他們罷。”
喬可藍見二人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強說,於是答應了他們的說法。二人這才起身復又坐下。荊天意看了半天沒有言語,其實他不關心琳羅莊的主人會是誰,他在意的是喬可藍能在新秀逗留多久,還有此時能與赫安把酒言歡,他見此事已解決了,不失時機地對赫安說:“大哥,既然事情談妥,我們何不來個不醉不歸?多日未見可把兄弟掛念死了!”
赫安始終掛著那件事,眼前的天意越是單純仗義越讓他心痛不已,可是此事卻又非查不可,他心裡越發難受,舉杯說道:“二弟,大哥何嘗不掛念著你,今日莊上一團喜氣,你我二人就來個不醉不歸!”
眾人舉杯,喜慶之氣衝溢著整個琳羅莊,可是誰又能料想得到,這喜慶竟然只是一場悲劇的開始……
三日後,丁樂二人的婚事如期舉行,整個琳羅莊掛滿了大紅燈籠,新郎新娘一身大紅妝扮,莊上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來莊上賀喜的達官貴人和新秀百姓絡繹不絕,這婚事的熱鬧程度決不輸於孫壽澤大人府上辦喜事了。
喬可藍和荊天意作為主婚人和證婚人,此時也笑得像兩朵盛開的百合花一樣,乾淨、純粹。赫安在院門迎接來客,收禮引路,也樂得開了花。這三日來雖然喬可藍沒和他說過幾句話,可是赫安一直住在莊上不曾回江南書院一次,這誠意也打動了她,嘴上不說,其實心裡早已冰釋了。
這是喜上加喜的一天,眾人都忙得樂呵,琳羅莊上迎來了十七年來最為熱鬧的一天。
新娘從閨房出來後,便由新郎一路背到正堂,從屋門口到正堂都一路鋪著大紅地毯,媒婆緊跟在後面,她那畫得桃紅的臉雖有些老態,可是笑起來還是沒有掩飾地開懷。
新人步入正堂後,新娘腳才落地,又由媒婆遞上來的大紅花,新郎握著這頭,那頭連著新娘,媒婆喜慶地大聲叫道:“千里姻緣一線牽,祝新郎新娘白髮齊眉,百年好合!”
此時鼓樂響起,鞭炮又燃,喬可藍和荊天意刻意地理了理衣服,端坐在堂中。
媒婆接著叫道:“一拜天地!”
二人朝著襄陽方向磕頭跪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朝襄陽方向磕頭跪拜。
“夫妻交拜!”
二人向對方行禮交拜。
“請主婚人、證婚人交新人賀禮。”
喬可藍將一封大紅包交給樂雲,那包里正是琳羅莊的地契。荊天意則把另一封裝有“琳羅莊”三字金繡交到丁西手中。
二人接禮後行禮答謝。
“禮成!祝二位新人天長地久,百子千孫!”
莊內又一次燃放煙花,鼓樂奏響。
“將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二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被送進早已為他們準備好的新房。
27。…二六、血債血償
緊接著就是莊內宴開六十席的大喜宴。新郎滿面春風地來到堂內與眾人豪飲,新娘則在房內忐忑不安地猜想、等待、期盼她即將開始的新生活,那些相敬如賓、廝守到老的畫面不斷地在她腦海中浮現,雖然與丁西相識多年可是做夫妻的感覺還是大有不同的,這種馬上就要變為一家人的熟悉和親近,是與多年相處完全不同的改變,她記得從小就經常聽母親回憶起當年與父親結親的事情,那個年代不可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母親直到成親那天才知道父親的長相,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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