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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好看在哪裡,可讓人一時說不上來。可是,只讓人看了一眼,便連相當正直的鐵手也不禁動心。
她的年紀應該很小,但她的風情卻是女人的。
說她是個很有風情的女人吧,她的味道卻又十分少女,非常清純。
風情和純潔都是可以感覺得出來的,但卻不容易混在一起:就像蜂蜜和蛋,非黃和肉,蒸魚和蔥,鐵手和冷血,他和她。
但她偏偏每一樣都有一些。
她的唇讓人想起吻。
她的眼波令人想醉酒。
她穿的衣是那不經意但令人動意,她的笑是那麼不經心卻讓人動心。
她在風裡不動,卻像一條水裡的魚。她就像風情千萬種,連慵懶也是一種嬌麗的美人蕉,卻也像一位露出水面的白蓮。
她是她。
她其實一直站在那幾:就處身於巴巴子和回家家之間。
她無所謂的站在那兒,隨隨便便的說話,本來她的存在至多隻應像是桌底下一隻貓打了個呵欠。
可是,只要她一動、一顰、一笑、一說話,都把人給吸引了過去,焦點重行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是讓一個書生突然聽到他;上的筆叫了他一聲一樣。
——感覺意外,但又理所當然。
她的臉有點方。
但很白。
以致在陽光影映之下,她的臉就像一朵白花。
大白花。
鐵手一怔。
“你是……?”
她的答案令鐵手大出意料之外?
但卻在情理之中。
“我是蘇眉。”
她個子不高,就因為不高,所以特別“嬌”。
她的唇好像也有點“塌”:
像一朵花開盡了、開完了、開得快耍謝了似的。
——如果花蕊是花的性器,那麼,她的唇一張一合丁香半吐間,就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到:
性。
蘇眉忽笑道:“你真壞。”
鐵手不解:“壞?”
蘇眉笑得花枝微顫,又好像不是她笑顫的,而是給風吹顫的:
“我聽說鐵二名捕是個正直的人,但而今……這樣色迷迷的看著人,像要一口把我吸進肚子裡去了,豈得正人君子所為?”
鐵手道:“正直的人就不看女人?看女人的就不是正人君子?我只持正辦案,不是君子,何況你確是個漂亮的女人。”
蘇眉嬉然一笑道:“原來剛正不阿的鐵手也有一張花腔滑舌的咀巴。”
鐵手淡淡地道:“我認真,但不古板;我維護正義,但無意嚴肅。”
蘇眉噴噴嘆道:“這樣一條雙子,若為一個淫賊而耗上了,多不值得!”
鐵手道:“我說過了:沒有值不值得,只看他值不值我保,該不該由我來抓,一切都只看他有沒有犯事。”
蘇眉忽然靜了下來,秀眉一隻高、一隻低的凝在臉上,半晌才著語音,斜斜邪邪的說:
“只、看、他,有、沒、有、犯、事晤?”
然後,她的語調突然提高,尖銳、劇烈、顫哆了起來,狂怒得像一個突然給人無緣無故正正反反摑了幾十巴掌女的女子,通紅了臉,睜大了眼,咬牙切齒地道。
他是我爹的友朋至交,但誘姦了我,還強暴了娘,更砍了她的腦袋——你說,他有沒有犯事!?”
鐵手迄此,惟有一聲長嘆,深深的望著她,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蘇眉唇一撇,亮刀也似的一笑。
“這種事,可有假的?而今我的好朋友龍舌蘭也落入他手裡。你不補救追輯,反而還為孫青霞那種淫魔說話!?”
“好。”鐵手握著拳頭,一字一句地道:“假如孫青霞是這樣的人,做了樣的事,我若抓拿不了他歸案,也要他血濺三陽!”
然後他鐵著臉問麻三斤問道。
“到底情形怎樣!?”
麻三斤望向那少年和巨漢,眼裡也洋溢著光:
一種異光。
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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