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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了您的人?”馬德面色稍變,帶上了一些驚奇。
“廢話!哪江寧同知林永生是我的內弟,你問都不問就把人給抓了,是什麼意思?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江寧將軍馬?”蘇努拍桌子怒問道。
“江寧同知林永生涉嫌謀害皇差,若是罪名確實要嚴辦的話。可就是誅九族的不赦大罪啊。蘇將軍,萬事都好說,您可不能自己往自己頭上攬罪名啊!”馬德表情有些“急切”的說道。
“什麼謀害皇差?明明就是那個那個叫什麼的瘋女人亂嚼舌頭!林永生在吏部的考功簿上年年都是優秀,罪名會做那種目無王法的事情?你簿去把那個瘋女人抓起來也就罷了,怎麼反而倒過來了?莫非你跟那個女人有一腿不成?”蘇努對著馬德大聲叫道。
“呵呵,蘇將軍,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你可是我的老上司啊,怎麼也不知道?我馬德沒有風流命,娶了皇上御封的郡主,連納妾都不敢,又哪敢冒那個大不匙去找別的女人,何況還是一個身上有大案的女人。這事兒您在我面前說說還可以,如果讓我夫人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敢保證!”馬德微帶些壞意說道。
“你”蘇努張張嘴,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馬德的老婆是什麼人他當然知道,雖然他對羅欣瞭解並不像有些人那樣多,可是,如果羅欣真的來找他的麻煩,他一個大男人,大將軍,難道還真就能跟一個女人見識不成?
“雖然是自曝己短,可這也是拿著皇上壓人啊!”趙申喬聽到馬德的話,心裡又是一動。馬德怕老婆的名號在江南三省都又傳言,江蘇省的不少官員都在私下拿這個事當笑料兒,可他們都忘了,馬德的妻子是康熙欽封的多羅郡主,他們四處傳言馬德怕老婆,如果只是被人當成笑料也就罷了,可如果被人拿來當成是什麼“郡主不守婦德”,哪可就是“誹謗上官”的罪名,認真辦起來,也足夠扒上幾層皮的了。看來得給那幫傢伙提醒一聲,要不然,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趙申喬看了看馬德,暗暗決定道。
“私自扣押朝廷命官,莫說你只是區區一個總督,就是親王貝勒也沒那個資格,馬大人,你可不要一位本將軍沒有提醒過你!”蘇努並不知道自己和馬德的話已經居然會讓趙申喬主動出頭為馬德“闢謠”,他現在想的就是讓馬德放人。
“哈哈,蘇將軍您既然這麼說了,馬某自然不能不賣您一個面子了,不過,這林永生畢竟是身有嫌疑,所以,蘇將軍您得先留一份憑據。馬某才能放任啊!”馬德依然笑容滿面的說道。
“如果我不願留憑據就想把人帶走呢?”蘇努沉聲問道。
“可以,林永生走,蘇將軍你留下!”馬德微笑道。
“你大膽!”蘇努一拍桌子,憤而起立。
“呵呵,蘇將軍。我不是大膽。我這叫有備而來!”馬德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霎那間的嚴肅讓蘇努的火氣竟不自覺的壓下去了許多,旁邊一直沒有插話的徐祖蔭更是心中巨震。馬德的突然變臉讓他也終於明白了此人這次有所行動的目的:什麼李毓昌案?這只是一個放在前面的引子。這個馬德,不僅是要藉此正式主掌江蘇,他還要把太子一黨在江蘇的勢力全部清楚啊!“他怎麼提前知道蘇努是太子安插在江南的?”徐祖蔭低下了頭,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裡的供詞!從剛才刀現在,他一直都還沒有翻開這東西
“日本天皇東山的特使來到江戶。不久將返回京都,返京之前。特使要到德川綱吉家作禮節上的拜訪。德川綱吉命人準備禮物,讓特使帶給天皇。
見面之日,德川綱吉令手下朝臣排列在下,恭候東山特使。然儀式快要開始時,播州赤穗(現日本兵庫縣赤穗市)藩藩主淺野內匠(此淺野並非以前的那個淺野)突然出刀砍傷高家的家主吉良上野,吉良上野重傷,淺野內匠被眾人擒下。德川綱吉對在這樣重要的日子裡發生這種流血事件非常氣氛,下令淺野剖腹自殺,並沒收其領地,剝奪所有地播州赤穗藩士與武士的俸祿,讓淺野的弟弟閉門(不能作為藩主)。不過,德川綱吉對吉良沒有任何處分。
淺野內匠剖腹自殺,死前唱到:風吹花飄落,春色可可,奈何,奈何。為江戶人所憐。
訊息傳到赤穗藩,赤穗藩藩士無不義憤,然懾於德川綱吉之威,不得不將赤穗藩交給幕府。藩士們由此變成浪士。之後,浪士之中有人提出為淺野內匠復仇,吉良知道情況不好,向幕府提出隱居,隱居就是辭職,如是以來幕府就不能再對他進行處分。德川綱吉同意了吉良隱居。然而,吉良上野在迴歸藩地的途中受到了一百三十餘名赤穗藩浪士的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