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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打擾你了?”你站在門口語言諷刺。
“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
“哎,小子,你什麼意思?”一直關注我的媽媽向夏楠嚷了起來。“想找事別在這兒,想去哪兒去哪兒,我耳朵容不得這些不中聽的話。”
我支開我的母親,拉過對我行為憤怒的夏楠,關上了門。我受了涼,鼻涕流了出來。我背過身去從盒子裡抽出紙巾擦擦我的鼻涕。蕭寒狼狽啊,但蕭寒卻無地縫可鑽。
“哼哼……也是!都什麼時代了,網友都比未婚夫更有吸引力!”
我驚得愣了,且不問他是怎麼知道我見網友的,單夏楠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讓我全身開始發寒。我意識到了冷,我抓緊了衣領,用近乎空洞的眼睛看夏楠。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你應該慶幸你說不出的話,有人代你說了!”
“越兒?”我回過頭輕笑“諷刺!”
“你要離開儘可快些,別在我面前一次次的做戲,我煩了……”
“呵呵,是。我也煩了。”
“第一我想告訴你我們的定婚取消!第二我想告訴你沒有你世界照樣是原來的樣子。”
“我沒有強求世界要變臉!”
“知道為什麼把女人比做‘狐’嗎?”他濃眉下的眼睛對我射出鄙視:“擅變!”甩門而去。
我和夏楠的事解覺得簡單又快捷,出乎我的意料。但意外總是在於意料,所以也就沒什麼可感嘆的了。兩天之後,我送我媽出了我出租的小房子。坐到越兒回A市的計程車上。我仰望著半空的塵埃。一年後的今天,我的誓言依然沒有實現。我想到了療養院我的生母!夏末的陽光刺痛了我的眼。哎,明智是吧?你沒有資格關心任何人,因為你窮!
惠子的婚禮我沒有參加,託雨備了禮金算是了事。雨的定婚宴上,我喝了酒,朦朧間看到莫言,他竟扶著我。我離去時,把我抱在懷裡,我聞到了屬於他身上的香水味道。他的臉緊貼在我的臉上,於是,我懶在他的懷裡,不願再次醒來。
當我戀上夜的暗的時候,陽光開始詛咒孤單。
我對著鏡子獨自跳舞,一曲終,一曲又起,我的溫柔在刀尖上行走。
我的酒一杯接一杯,酒席未散時,我已如一灘爛泥。我沒醉,眾人皆說我醉了。我推開暮言,晃盪著離開酒宴的大廳。雨未能分身,我已經晃出了門外,繁星如浩,明媚的景象,也像極了婚宴上雨的心情。
“你這兒女人怎麼了?”
我用迷離的眼睛看他,嘿嘿的笑,“沒事,陪你的女人不用管我。”
“不要再次今天那個男人了,他會毀了你!”
“今天?今天在雨的酒會上出現的宿命?”我呵呵大笑,“與你無關!”
“我沒想到你還見網友?看來你真是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跟你沒關係!”我甩開他的手,靠在了路邊的柱子上。卻看到了那天輕紗婉衣女子。“莫言,你幹什麼?”女人在大叫,纖絲的十指抓緊他筆直的西服使勁的搖:“她是誰?這個醜女人是誰?哭鬧是漂亮女人的絕招,更是漂亮女人的專利。梨花帶雨的臉,我都覺得有些疼惜,莫言你怎麼就能無動於衷?我本莫路,當然要離開。我轉身的時候,右臉卻火辣辣的疼,我清醒,但頭痛。
“蘇蘇,你做什麼?”莫言驚叫。
一分鐘後,我回敬了她同樣的一耳巴子。我對那個叫蘇蘇的女人說:“除了我媽,沒有任何有資格打我!”對莫言道:“收起你的戲,給我滾!”我發了酒瘋,開始哭鬧。
“姓莫的?她是誰?是誰??”她的高跟鞋與地面強烈的磨擦起來。
“別胡鬧,回去我跟你解釋!”
“不,就現在……”她擋了莫言的路。
“走開,蘇蘇……”
“不……”
我無心看,上演的戲太過滑稽,一步步的遠離。我頭疼的利害,我站在路口,伸手攔出租。
“蕭寒,你站住!莫言繞過蘇蘇大叫我的名字。“瘋了,真是瘋了……”一輛別克車從我身邊呼嘯而笑。我還呆在那裡,覺得夢了一場,手還在飄搖。
“姓莫的,你渾蛋。你給我說清楚。她是誰?是誰??”柔若的蘇蘇又一聲尖利的叫聲。莫言抓住我拉到路邊對一旁糾纏不清的蘇蘇吼道:“李蘇蘇,你聽著,她是我的女人,你現在可以走了!”屈辱的李蘇蘇咬破唇,五指抻到了莫言的臉上,罵道:“無恥,這樣上不了檯面的女人你也要?我算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