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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那些所謂的忠義報效。
“二位少年英雄,理應大展拳腳,怎可因一時之氣而改變男兒本色?”此時門吱的一聲開啟,進門來的正是楊至,他見赫安和荊天意心生倦意,又接著說道:“想當年聖祖荊傑,歷盡千辛萬苦才為你我後世創下這基業,先不提家仇國恨,但說兒女情長,聖祖荊傑因鄧王后變節最後鬱鬱而終,而如今與天境五島,又有誰沒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兒女之情,只是,兒女情、家國恨,都不應改變男兒本色,大丈夫志在天下,二位更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賢主,以後所要經歷的事情何止一波三折,如若不磨練自己的毅力,將來又怎能大展拳腳,笑傲天下?靈風公主自有天命安排,定會脫離險境,赫少主,正雲世子,在下斗膽請二位暫且放下兒女情長,放眼天下!”
“楊島主何出此言?”赫安聽出楊至話裡有話,莫非此次前來長安並非只為可藍傷勢?他看出楊至不安的眼神,繼續問道:“楊島主,可是與天境內有何變化?楊島主不妨直言。”
楊至轉過身去看著天空中一輪皓月,憂心忡忡地說:“赫少主,月有陰晴圓缺,今日是滿月,明日便有可能只有月牙兒了。與天境久無君王,戰亂兵變之事隨時一觸即發,而如今五島之中仙蹤島、南境島和幽衛島又成鼎立之勢,喬素自喪妻之後變得陰晴不定,暴躁不安,但他手握幽衛島半數兵權,若他想起兵造反,既有藉口又有實力,若是再有聯盟,他必奪王位,再加上他背後有喬向華出謀劃策,如今靈風公主命在旦夕,幽衛島兵權自是全在喬素手中,依我愚見,兵變已如箭在弦上,形勢非(。kanshuba。org:看書吧)常緊急。”
赫安和荊天意聽後,不禁冒了一身冷汗,荊天意從未想過與天境五島之中竟有著這種危機,他也從未用過半點心思去想,誰會奪得王者之位一統五島,他只是拼命地練兵,研究兵法,以使自己能夠忘卻喪父亡母的傷痛,他卻從沒想過,假如有一天與天境兵變,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然而赫安卻不同,他自幼便受師傅和楊至的教育,從他懂事起他就知道與天境必有一天會兵變,而自他登上島主之位,他就知道如若不使仙蹤島強大起來,他日兵變,仙蹤島便如肉在俎上任人宰割,於是他放下一切誠見,與師傅和眾將發展仙蹤島,他知道,只要自己強大起來,不僅可以保護族人,更可以保護他所愛的人,如果喬可藍不可倖免地做了她父親的棋子,他便能將喬可藍保住,可是,他從未想過兵變會如此之快,此時的他就像一連發了幾場噩夢一樣驚魂未定,他的大腦凌亂起來,兵變,可藍,五島統一,誰將為王?這些問題不斷地跳了出來,他和荊天意對視了一眼,而後問楊至道:“楊島主為何如此肯定兵變迫在眉睫?依島主之意,我與二弟該怎樣部署?”
“喬向華從來與我面和心不和,此事眾所周知,而我長雲島向來只是政權在握,近月來喬向華屢屢借喬素喪妻之事在五島之間走動,稱兒子性情大變,霸道無理,他看似悲慟萬分,實則意在拉攏各方勢力為他所用。麒麟池左島主與世無爭,手中即無兵權亦無政權,所以喬向華並無過多走動,只是略略提及喬素近日暴躁不安,左島主知他用意,只好藉故說要修煉內功,避免與其見面。而南境島兵權大半都在正雲世子手上,荊世琛便藉口說自己久傷風寒而不愈,對其避而不見,仙蹤島又在赫少主掌握之中,若非喬素喪妻不久,他必會向赫少主你提親,要求與靈風公主聯姻,以此壯大他的勢力,如若成功,五島王位則非他莫屬,而到時他又會以喬素性情暴躁,陰晴不定為名,褫奪喬素手中兵權,赫少主,如今形勢已十分明朗,這次靈風公主受傷,倒也給了我們一個契機,可以拖住喬向華,只是,苦了靈風公主了。”
赫安和荊天意聽楊至所言,又回想起當日他們向喬向華稟明要往長安一行之事時,喬向華竟爽快答應讓喬可藍同行,當時喬素喪妻不久,幽衛島內大部分兵權都在喬可藍手上,也許喬向華正苦於無計收回喬可藍的兵權,此時他們卻送上一劑良方,使喬向華順理成章地將喬可藍手中兵權交於喬素,這樣一來可使喬素全心為其籌謀王位,二來可以穩住軍心,這一步他真是走的老謀深算!若是此次喬可藍不受這傷,恐怕再相見時,就是另一番情境了。
“楊島主,這太可怕了,他是可藍的親生父親啊!怎麼會利用自己的兒子和女兒為自己的野心犧牲呢?”荊天意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如夢初醒的樣子。
“二弟,楊島主與喬島主對峙多年,他最瞭解喬島主的為人,而如今楊島主和左島主都親自到來,相信此事已有確鑿證據,看來,我們要想辦法拖住喬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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