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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了給陳岱秀:「帶上去給紅葉用。」陳岱秀一得許可,攜著兩劍就衝前去,踩上窗框,伸手攀簷,接連幾個輕巧動作就翻上了屋頂,身法甚俊。
一個剛才從「盈花館」大廳撤出來的山西寒刀派武者,看見陳岱秀如此身手,又想起之前他在大廳內展現的氣勢,不禁咋舌,拍拍胸脯呼了口氣,回頭說:「哇,顏當家,幸好你剛才決定——」他回頭看顏清桐所站立之處,卻已不見了那胖壯的身影,連那夥鎮西鏢行的鏢師亦都已不知到哪兒去了。
陳岱秀上了屋頂,馬上加入錫曉巖三人那邊,並將「單背劍」遞給焦紅葉。焦紅葉拋去斷劍,恭敬地拔出那略彎的霜刃,然後悄聲向三個同門說:「那雙劍的小子,由我來。」三人都明白這話裡意思:燕橫手上的「雌雄龍虎劍」實太鋒銳,為免再折損兵刃,得用掌門這柄名匠鑄造的佩劍來對抗。
「靜,你先下去。」荊裂這時說。剛才惡鬥武當三人,已甚勉強才成均勢;現在再添一個強敵,他怕連保護童靜都做不到,又想童靜和武當並無結仇,她一人下去也不致會遇襲。
「不。」童靜首次聽見荊大哥直呼自己名字,略呆了一呆,但馬上毫不猶疑地回答。這次她不再站在三個同伴後頭,而是往右與燕橫並肩站立。「靜物左劍」舉得更高。
燕橫這時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童靜嬌嗔的高叫。
「荊大哥,你就省了這口氣吧。」燕橫說著,側頭瞧瞧童靜那柳眉直豎的英氣臉龐:「『你先走』這句話,我也不止一次跟她說過了。這傢伙,用棒子趕都不會走。」童靜聽了,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另一邊的虎玲蘭亦展顏,露出貝殼似的牙齒。
面前明明是極兇險的戰鬥,四人心頭此時卻有一股令人心神鎮定的暖意。
——若你知道就算死,也是死在信賴的朋友身邊,也就無所畏懼了。
「對不起,是我錯了。」荊裂笑著嘆氣:「我忘了,在答應教你武功那天就已經告訴過你,拿劍而生的日子是怎麼過的。我不應該再懷疑你的決心。」童靜聽了,有想流淚的衝動。
——這是終於被承認為大人的感動。
可是同伴之間的信賴,改變不了與眼前敵人實力上更大的差距。
樓下群豪都看得出來。但是沒有誰敢上去助戰。
只有心意門的戴魁,再也按捺不住,正要提刀上去,身邊師弟林鴻翼卻將他一把拉住。
「幹什麼?……」戴魁掙動了一下,但另一個師弟也來幫忙止住他。
他輕聲從齒間怒嘶:「你看,人家青城派十幾歲的小兄弟,都比我們有種……」「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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