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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喬可藍就一直舞著想看清他的模樣,誰知卻無形之中將一套與天玄劍舞得如龍在生,仙影疊現,三位師傅看得目瞪口呆,連連稱奇:“此劍果然靈性十足,今日我們算大開眼界了!”
舞罷,可藍立於院正中,對這靈劍更加愛不釋手,這是靈劍第一次展露靈性,而回頭四下看看,院中花草卻並未傷及生命,在微風和陽光中顯得那麼嬌豔欲滴,可藍知道這是《洗心經》潛移默化的結果。
喬可藍興奮地跳到三位師傅面前,再一次拜謝:“若非眾位師傅昔日教導有方,可藍縱然有三頭六臂也難修得奇世武功,三位師傅辛苦了。”
“公主快快請起。”三位師傅趕忙跪下“公主言重了,幽衛島向來英雄輩出,喬氏家族世代都有習武奇才,若非公主天生姿質過人,臣等縱能通天,也難授其術。”
喬可藍站起身來,與三位師傅同坐,歡喜之顏難掩於面,“三位師傅可知,今日是我來幽衛島最為開懷之日,有聖劍護身,劍法為證,世人再不能說我是貪慕虛榮混進喬氏王族的凡間女子,我也總算讓我枉死的娘得以瞑目,她天上有知此時應該知道孩兒並沒成為廢才,而是幽衛島堂堂靈風公主,來日定能領兵殺敵,誓死守衛與天境,希望娘她在天之靈得到安慰。”
“公主所言極是,喬夫人在天之靈也會保佑公主所向披靡的。”
“三位師傅放心,靈風必會日日勤於習武,為父王分憂。”
“臣等當然不會為了公主練功一事操心,只是公主要保重身體,下月初九赫安大王即位之時,公主不要太心力交瘁才好。”
“三位師傅,赫安與我早已心有靈犀,只是礙於與天境政事複雜而我們又屢次死裡逃生,這才沒有張揚,只希望來日他即位之後能夠重振仙蹤島聲威,我二人能共同守衛與天境才好。”
“赫少主在新秀便多次出手幫助琳羅莊,如今即位之事指日可待,若有需要我等之處請公主儘管吩咐。”
“赫大哥自幼父母雙亡,身世可憐,所以不免防備之心過重,但他做事沉穩此時定是在神劍斬中閉關練功,他日我自會前往探望,勞煩三位師傅幫我準備一份厚禮在他即位之日相送即可。”
“臣等遵命。”
“暫無他事了,三位師傅各自忙去罷。”可藍揮了揮手然後轉身坐下,反覆擦拭著那把聖劍。想當日初披聖衣,卻因不能駕馭兩件聖物而血脈沸騰,如今三門武功已通兩項,離能夠真正駕馭兩件聖物的日子也越來越近。她看了看這猶如仙境的幽衛島,雖然來到與天境的時日尚淺,但是隨著近日逐步接手的南院軍機事務,她已經意識到靈風公主這個位置的重要性和使命,而即將登上島主之位的赫安,他的手中將要掌握的命運將會更加複雜,當日在襄陽暗殺他們一路追至長安的那夥人讓他們日夜難安,這兇手到底是誰?當日的塗高如今何在?只要這懸案一日未破這便是他們之間一道永遠的障礙,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阻礙他們的命運,想到這裡她更是擔憂赫安。轉念一想,此時的新秀又會是什麼樣子呢?那個小霸王荊天意不知道這數月來不見了大哥又不見了自己,又會闖出什麼禍來呢?說不定又把新秀鬧的雞飛狗跳,想到這兒她又不禁撲哧一笑,回想當初與荊天意初次見面的情景,這小霸王雖是名聲在外,可是在新秀只要有荊天意的地方就沒有持強凌弱的事情發生,他那毫無章法的鬧騰在新秀可是聲名在外,而飛雲堂在新秀又是舉足輕重,他在新秀應該過的很愜意,總好過她和赫安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雖然表面風光,可是卻有那麼多的身不由己,那些在新秀打打鬧鬧、自由自在的日子,突然間,不見了。
次日午膳過後,靈風公主獨自來到仙蹤島,赫安正在神劍斬與師傅阮世勳商量即位大典事宜,侍衛來報靈風公主駕到,他喜笑顏開,趕忙去大廳迎駕。
一見靈風公主赫安便笑著上前迎駕道:“未知公主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公主見諒。”
靈風公主見阮世勳同陪,則上前回禮道:“貿然造訪還望沒給少主添麻煩才是。”
兩人一番客套之後,赫安將阮世勳支開。
待阮世勳走後二人相對大笑起來,可藍故意調侃他說:“喲,這島主之位還沒坐上,就一副島主架子了啊?”
“公主大駕光臨,在下不敢不迎啊!”赫安逗她說。
說話間,已有上品花茶送上,茶香四溢,赫安與喬可藍坐於廳中攀談大典細節,不久,阮世勳將大典當日賓客名單向赫安呈上,赫安命他一一念來。僕人將大典上赫安所穿衣物呈上,是一件純藍金絲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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