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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水師提督藍理的四弟,也是當今南海水師提督藍廷珍地族叔。藍家有多人從軍,而且都立有戰功,地位都不低。除了先前的藍理和現在的藍廷珍、藍瑰之外,還有藍瑤、藍鼎元等一批將領,最差的也都是四品的指揮金使一級。在軍中,尤其是水師裡的影響力極高。所以,見施世膘一時不好措詞,他只好幫忙說了兩句。
“總督大人所言不錯!”馬德剛說完,施世膘也想好了說辭,“此次皇上決意要將來犯之敵盡殲於我朝海域之中,所以,水師的裝備絕不會落下。如今,諸位要等的不光是從京城炮廠運來的火器,還有從奉天起運地大批軍需。只是現在走海上不安全,所以,不得不走陸路入關,然後再經由運河南下。所以,大家還要再多等一段時間才行!”
“還要等?大將軍,我們水師的兄弟早就憋不住火了……本來我們還能出海尋敵作戰,如今倒好,您連港口也不讓我們出去!現在居然還要等……,這,這不是難為人嗎?”北海水師總兵楊遠皺眉說道。他就是當年曾經跟著於中打過獅球嶺的那位福建水師副將,在臺灣平定之後,沒能競爭過年羹堯,所以也就沒能當上臺灣總兵。不過,藍理也沒有虧了他,向兵部推薦,把他調到了萬正色的北海水師當了總兵。不過,北海水師負責的是黃海一帶的海域,本就比不得東海和南海上的立功機會多,在於中整治了日本以後,就更加沒什麼立功的機會了。所以。他也只能眼看著先前的同僚們一個個都向上升遷,連藍廷珍那個本來地位比他還要低地傢伙都當上了水師中地位僅次於滿洲水師提督的南海水師提督,他卻一直在總兵的位子上蹉跎歲月,自然是極為眼紅。如今,好不容易終於有仗可打了,他正磨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施世膘卻突然下了禁令,不讓他們主動出海尋敵,這不是想活活憋死他麼?
“此次大戰。先要做的就是奪回淡馬錫……西寇海上勢大。所以,我們要面臨的,必然是一場苦戰。而且。在先前西寇的突襲之中,我西海水師不知所蹤,南海水師損失巨大,東海水師亦是有不小的損傷,尤其麻煩的,就是經由此戰,我們地火炮、彈藥等必需之物都出現了缺口,雖然有皇上下令全力補充,可先前京城和奉天炮廠所造火器,大多是為了陸戰所需。所以,這補充必然有限。而且,就算能夠大量補足我水師所需,戰事一開,消耗必然極大,能不能支撐得到最後也還是未知之數,所以,在此之前,必須儘可能的節省一切。再者。
現在各大海域橫行的大多數不過是一群海盜,這些人不能與我水師爭雄,卻能消耗我們的實力。可這些人之後,還有西寇水師,所以,就算消滅了他們,我們也算不上取得了什麼戰果。與其做此無用之功,不如保留實力,以待決戰!”施世膘當然能夠理解楊遠的心情,雖然對方的話有些不顧自己身為主帥的威嚴,不過,臨敵之際,上下一致卻顯得更加重要,所以,他還是詳細的解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話雖如此,可我們如果一味避戰,西寇只會更加無所顧忌,到時,沿海百姓遭殃,那些御使言官又豈會放過我們?”南海水師提督藍廷珍麾下副將楊鑄也開口說道,言語中並沒有對施世膘的方案進行反對,只是表露了自己地一絲擔心。南海水師是清廷唯一一支跟歐洲聯軍艦隊進行過交鋒地水師,雖然先前康熙就曾經下旨讓藍廷珍集結部分主力在淡馬錫附近,可是,由於康熙並沒有真正點明集結的目的,再加上全軍上下都在平定南洋地過程中已經養成了自大的習慣,並不認為有誰能夠威脅到自己,所以,警惕心不足,集結起來的兵力也不足,實力相當分散。而在交鋒的過程中,他們又是受到了聯軍的突襲,相當於是被敵軍各個擊破,可以說是敗得是相當窩囊。要不是提督藍廷珍看到情勢緊急,不顧後果的下令全軍退回廣州,說不定,南海水師也要步上西海水師的後塵。不過,儘管輸得有些冤枉,可南海水師還是對聯軍的海上實力有著比較清醒的認知,知道對方並不是光靠著偷襲才能成功的……
人家地實力也是擺在那裡的。
“我來之前,已經下令沿海諸省嚴密防範,應當會有一定的效果……不過,就算沒有效果,我們也必須忍著。西寇兇蠻,所倚仗著不過是我朝水師未能將其主力擊敗,等我們打嬴了,他們就是再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輕易的再來招惹!”施世膘沉聲說道。身為水師統帥,卻只能眼看著敵人在自己的面前不住襲擾自己國家的海疆,殺掠沿海百姓,這種壓抑可不是光想想就能明白的。
“大將軍,在下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暫時緩解一下西寇轄下海盜的猖獗之勢,只是,不知道大將軍和諸位將軍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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