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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會量力而行。”
“其實我家小姐與赫公子早一步前去與天境幽衛島,我家三位莊主也隨後而去。至於到底是何原由,我們也不便多問,只知道去向。但是莊主和小姐離別之前一再叮嚀他們定會回來。”
“與天境?幽衛島?為什麼?”荊天意皺著眉頭苦想,“也罷,看來我只得親自走一趟。”言畢向二人告謝辭別。
飛雲堂上下得知少堂主要前往與天境,無不恐慌,紛紛勸阻荊天意切莫前往,這更讓荊天意大惑不解,“父親,為何我不能前往與天境?”
荊雲飛坐在堂內雙目緊閉不發一言,荊天意見狀便逼問母親,不料母親也是同樣一言不發。再回頭看看滿屋的飛雲堂眾人,大家臉上只有一種表情——恐慌。
他意識到此行很可能給飛雲堂帶來一場災難,又見父母二人閉目不言,他知道這事今日是不會有結果了,只好暫且命眾人退下,說:“此事事關重大,容我仔細權衡再做定度,你等先行退下吧。”
言畢自己也回屋去了。荊天意左思右想,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一提起與天境,父母和整個府內的人會有如此恐慌的表情?在父親身上究竟有過怎樣的經歷?父親向來沉穩忠良,為何對與天境卻如此避諱呢?然而喬可藍和大哥,他們為什麼這麼不聲不響地就去了與天境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是他不能知道的?想到這裡,他心裡越發肯定地要走這一趟,要把這許多的疑問一一弄清。
荊雲飛夫婦見兒子走後,互相打量一番,長嘆一口氣道:“冤孽啊!”
19。…十八、天賦異稟 神功初成
楊至回到長雲宮,與眾位長老商議赫安即位之事,眾長老聽後喜從中來,連聲讚道:“赫安的鍛術在我與天境人盡皆知,雖年紀尚輕但是鍛術已登峰造極令其他兵戰師望塵莫及,且仁愛忠良,為人低調,武功造詣又非平庸之輩,而今總算可以擇日即位,這是喜事一樁啊。”
“兵戰師一族向來以與世無爭,眾所周知各族首領之兵器寶石乃是取自麒麟池眾寶之中,若武器師有半點私心雜念都會在打造過程中走火入魔,尤其為金築師打造武器之時尤為如此。兵戰師世代死於此者不計其數,而赫安所鍛造之武器均為難得一見的武器至寶,他的鍛術修為已是爐火純青,論人品也稱得上是賢達人士,若他為王,兵戰師一族重振聲威之日不遠矣!”
“如此甚妙!不知大王要擇哪日為他即位良辰?”
“下月初九乃是良辰吉日,今日將即位大典所需之物分派至各島各族,傳令花仙御史,下月初九降紫羅蘭花雨半日,下月初一將喜文送達各島,邀請眾王眾將聚於仙蹤島,為新島主齊賀!”
“謹遵法旨!”
赫安離開幽衛島,臨行之前喬島主再三叮囑他日即位之時必將盡力幫忙。赫安一一答謝之後返回仙蹤島。靈風公主留在宮中向魯達、魏玉兒、柳彥三位天王學習武功,再加之這一路奔波疲累,需要好生調息才是。赫安臨走之前答應喬可藍待即位大典之後,抽空陪她回去新秀一次。
阮世勳得知赫安即日返回島上,心裡早就七上八下日夜坐立不安了,一邊在想如何應付赫安的盤查,另一方面又在想全身而退之法,此時他猶如一隻抓狂的熱蒸螃蟹一樣努力試圖頂開蒸籠尋求一條生路。
赫安回到仙蹤島,直奔無憂宮,楊至早已派人送來喜文祥述六月初九即位大典事宜,赫安拜見阮世勳師傅與他細談此次幽衛島之行的見聞,但是他還是想極力求證西域之行的暗殺是否與師傅有關,他了解阮世勳的為人,若非有真憑實據,任你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表態。他只好旁敲側擊地說:“此次西域之行一直到靈風公主冊封,一路以來兇險萬分,我們幾人能平安回來實屬不易,再加之楊島主提點,我決定坐上島主之位,為仙蹤島重振聲威,即位後不免會肅清島中對立勢力,師傅,只怕日後軍機更重,還要多勞煩你啊。”
阮世勳心裡一緊,語調搪塞,顧左右而言他地說:“少主請放心,我自當效犬馬之勞。”
赫安見他慌張失措的樣子,便知他定有不可告人之事,但是為了能把暗殺之事徹底清查,他只能暫且忍耐,於是他拍了拍師傅的肩膀說:“師傅,多年來都辛苦你了,我心中有數,日後仙蹤島揚名,師傅便是第一功臣。”
“臣愧不敢當。”阮世勳幾乎用顫抖的語氣回答著。
“今日天色已晚,師傅請回府上休息吧。多日來我奔波疲勞,再加上傷勢一直沒有好好調養,在即位大典之前我需閉關調息,一切交由師傅打點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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