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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為孃的人沒什麼別的願望,無非是自己孩子開心快樂。只是這個事,萬萬不能讓你父君曉得了去,他保不準會對你做些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時又面不改色地將雙手擦了個徹底,一派沉痛道:“哎,你父君那樣的老古板。”
他望著他母妃離開的身影,感到極是迷茫。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縉川(2)
過了幾日,他的好友——妖族的小殿下康劼,邀他一同前往上申山,說是他近日為他妹妹打的那把弓還差些材料。那作箭的楛木只長在上申山,而他又聽聞近來那座山上有當扈出沒。
縉川想了想,以他母妃的反應來看,她好像對他有些甚麼不清白的成見,蓋是覺得他修煉修得過了。於是他便應了下來,心想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隨行的還有康劼的妹妹連痕,僅僅兩萬歲,還是人間女子豆蔻年華的模樣,卻已是妖界數一數二的美人了。他對康劼的這個妹妹不大感興趣,只一心尋著楛木,同時又專心提防著當扈偷襲,沒分出神來瞧一瞧這美人究竟長得有多美。
連痕見他並非同其他男人一樣,像是餓了幾輩子終於見著了肉的豺狼虎豹般貪婪地盯著她看,不由多瞧了他兩眼。
不過他並不曉得這個,因為他們果真不大幸運地遇到了一隻當扈。
他自然是曉得當扈這個物種的。雖未親眼見過,但總歸是看過書的。康劼邀他同上上申山前,他還特地翻了翻書。“其狀如雉,以其髯飛。”他覺著這當扈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也就沒將它放在眼裡。
誰料他們遇到的這隻當扈,乃是隻魔化的當扈。
縉川還是低估了這兇獸的厲害。它一爪子抓傷了康劼,又一爪子揪起了連痕的衣襟。這位妖界數一數二的美人在半空中毫無形象地放聲尖叫起來。
縉川暗罵了一句無用,祭出劍來狠狠地向那畜生砍去。他著實不大看好這類嬌滴滴的姑娘,他喜歡堅強些的。可在他救出煙蘿後才發現,原來愛一個人,便會愛她的一切。她也的確不是那類嬌滴滴的女子,可他卻又自私地不想她那樣堅強。他想保護她,不管遇上什麼事情,皆由他一個人來抗就好。從第一眼看到那個眼中寫滿了倔強的小姑娘起,他就想保護她。這種想法很單純。許多許多年後,無論什麼時候,他心裡時時刻刻溢位來的情緒都在說著:我要保護她。
這種想法近乎可怕。
且說那次縉川雖砍傷了那當扈兇獸,卻沒能打倒它,反而讓它更是綠了一雙眼,猙獰不已。他抵了幾回合,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的不濟。耳邊是康劼那妹子聲嘶力竭的哭喊聲,直擾得他心神難聚。
唔,康劼那妹子,叫什麼來著?他不記得了。他只記得,從那次起,他就不大欣賞康劼的這個妹子。
撲鼻的腥氣燻得蓮痕頭暈腦脹,而後,她終於不負眾望地嚇暈了過去。
沒了她的尖叫聲,縉川鬆了口氣。他自然想不到,康劼的妹子昏迷了幾日醒來後,一心認定是縉川救了他,且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他。
事實上並非如此——救了他們的,乃是一股摩訶曼陀華形狀的至純真火。那火焰甚微弱,卻輕而易舉地將當扈兇獸燃得灰燼都未剩。
未等縉川緩過神來,那邊已走來一男一女。二人皆眉目如畫,皆是副與魔族之人有二的神仙模樣。
走在前頭的是位女子,一襲青衣,如空山煙雨,美得分外空靈。她身上水汽甚重,這味真火定不可能出自這女子手中。她身後是位紅衣男子,攜著一股嗆鼻的神仙味兒,使他不由皺了皺眉頭。忽而感到有些羞愧,怎可嫌棄救命恩人的身份呢?於是他上前一步,誠心道:“多謝二位相救。”
康劼亦隨著他向二人道謝。
女子擺了擺手,淡淡一笑,道:“你們不必謝我,雖然是我有心救你們,但我屬水,與那死去的當扈同屬一般,並無相剋,許是沒什麼勝算。若謝便謝他罷。”
言下之意,那名男子無心救人,實屬迫於無奈。
縉川瞧了眼那男子。那男子立得筆直,沒什麼表情看著遠處,似是並不好相交。他垂了垂眸子,依舊是向女子道:“無論如何,還是多謝相救。某乃魔族縉川,欠姑娘一個人情,他日若姑娘同仙上有什麼需要幫忙且不嫌棄川某,儘可來魔界尋我。”
那位神仙味兒甚重的男子倏然開口道:“縉川?”
他點了個頭:“正是在下。”
男子似是斟酌了半晌,道:“如此甚好。四千年後,青兒須至凡間歷劫,若你想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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