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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過煉氣期八層的樣子,自然對已經是煉氣期頂層的鐵直有些惶恐。
“哦,我也沒有說你有惡意,不過你可以走了。”吳巖淡淡地道,現在的他在這小城中也算有些名氣,畢竟還沒有哪一個八層的修士敢讓十三層的修士做自己的保鏢,而且還一副老神在在,頤指氣使的樣子。…====…
“呃,嘿!冒昧問一下,閣下是吳巖師兄麼?”那個修士有些討好地問道。
聽到對方提起自己的名字,吳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這才轉過身來打量了那個修士一眼,此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之極,唯有一張嘴巴又尖又薄,再加上幾根隨風張牙舞爪的黃色鬍子,很容易給人一種油嘴滑舌的感覺。
“你是煉器殿修士,來找我做什麼?好像本人並不是制符殿的主事之人呢!”吳巖微微笑了笑道,在看出對方是煉器殿的修士後,他忽然對這個人的來意有些感興趣。
在被吳巖一口道出身份後,那個修士臉色頓時沒有了血色,“呃,你——你怎麼看出在下身份的,要知道——”
“要知道你穿的是制符殿的衣服是吧!”吳巖饒有興致地道:“可惜你的手法太拙劣了,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如你這般愚蠢,首先,你的右手三個指尖都有淡淡的青紫色,這是長期使用引火決所致,還有,我從你身上聞到了一股烈炎油的味道,這種味道絕對不是一日兩日短時間形成的,只有長年累月頻繁的使用烈炎油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你絕對不是符工弟子,更不會是草工弟子,因為草藥的味道會比烈炎油的味道更加持久。”
聽完吳巖的分析,那個煉器殿的修士與一旁的鐵直都有些傻眼,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吳巖似乎只是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就發現了這麼多的破綻,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吳巖此刻心中正在暗叫僥倖,若不是他做了三十年的火工弟子,是絕不可能發現那修士的底細的。
“吳師兄慧眼如炬,在下黃化佩服得五體投地,還請吳師兄原諒,畢竟數月來,我煉器殿與貴制符殿關係一向不好,在下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為之的。”那叫黃化的修士神情更加恭敬地道。
“哦,你也知道兩殿關係不佳,既然如此,你冒險來見我,不會只是專來恭維本人的吧?先說說你的來意。”吳巖不動聲色地道。
“嘿!這個自然,吳師兄,事情是這樣,我們煉器殿的一位師兄想和您談一筆生意,所以特派在下和吳師兄聯絡一下,如果您感興趣的話,不妨去我們煉器殿那邊談一談,在下師兄會歡迎之至。”
“去煉器殿?不行!你怎麼不叫你的那位師兄來這裡和我談呢?我同樣也會歡迎之至的。”吳巖冷笑了一聲道。
“這個……在下師兄實在有些不便來此,還望吳師兄見諒。”黃化有些尷尬地道。
吳巖平靜地看了黃化一眼,在看出對方的身份的時候,他便已猜出了對方找到他是所為何事,不消說是因為自己手中的法符。這段時間為了支援秦明遠能夠在制符殿站穩腳跟,他不但將自己庫存的大部分法符都上交了出去,還以每天幾十張的速度製作著,幸好那都是些低階下階法符,他製作起來都是毫不費力,否則光是秦明遠的那些手下的消耗就讓他頭痛不已。
不過現在看來此事已經被別的修士知曉了,這對吳巖來說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如果單純從賺取靈石上來講,他自然是願意將大多數法符出售出去,但若是站在秦明遠的角度,此事會令他與華意之間的矛盾更加激烈。而且吳巖現在還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那就是華意這一個月來的表現太安靜了,不但沒有絲毫為難秦明遠,甚至在幾個一向中立的小團體投靠秦明遠後也沒有什麼表示,這幾乎令吳巖懷疑他當初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暗歎了一口氣,吳巖還是決定徵求一下秦明遠的意見,不管怎麼說,這些法符也有他的一半。
“你先回去吧!此事容我再考慮一下。”吳巖對黃化擺擺手,隨即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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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時辰之後,在專屬於吳巖自己一個人的石屋內,秦明遠正靜靜地坐在吳巖對面,似乎在沉思著什麼,而吳巖也是同樣沉默著。
良久,秦明遠首先打破了沉默,“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現在的情形很不錯,估計用不了幾年,我們大家就會湊足所有的中階原礦靈石,高高興興地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是我們所有人共同的心願,也是你當初讓我帶領王古他們的初衷,但是你現在卻忽然告訴我,計劃改變了,你叫我怎麼去和他們說?”
輕輕嘆了口氣,吳巖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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