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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知自己現在身在何處?膽敢口出狂言!”
那二人見有人應話便將劍往地上一插,露出一臉奸笑衝喬可藍叫道:“琳羅莊上有三位莊主,我等自是知道才會尋來,這位莫非就是喬可藍喬大小姐?”
喬可藍一聽這二人竟然知道莊上情況,卻又為何這一身打扮?要挑這個時候出現?她冷笑一聲說:“二位既然瞭解莊上情況,又何必來攪這個局?難道不知道今天乃琳羅莊大喜之日?若二位肯賞光坐下來我自當以貴賓相待,若二位存心找事,休怪我莊上上下下不饒過你們!”話音剛落,莊內外的護衛和荊天意帶來的飛雲堂高手便將二人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二人見莊上高手如雲,又不好當著眾人說明來意,只好轉而對喬可藍說:“我二人敢隻身前來自是有要事在身,喬大小姐若不肯出來相見,我二人便守在這莊外直到肯見為止。”
喬可藍給弄的糊塗了,復又仔細打量這二人一番,二人看來疲態盡現,一路風塵,眼中橫著血絲,握著劍的手已略有些顫抖,心裡知道二人定是筋疲力盡,眼下正在強撐,若是莊上這些人動起手來,二人半分勝算都沒有,心想今天又是大喜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抬手散去人群,來到二人面前說:“二位想必也看到今日之勢,如若二位真有急事,怕也不急這一時半刻,不如到客房休息片刻待我莊喜事結束我定會來見,如何?”
二人見眼前這人果真是喬可藍,彷彿鬆了口氣一般,將劍收回腰間,拱手對喬可藍說:“謝莊主美意,既如此我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喬可藍遂招來四位護從將二人引至西院客房,並命四人在門外把守,隨後命人將喜宴各菜送入客房供二人食用。
赫安在席上觀察良久,心中隱隱覺得這二人與喬可藍身世一事有關,或許他們帶來的就是他們都不願意面對的真相,他臉上的笑容一掃而光,一絲擔憂掛在臉上,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停止影響他們這些無辜的後代!
這二位不速之客打發停當之後喬可藍心頭疑雲頓起,卻不知該從何處下手。這時她回頭看了看赫安,見他也一臉凝重,這便知道這次定不是小事。她勉強坐在席上,看眾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場景,忽覺人生正如這浮華一夢,似醒非醒,或許那些在人們眼裡看起來混沌度日的人心中所懷有的信仰正是世人所不在乎的東西,在世人眼裡看起來混沌無緒,只有在他們自己的世界裡才知道自己堅持和信仰的是什麼,他們已不需要任何人去理解和寬度,有種超脫的釋然。
這夜,有人幸福同眠,有人徹夜輾轉,有人心懷純淨地繼續他的快樂,有人為了某種責任一路風塵帶來的所謂真相,也許適合永遠塵封起來,很多時候,眼下看起來很重要的事情,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在很不適合的時機出現,成了現在和以後的絆腳石,橫在那裡,任你踢它打它都是徒勞,你唯有承認它的存在,才能繼續前行。
翌日一早,喬可藍便來到西院客房,與昨夜那二人見面。這一次是她獨自來見,她並沒有什麼打算,對於這二人的來意她也不想再猜測,她只想直直面對真相。
二人也一早收拾好準備見她了,正待她一步入院內二人便迎了上去,此時的態度卻與昨晚那架勢截然不同,變得恭敬有嘉了:“喬莊主,我們乃是江湖上人稱鬼手的秘探,本來有兄弟三人,但二弟不幸於去年被仇家暗殺而死,昨日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莊主諒解。”
喬可藍對這二人的自述並不十分感興趣,她只想知道他們帶來了什麼,便說:“二位有話但說無妨,此院無他人。昨晚之事並不打緊。”
二人明白喬可藍對於他們的到來還持有懷疑的態度,便將所為之事合盤托出:“喬莊主,我兄弟三人於十年前受柳莊主三人所託去追查當年殺害島主夫人的元兇一事,至今也有十年之久,我兄弟三人年年受三位莊主厚金相待,對此事更是不敢怠慢,我二弟也正是死於此人之手,不過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元兇果是被我們追查了出來。”
喬可藍聽後大驚失色,她本以為這是一個會隨著母親的死而被永久封存的秘密,但是想不到三位師傅一直沒有放棄追查真相,而如今這真相就要在她眼前揭開了,但卻如此突然,她不知道她將面對的是什麼,只是在那兒瞪大眼睛,等待著將要到來的真相。
“喬莊主,實不相瞞,我兄弟三人在江湖混跡三十年有餘,這次的案子卻是撲朔迷離,到最後我們查出真相,卻不知道該如何呈於莊主您。”二人面露難色,將頭低埋於胸前。
喬可藍已預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