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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在艱辛他說著這段話的時候,鐵手和冷血,早已不見了。
六
鐵手和冷血是衝入習家莊的。
習家莊在門外的護衛,只來得及看到兩團龍捲風也似的魅影,連喝問也來不及,人影已掠入莊內。
亦因這一點,鐵手和冷血心裡倍感習家莊己沒有人材,連防守的力量都不足以應付。
小珍怎麼了?
就在他倆這麼想的時候,恰好有人在厲聲呼道:“淫賊,滾下來!你放下小珍,我不為難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這聲音如此淒厲,彷彿有人要割他的胸膛把他的心掏出來一般。
只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回道:“你家有錢,錢我可見得多了,誰稀罕?這樣美得似揉出水來的姑娘,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你叫你那幹庸材退出去吧,我只要用一會兒,就還給你,保管死不了!”
反聽那厲呼聲吼道:“霍玉匙,你這個萬惡淫賊,我宰了你,我宰了你。”
那輕薄的聲音卻怪笑道:“人人都是這樣罵我,也不想點新鮮點子,我說哪,習少莊主放著這樣一個美人兒,何嘗不圖沾染?又何必如此假正經,做戲罷啦!”
只聽一聲厲嘯,這聲音憤怒已極。
那輕浮的聲音突然一緊。
“你再行前一步,這滴水也似的人兒!就是死美人了。”
習少莊主會不會甘冒奇險走上前走,連他自己也無法得知,因為一隻有力的手已搭住了他的肩膊。
“二公子,讓我們來。”
那是冷血的手。
習秋崖幾乎哭出聲來,他一直支撐到現在,各種情切與心焦,幾乎已使他崩潰了。
七
習二莊主習秋崖和一群習家子弟,全在正廳後長巷對開的屋簷,窗根,走道上伏圍著,對面閣樓亮窗上有一個人,正探頭下來望。
這個人臉白得像塗了一層粉,鼻樑歪斜露骨,刀眉俊秀,滿臉笑容。
以情勢看來,習家莊的人正與那採花盜在閣樓上下對峙,看情形小珍仍在他手上。
鐵手疾快地低聲問了一句:“這狗賊叫什麼名字?”
習秋崖近乎呻吟地道:“‘千花蝴蝶,霍玉匙。”
鐵手仰首揭聲叫道:“霍玉匙。”
那白麵人笑嘻嘻他說道:“我看見你們又增援二人了,哦,看來還是捕頭老大哩。”
鐵手大聲道:“我們習家莊奈不了你何,你走吧,我們不攔阻你。”
霍玉匙倒是一怔,隨即怪笑道:“你們倒算知機,但是,這美人兒我要帶走,用過了就還,你叫你家莊主看開點吧。”
習秋崖怒吼道:“狗賊!”
鐵手截道:“好,女的你帶走,我們不追究!”他一開口說話,習秋崖只覺一股聲浪逼來,使他下面已經啟口的話,競發不出聲音來。
霍玉匙又呆了一呆,陡地笑了起來:“有這樣好的交易麼?哦,我知道了,你們是從衙裡來的”
他輕笑兩聲又道:“我走也可以,但你們要先退開,我可居高臨下,望得一清二楚,騙不了的。”
鐵手沉聲道:“退開也行,但有兩個條件。”
霍玉匙笑萊起來:“果然是有條件的,我少爺在顧此地,這彩頭是拔定了,有什麼條件快說吧,免得少爺我心癢骨軟,就地解決!”
習秋崖厲叱道:“你這個豬狗不如”下面的話又給鐵手迫了回去。
“第一,你出去後,此事為習家莊聲譽,不能外傳。”
霍玉匙愣了一愣,笑著說:“習家莊若成全我這一件美事,叫我做奴做僕三年五載也願意,這姑娘實在太美了,我明知習家莊龍潭虎穴也來了,本就沒有活出去的心,要我不張揚,容易至極,你放心,這決不會有損習家清譽。”
他隨後又補充一句道:“大丈夫言而有信,閒話一句。”
此人在此情此景,居然自詡豪氣,以大丈夫自居,也算罕見罕聞。
霍玉匙又問:“第二個條件是什麼?”顯然是見習家莊有意放人,態度也不那麼囂狂了。
鐵手忽罵道:“霍玉匙,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霍玉匙倒是給他罵得愣了一愣,道:“什麼懂不懂?”
鐵手冷笑道:“在你還是出來江湖上混的,你要給就給,大爺我可不貪圖,夜長夢多算你自己晦氣!”
霍玉匙恍然道:“你是要錢。”
鐵手繃著臉回答道:“有錢能使鬼推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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