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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不能——腿腳早已麻木,連一動也動不了。
在幽暗的空間裡,各自痛苦,然痛得太沉太重,終究誰也承受不了。
“君臨……”
第一次聽蒼跡用這樣的語調喚自己的名字,像是在深深渴求,君臨幾乎無法抵抗。
“從今往後,我願真心待你,你能答應只屬於我一人嗎?”
“……”
說不出任何回應的字句,腦中殘影碎了滿地,只怕一張口,心臟就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寂寞的滋味太苦太澀,而心空的太久,一俟被填滿,竟使人恍惚產生了窒息之感。
“到我身邊來,好嗎?”
宛如被蠱惑一般,君臨踉蹌著邁開步伐,而後與蒼跡一起滾倒在沁涼的地板上。
“你的腿……”
驀然驚覺身上之人不甚自然的動作,君臨又是震驚又是恍然。
“跌下來的時候受了點傷……”
“我……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蒼跡啃著他柔嫩的耳廓,喃喃低語。
對剛剛才彼此坦誠的情人而言,這樣的刺激到底還是太敏感,君臨冷不防呻吟出聲,眼神柔媚,簡直要滲出水來。
蒼跡堵住他的唇舌,迫他吞下所有未出口的呻吟,淺嘗霎那,溢齒留香。
君臨面色漲紅,纖長的指尖輕扯著蒼跡烏涼的發,像抗議,卻也像邀請,手不是手,眼不是眼,被觸碰到的地方都有一團火在燒。
“不行……嗚……好熱……”
情毒疊上痴情濃,是一種更為兇狠的折磨。
蒼跡扶著他幽軟的腰肢坐起,聲音暗啞:“能自己來嗎……?”
——腿腳都受了傷,只是挪位就已臻極限。
君臨明知這是莫可奈何的情況,卻仍是感到熱血都湧上了面頰,紅撲撲的像要滴出血來。
“不要看……”
“嗯……”
蒼跡低低的應了一聲,乖乖閉眼。
周圍瀰漫著淡淡的香味,那是君臨身上特有的蓮香,混在空氣裡像是催情的毒藥,要將人帶入混沌的深淵,心甘情願沉溺其中,直到不可自拔。
君臨咬牙叉開雙腿跨在蒼跡腰側,雙手扶著他硬熱的那處,對準股間緩緩坐下。
……蒼跡悶哼一聲,不等完全進入君臨體內,扶在他腰肢的手已然用上了力,鈍痛感猛然侵襲而至,身體最柔軟的所在被強行撐開,君臨眉尖蹙起,白皙的膚色瞬間泛紅,宛若一隻熟透的桃子。
麻痺過後是幾近沒頂的刺激之感,被反覆蹂躪的地方几乎承載著身體全部的重量,每一次的退出和進入都牽扯著全身最敏感的神經,君臨的痛苦與歡樂都隨著這兩種機械的動作反覆翻騰,直到身軀再也承接不了任何一點快感,只能無力的附趴在蒼跡身上,面頰深深埋在他起伏明顯的胸前。
不多時,蒼跡伸手環住他的雙肩,君臨疲累的抬眸,彼此靜默的痴望片刻,蒼跡火熱的舌便探進他微喘的檀口,透明的銀液沿著兩人的下頷順留而下……
只一瞬,將所有的快感溺斃在唇舌之間。
第十九章
究其本質來說,寒劍山莊堪稱是一個巨大的機關城,只不過由於匠師的巧奪天工,各式機關完美的隱匿於自然山水之間,盡顯造化詭妙。山莊後花園位處偏僻,是整座莊園防守最為薄弱的所在,但景緻奇秀,為了阻敵,倚重機關陣法的設定是順應天地自然,也是防禦的必須。
在方圓百里的樹林之內,機關密室遍佈,通往密室的地下道融合了奇門遁甲之術,位處其間宛如置身迷宮,若無人引領,極難找到出路,而莊園裡通曉箇中易理的,唯有蒼跡與老樂師兩人。
現在老樂師就走在前面,沐惜追跟在他身後,兩人在密道中穿梭徑行,每開啟一間密室就停頓一次,不知不覺時過泰半,卻依然未找到關押入侵者的準確所在。
老樂師突然回頭,看著沐惜追道:“沐總管,能將情況說得再詳細些嗎?”
“風鈴的位置為橫九豎五,從發出警報到現在,剛好過去十一個時辰。”
“那就沒錯了,走吧。”
心念既定,老樂師不再猶疑,腳步倏然加快。
石門開啟的時候,發出了隆隆的悶響,燭光碟機走了黑暗,帶來一片朦朧的光影,老樂師和沐惜追出現的時機精妙,恰恰看到一團黑裹著一團白,十分親密的樣子,並且這一黑一白不是別人,正是失蹤近兩日的南北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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