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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沒有馬德賺的多,由於各地是在鹽價最高的時候同時出手,馬德可是淨賺了將近百分之二百的利潤。
不過,好訊息並沒能持續多久,一直奉馬德的命令隨時注意周邊各省物價的糧道道臺劉應夏不久就得到了一個壞訊息,那就是“江浙一帶糧價暴漲一倍”。
在緊接著劉應夏之後,馬德的巡撫衙門就又來了一位客人。
“這衙門倒是修得不錯,果然是發了大財的氣象!”
來者身份不凡,馬德和陸瓏琪一干人親自出門迎接,剛到衙門口,就看到那位老先生正在倒揹著手,這麼品評他的衙門口。
“哈哈哈,宋大人可是瞧得起我馬德了,這巡撫衙門不過是前任留下的,馬某可是沒在這上面花過什麼功夫!”對於這個客人不太禮貌的言辭,馬德並沒有在意,只是大笑著說道。
“馬大人清廉‘有財’,人盡皆知,宋某妄言了。恕罪,恕罪!”那人也看到馬德帶人迎了出來,立即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不敢不敢,宋大人請!”馬德笑嘻嘻的,渾當沒聽到對方話裡的刺,讓開道路,朝這人做了個請的姿勢。那人也不客氣,道聲“失禮”便邁步走進了衙門,馬德也帶人與他並肩而行。
……
“宋大人不在江蘇,卻突然駕臨安徽,不知有何貴幹?”到了正廳,分賓主坐定,馬德也開始朝這個突然到訪的老頭問起了來意。
“有勞馬大人動問了。其實,宋某此次甘冒觸犯朝廷律制之險前來安徽,是來向馬大人借錢的!”那人答道。
“宋大人莫不是開玩笑吧?您主掌江蘇,那可是我大清稅賦之源。可安徽就不同了,雖算不得窮鄉僻壤,卻也好不到哪裡去,您怎麼突然想到到我們安徽來借錢了呢?”施世綸問道。
“這位想必就是施大人了吧?”宋葷,也就是現任的江蘇巡撫,淡淡的看了施世綸一眼,問道。
“不敢,下官施世綸!”施世綸拱手答道。
“嗯!”宋葷點了點頭,也不再理會施世綸,轉而又朝馬德拱了拱手,說道:“江浙一帶米價驟然大漲,馬大人想必已經得知了吧?”
“不錯,在下確實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宋大人您可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馬德反問了一句。
“呵呵,馬大人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這件事可跟馬大人您有些關係啊!”宋葷說道。他雖然彈劾過馬德,可是,那只是時事所迫,而且,在接下來的那段時間裡他也沒給馬德使什麼絆子,所以,跟馬德說話倒也沒什麼心裡障礙。相反,他還覺得馬德欠了他的呢,畢竟,馬德的一番所作所為讓使得江蘇的鹽課稅銀驟減,讓他少了很多進項。
“宋大人,您這話在下聽不明白。雖說在下一開始的時候也曾經懷疑過是那些鹽商用來對付安徽的陰謀。可是,後來想了想,我們安徽很快就平抑了糧價,而且根本就沒向江浙買糧,他們也沒有理由哄抬那裡的糧價,因為那樣對安徽來說根本就是毫無傷害。所以,現在江浙一帶米價大漲,理應與我安徽毫無關係才對!”馬德說道。
“確實是與安徽毫無關係,可是,馬大人,我說的是——這事是與‘您’有些關聯!”宋葷說道。
“我?”馬德指了指自己,又詢問的看了一眼宋葷,結果,得到了宋葷肯定的點頭。
“宋大人能不能說詳細一點兒?”馬德又問道。
“那些鹽商本來聯絡了很多人,確實是打算等安徽向江浙買糧的時候哄抬米價的,不過,馬大人你棋高一招,早早就做了準備,他們也就只好自認倒黴了。只是偏偏這時候京城傳來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朝廷有人提出了‘票鹽法’,並且,皇上和三位上書房大臣都有已經同意了!”宋葷說道。
“票鹽法?那是什麼東西?”馬德接著問道。
“一個可以斷了天下鹽商安身立命之本的鹽課之法!……”宋葷搖搖頭,把所知的票鹽法內容給在座的所有人敘述了一遍。
“這確實是個好法子。將專營改為多營,若是施行,鹽商必然再也沒有能力像今日這般囂張!宋大人,不知是何人想出的這票鹽法?此人當真是有見地啊!”施世綸拍手讚道。
“呵呵,這位提出票鹽法的,正是馬大人的那位學生,現如今已經升為南書房行走兼領侍讀學士的李蟠李大人!”宋葷別有意味的朝著馬德笑了笑。
“李蟠?……”馬德對宋葷所說的人名小小吃驚了一把,不過,一會兒之後他就只有苦笑了。當初他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