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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瓦房出去擺攤時,很多人會來發傳單,保護環境的,提倡種樹的,那個穿一身綠的宣傳員過來買麻辣串燒,還不忘給他宣傳:“我們要保護植物,植物可以進行光合作用,把二氧化碳和水轉化成有機物,並且釋放出氧氣,而氧氣,是人類生存必不可少的……老闆,你這麻辣串燒都用木頭籤籤,這是砍伐樹木,影響生態平衡……”
手機還在持續的震動,耳畔忽然傳來悠長的一聲嘆息。
顏福瑞渾身一震:“司藤小姐,你……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光合作用就不要太較真了,我造肯定有很多童鞋要說總總人家綠色植物有葉綠素啥啥的才能進行光合作用,在地下這種照不到陽光啥啥的。
司藤說了:“我能,我可以,你們有意見咋滴……”
另外快表揚我一下,我日更的奇蹟一般只能維持兩天……
第⑤章
“嗯。”
“那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
不可以就不可以吧,醒了總是好的;總比他一個人在寂靜的地底乾瞪眼的強;顏福瑞又待了一會;總覺得彆扭的厲害:這麼安靜,兩個人就這麼躺著不說話,又不能動;彼此連呼吸聲都聽得到;不知道司藤是怎麼想的,他自己實在是……
太尷尬了啊。
他試圖找話題跟她說話:“司藤小姐,我們瓦房,還能被救活嗎?”
“不能。”
哦……不能就不能吧,自己也早猜到了;顏福瑞怔怔地瞪著眼睛看近在咫尺的黑暗;又問:“司藤小姐,我師父丘山道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在遭遇到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前,顏福瑞寡淡而平庸的人生中,除了瓦房,也就是丘山道長了吧。
丘山道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司藤也在想這個問題。
***
妖怪的精變用不著從嬰孩開始,矇昧一開,就是個三四歲的女娃娃,赤身*,也並不害羞,不會口吐人言,也聽不懂人說的話,眼珠子咕嚕嚕的,低頭看自己的腳丫子,說的第一個字是:“噫……”
沒有實際意義,純語氣詞,就是好奇,她明明是細細長長一棵藤,怎麼就變成了白白胖胖粗粗短短的樣子呢,還有腳丫子,還分了五個叉,看到腳趾甲也好奇,怎麼還長了透明的蓋子呢?
丘山拿衣服把她裹了,抱起來去了離的最近的小鎮,她一路上看什麼都新奇,小嘴嘖嘖的,止不住的噫噫噫。
路上遇到一個茶寮子,丘山停下來歇腳,她坐在對面,眼睛瞪的圓溜溜地看丘山吃飯,為什麼他吃飯的時候,要啃一個圓不拉嘰的碗呢,丘山吃了幾口,嫌惡地看了她一眼,她不懂這叫討厭,還是一驚一乍地噫噫噫。
繼續趕路,這一次又停在一個較大些的鎮子,有個女人抱了娃娃坐在街邊乘涼,那娃娃跟她一般大,還沒她好看,戴著虎頭帽,嘴裡咿咿呀呀的,好多街坊圍上來逗弄,有個老太太手裡搖了個撥浪鼓,咣咣咣搖幾下,說:“伢兒,笑一個。”
那個娃娃咧了嘴笑,還流口水,嘿嘿,嘿嘿嘿。
圍著的一群人歡喜的合不攏嘴。
原來他們喜歡這樣的娃娃,妖怪總有那麼一些天生的伶俐聰明,她噫噫噫地看著學會了,又一次在路上停下休息時,丘山疲憊地坐在田埂上扇風,她蹦蹦跳跳的去揪花、薅草、捂蚱蜢兒,玩兒累了過來找丘山,丘山正好抬頭看她,她獻寶一樣,學著那個娃娃,咧開嘴朝丘山笑。
至今都想不明白,丘山為什麼那麼憤怒,是覺得妖怪詭詐機變沐猴而冠嗎?他蒲扇樣的一巴掌掀過來,罵她:“妖孽!”
她被打的歪了頭,踉蹌著往邊上跌了好幾步,站定之後腦子都空了,傻愣愣的,那半邊臉火辣辣的,她拿手去摸,又摸另一邊:為什麼被打的那邊,大了那麼多呢?
那是她混沌初開,對丘山,也是對整個世界露的第一抹笑,都還沒來得及笑完,他一個巴掌打過來,打塌了她半個天了。
現在顏福瑞問她,我師父丘山,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他是一個,讓她從此再也學不會笑的人。
***
蒼鴻觀主他們來找司藤,從日落西山等到時過夜半,實在沉不住氣,問秦放:“不是說五天後回來嗎?”
馬丘陽道長他們也七嘴八舌地紛紛質問。
——司藤小姐到底想幹什麼?
——我們一樣樣都按司藤小姐吩咐的去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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