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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蹲下,你趴我背上……你記得你答應了哦,你是有名氣有頭臉的人,不能乘這個機會從背後搠我兩口子,不然我死也要到閻羅王面前告你是小狗……”小美人眉一皺,握劍的手青筋迸出,我識趣地轉換話題,“……哦哦哦,快上來吧,雨越下越大了呢……”
小美人和相思真不愧同門,體重都很輕,柔若無骨,背起來不比一袋米重。
一路無話。
第53章
由於這一耽擱,回到鎮上時,已傳來本地大戶花員外大辦喜事的訊息。
那位花員外的千金這麼急著嫁……我掬一把淚:由冰,我同情你。
此時應徵皰丁已晚,油紙包裡的蒙汗藥剩不到三兩,靠這丁點兒份量來實施投藥下井方案,不消實踐,我亦知數奇。
當今之計,唯有見機行事,步步為營——首先我得吃頓飽的。
我瞅準空檔爬牆進去,敲暈了個小家丁再灌點兒藥粉給他,讓他換上我的服飾順帶在衣上灑些酒橫攤在茅廁裡,看上去象喝多兩三盅的小癟三似的。而我則著上他的烏鴉裝大搖大擺地在宅子裡換,抽冷子鑽空子拈幾口菜吃——啐,這人吃的麼?謙虛地說一句,我家旺財的伙食也比他強!
所以,我只好餓著肚子等天黑,天公偏又不作美,電閃雷鳴,大雨呼啦啦地下,喜堂被電光映得忽而青忽而白,光看就說不出的詭異,更詭異的是我從申時到酉時,楞等不到新人拜堂。不會吧?瞧這大宴賓客的架式,分明愛討面子的主兒,新人拜堂行禮的神聖儀式卻得放進幕後暗箱裡,結論無非兩個:不願拜堂或是不能拜堂。
不願……嘿,那個人絕不是花小姐。
不能……傷腦筋,由冰不會真的已被硬上失身所以才導致行動不便、動彈不得吧?那可要我怎麼救他呀,他又不象相思,又重又硬一個鐵板身架,我可扛不動。
反正做與不做都與事無補,不如腳底抹油……
但一想到由冰那榆木師兄握緊我雙手慎重把由冰託付於我的模樣……唉,罷了,誰叫我菩薩心腸?就去見由冰這麼一面,把他的遺言轉告給武當派的眾同門,在我盡了兄弟情份,至於是認下這門親事還是傾巢出動為愛徒報仇,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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