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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明白了。”朱月明嘻笑嘻戲的道:“讓我猜猜看,到底對不?”
他用短小如市裹小鼓錘的指頭,指向鐵手:“他們說鐵手殺人。”然後又指向“一鹽院”的方向:“但猛禽卻說一直跟著鐵手,可證鐵捕頭的清白。”之後又指著孫覓歡、孫家變等人,“不過孫家的人自然不信——你們才不相信外來的公差。”隨後又指到了襲邪,”
卻沒料到,襲邪卻作了證明:說跟鐵手和猛禽在一道兒。”
說到這裡,他才把手指伸到自己眼前,喃喃自語自說自話自笑的道:“偏是孫忠三為人公正,認為此案有疑,便不肯即時捕殺鐵手,而他又主持‘正法堂’說話相當有分量,是以,大家雖然都恨死了鐵手,想讓他背罪,可是仍得聽從‘山神’孫忠三的意見,給他十日時間破案。”
他好像是在對自己的手指說話:“這案,要是破得了,經過十日的時間,元兇早已遠走高飛:如果破不了,當然就是鐵手自己吃定了。”
他眯眯笑著,突如其來的望向鐵手,笑眼裡像橫著了兩根針,眼光就像是兩道刺:“昨晚,你畢竟還有不在兇案現場的證人,劉猛禽,而又有人證實猛禽說的是實話:襲邪——可是,今兒你不是殺孫拔牙的兇手可有人證?”
鐵手道:“有。”
朱月明問:“誰?”
鐵手道:“我知道他們派了許多人來監視‘一鹽院’?”
朱月明忽然揚聲笑問:“可有人願意出來證實:鐵手根本沒離開過這院子裡的!?”
如是者問了三次,語音不高不尖,卻悠悠傳了開去,方園裡內,誰都聽到。
可是準都都沒有挺身。
也無人應和。
朱月明向鐵手同情地笑了笑:“恐怕,一言堂的人不再會為你作證了。”
鐵手道:“還有一人,可以證明我踏未出過這院子一步——可惜他們未必肯相信他的證供。”
朱月明明知故問:“是誰?”
鐵手道:“猛禽。”
朱月明道:”他一直是跟你在同一同房裡?”
鐵手答:“是。”
朱月明道:“說不定他睡了,沒瞧見你溜出去呢?”
鐵手道:“他徹夜沒睡。”
朱月明道:“你怎麼知道他終宵不眠?”
鐵手道:“因為我也沒有睡。”
朱月明道:“你們兩是個大男人,長夜漫漫,又曾經歷苦鬥,體力必有消耗,不寢為何?”
鐵手道:“我們在研究案情。”
朱月明道:“研、究、案、情!?”
鐵手道:“是的。”
他始終沒有透露“飄紅手記”的詳情。
朱月明詭怪的笑道;“看來,你們這一路上相當投契。”
鐵手道:“猛禽兄有相當多過人之處,我宜向他學習。”
朱月明唁咕的笑了幾聲:“這又是場面話、體面說辭。”
他語鋒一轉:“可是,既然我來了,而且還來了那麼多時了,他為何還睡在裡邊,不出來見我?”
鐵手道:“我想……那是因為他在……”
朱月明笑著追問:“在幹啥?哈?也是在研究案情?”
鐵手道:“人……我們的確找到了一件很重要的線索……我們懷疑孫搖紅不是給擄走的,而是她自行逃走的。”
朱月明卻沒追問下去,反而猜估地道:“他一定研究得很專心,根深入了吧?否則,以他的精明機智,又怎麼會不知道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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