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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決心。
聽畢我倒抽一口冷氣,以一種陌生的目光打量眼前這位我已經與他拜了把子的人——他的前世是不是豬呢?我開始懷疑了。當然,我不是說前面那部分他對兄弟情深的判斷有什麼不正確,儘管就歷史而言這也許還不能構成事實,但在未來有可能發展成為事實,這個略過不表;最可恨的是後面那部分,什麼叫有牢飯同住、有牢飯同吃?有空不會和你那位師兄虛以偽蛇想想怎麼救我正經,卻想方設法把自己套進這個鎖著大鐵鏈、上下左右不足五尺的地方,叫我傍誰去?!
想到誓言和他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汗,綜合各方面情報判斷絕對是我吃的虧大。
但過了三個小時我又快活起來:有由冰在的牢房可能他的師兄看在這個師弟的份上,安排的伙食居然還不錯。
第20章
由冰的大師兄姓白名壽琪,因性喜一身白衣儒生打扮,江湖人稱白衣書生。本著良心發言,他的長相和由冰同屬一款,都是那種高高大大直闆闆內裡四四方方的杉木型,最適合砍下來鋸了做傢俱,經久耐摔夠結實。
——不過,仍舊算帥哥,直看得我口水多多。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這位白師兄白大俠正站在我面前。
看在兄弟情份上,他專程苦口婆心來勸由冰回頭是岸。在他心中,由冰實因受我這小賊迷惑才會一時衝動誤入歧途;而由冰則千方百計希望能點醒大師兄透過君且去的羊皮看到灰狼本質,切莫繼續助紂為虐,最佳選擇當然是棄暗投明。
我?我當然看熱鬧,一邊打著飽嗝。
這牢坐得不錯,伙食水準中上,睡雖然沒被子蓋,但有由冰摟著,感冒倒也沒再惡化下去——不準再住兩天我可得個痊癒,倒也樂事一樁。至今為止,除了看到由冰的大師兄一天四五次在眼前晃外,倒也沒見有誰來提審過我們。我想也許那位正主兒君先生還沒到,也許擺著我們做餌甩甩魚鉤準備釣相思這條大魚。
如果是後者,那這位幕後老大真高估了我們對相思的影響力。
我自打醒來後就沒再見過相思,從那位大師兄口中透露的口風中得知,那天相思早尾巴擺擺,溜之大吉去也。
指望他來救我,只有一個解釋,那準是他打算把我先奸後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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