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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馬上又說:“可是,我不方便作證。”
搖紅當然明白:“你是來救長孫總堂主的,且曾與大內高手交過手,不好在此時亮相。”
公孫揚眉冷笑道:“我雖不可以露面,但卻可以在事後除掉像陳今示這種霸佔人家骨肉的敗類。”
他緊接又道:“不過,鐵手卻救了他們。”
“鐵手?”
“是。”
“他跟這種芝麻綠豆的小案又牽連上什麼關係?”
“同是在京城裡的人,鐵手似既識得陳今示,也認得葉金童。這椿官司一旦打成,輸的一方,只怕坐上三五年牢,亦在所難免。鐵手有所風聞,便先趕來調停。”
“調停。”
“對。那就是從中斡旋,希望有個妥協餘地,不然鬧到衙門去,那就一拍兩散,兩家沒好收場了。”
“鐵手可知道囡囡原是葉老闆親子?”
“當然不知,要不然,陳員外也不致敢先發告人。鐵手到了那兒,兩家爭持不休,相互對指大罵,囡囡只哇哇大哭,誰也不認。”
“清官難審家庭事,我看鐵手這趟可麻煩了。”
“我也認為他可英雄無用武之地,自找麻煩了、正要看他如何出醜之際,案子卻給他隨手破了。”
“破了?”
“破了。”
——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邊各不認輸,案子卻如何破得了?
“說來倒是稀鬆平常,”公孫揚眉娓娓道來,“鐵手到了現場不久,陳葉二家,依然爭持不已,吵得臉紅耳赤,各說囡囡是他孩子,問起特徵、喜好,兩家都十分熟悉,耳熟能詳,難作明判。就在這時,突然,中門砰然讓人撞開,出現兩條大漢,一個大聲吆喝道:‘兀那小子,敢愉吃我家祭祖酌燒鴨!?’一個大漢則拔出尖刀,喝罵道:‘供奉祖先的祭品也給吃了,他家人是誰,俺一併宰了!’兩人動作奇速,一個已抓住囡囡、拔刀就扎;一個動作利落,一刀三式,掐住了鐵手的搶救。”
搖紅聽得皺了皺眉心,欲言又止。
“鐵手登時叱道:‘好漢,有話好說,休得殺人。’那個氣派沉著、長相憨直的漢子一手箍住哭哭啼啼的囡囡,一面反吼:‘都怪這小雜種!誰是他父母,養兒不教,教而不善,我兄弟也是逼不得已!’另一個拿著鐵鞭‘雙親祭祖’!”公子揚眉道:”那時,我在‘一間客棧’四樓處望了下來,因距離大遠,相救無及——心中也很有點急。”
搖紅卻順嘻嘻地笑了:“我看,你也不必急了。”
公孫揚眉揚了揚墨劍也似的雙眉,道:“哦?”
搖紅矜麗如微笑道:“我知道他破案之法了。”
公孫揚眉愛憐的也深情的看著她:“你真是冰雪聰敏……可是,當時,我卻一時意會不過來。”
搖紅忙道:“你俠心重,人爽直,救人心切,又在局裡,當局者迷。哪像我,既在局外.又是小女兒家的疑人心態。”
公孫揚眉笑了:“你總處處為我說話。那時候,我即一躍而下,趕到陳葉二家門前外面擺地攤寫字畫的九爺那兒時,卻聽此案已讓鐵手破了。”
搖紅微笑道:“當然破了。”
公孫揚眉怪有趣的望著搖紅:“你且說說看,怎麼破的?”
搖紅抿嘴笑道:“有一個關鍵。”
公孫揚眉有意讓她發揮:“什麼關鍵,你且說說看。”
搖紅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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