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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淡然地說:“二弟,可藍,她走了,呵呵,她走了。”而後起床來自顧自地穿衣洗漱,如往常一樣去了無憂宮處理政事,而荊天意則一直跟隨其後,赫安一直忙到將近傍晚,用過晚膳之後,他進了神劍斬,抱起酒缸,邀荊天意一起,二人狂飲起來,赫安端起酒壺,對荊天意說:“二弟,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可藍了!哈哈!再也沒有了!”
“大哥,我知道你心中苦悶,二弟今日陪大哥一醉解千愁。”言罷,荊天意將壺中酒一飲而盡,深沉地續上一壺又一壺……
赫安一邊狂飲,一邊念念可藍的名字,恍恍惚惚之間他對荊天意說:“二弟,會不會,可藍在和我們玩遊戲?可藍她,她藏起來了。呵呵,她藏起來了……”
荊天意此時也已有幾分醉意,拍了拍桌子大叫道:“大哥!你說的對,可藍她,她藏起來了!”
二人邊喝邊叫,時而大笑,指著天空叫道:“可藍!你藏到哪裡去了!”
“可藍,不管你藏到哪裡去,我都會把你找出來的!你,別想逃!”
赫安拉著荊天意,在神劍斬內喝到不省人事,大醉酩酊之餘,兩人還是不斷重複地大叫著要找到喬可藍,一整晚,兩個傷心的男人,借酒揮灑了憋在心中的眼淚,只願,當第二天的朝陽照亮大地的時候,他們已能將這悲痛化為心中一股不可替代的力量。
63。卷二、風起雲湧 天外有天…六十、喬素得知真相
連日以來,喬向華不僅一夜白髮,而且他心力交瘁,一切事務都交由喬素打點,整個幽衛島政權系統面臨如此巨大的改變,既痛且哀,當喬素接管這個龐大的權力系統時,他夢想了很久的那種得勝的喜悅卻絲毫未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陣悲涼和錐心的痛。
他獨坐泰興殿上,雖然已擁有無上的權力,但是他卻覺得自己如同一具被掏空的軀殼,這滿殿的文臣武將,又有幾人是他真正能夠信任的呢?又有幾人是真心臣服於他呢?當眾人散去,這疑惑便越發沉重地壓在他的心頭,這空蕩蕩的大殿之上,卻再也沒有他的親人,他的至親至愛都死於這殘酷的權謀之爭,而如今,儘管他離這巔峰越來越近,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快樂。他步履沉重地走下那高高在上的王位,本能地往幽衛島走去。
此時,喬向華獨自在幽衛大殿內垂淚,多年的權利追逐和謀算心機,已令他早已不知除了這樣過活之外,還可以做些什麼,或許自從荊雲飛殺了他的妻子之後,喬向華便早已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心中復仇的火焰已將他身邊的一切燒光殆盡……
肅靜的大殿上,一小卒匆匆上殿,小心翼翼地向喬向華報說:“稟喬島主,小的有要事向島主上報。”
喬向華頹廢地轉過眼睛,抬了抬手,那小卒上前一步,靠近他的耳朵說道:“島主,世子的仙子毒是否可以停用了?若此時停用,則需服用紫葉玉金丹解毒了,可是,這紫葉玉金丹如今恐怕只有荊天意的夫人有了。現下,該如何是好呢?”
喬向華面無表情地微微抬了抬嘴角,一字一頓地說:“去求解藥吧!”
小卒領命後行禮退下,往南境島匆匆而去。
喬素剛回到幽衛島,卻看到那小卒匆匆自幽衛神殿出來,往南境島而去,他心中頓時生疑,以現下的情況來看,怎麼父親會派人去南境島呢?而且要派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卒去呢?於是他也快步跟上這小卒,一路而去。
直到看著那小卒進了南境宮,他心中的謎團還是沒有解開,於是他索性跟著進去,荊天意看到喬素來到,忙上前去問他:“幽瑞世子,所為何事會到訪?”
喬素開門見山地說:“剛才府上有一小卒來求訪貴府,何以正雲世子故作不知呢?”
荊天意皺起眉頭說:“小卒?在下並未見到啊,敢問這小卒來此所為何事啊?”
喬素見他好像果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於是降低語速說道:“若是我知道這中間到底有什麼事情,就不必親自跟來了!”
荊天意聽後不禁笑了起來,他看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年紀相仿,卻經歷了那麼多悲痛的男子,他的豪爽氣魄絲毫未減,而他居然會做起跟蹤這樣的事,這也太不相符了,他笑著說:“幽瑞世子,若真有此事且讓我去查明,來,我們二人這就去大殿問個清楚。”
二人往大殿走時,卻看到果然有一幽衛島小卒在與楊婉婷說話,二人都一臉不解地走過去,楊婉婷見荊天意和喬素同時來到,便看了看這來求藥的小卒,面露難色,荊天意看出她有難處,又看了看那小卒,見到喬素已是面色蒼白,直擦冷汗,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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