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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走了鄴斌,把圖紙交給了一個裝潢公司。由他們全全代理裝修的工程。並向雨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暮色中還殘留著點點嫣紅,最後一點點散去,最後幻化作無,於是,黑夜悄悄來臨。
當我的痛苦比水還淡的時候,你去了哪兒裡?……
談好協議。他轉身和氣質高挑的女助手微笑言道離開,而我拿起起草的檔案陪著雨離開。我看那黑色發亮的轎車消失在我的視線裡。聽著雨無謂的疑問。
“感觸了什麼?”
“時間能使人遺忘!”
“還想他?”
我無力,沒有回答。
“還要跟我回公司嗎?”
我看了看暮色瀰漫的天空。回了句:“讓我走走吧?”
“陪你嗎?”
我搖搖頭。把檔案交給她。看她開著白色的別克小轎車消失在幽幽有點灰暗的暮色裡。
夜的燈開始上演,一點,一點開始閃亮併發出耀眼的光。雨一滴滴漫過天際散落城市的上空,細如絲,串成了線。我輕輕漫步,仰臉看行雲流水的人群。我笑,心情不差。
那人遮了我的視線,擋了我的道路。我抬頭看……
我清淡而複雜的目光遙遙相對。冰冷的光卻從他的眼神中飄出。
“現身了?”
“不曾隱,何來現?”
“看樣子過的不錯!”
“要好好的活不是嗎?”
……
他突然一陣大笑:“好好活,應該好好活。”
我沒有想要離開,而他也沒有想要後退。
“冷血!”他從牙根裡吐出兩個字。
“哦。知道!”我輕輕的答道。
“你賤踏了我的驕傲!”
“哦。”
“再次見我到我個錯誤吧?”我問。
雨還在下。而且有了節奏……
我衣服溼了,發稍滴著雨滴。夜,我看不清那張臉,但感覺到那張並不友善的舉動。他拉我的手,頭也不回的向著旁邊的大廈走去,那手如鉗般鋼勁,沒了從前柔和。我幾乎小跑著跟上。他把我甩在平滑潔淨的大廈裡,我狼狽的站在人群中間,露出憤怒的臉,大叫他的名字。
“惹著你了?看到你發怒的樣子,很好。”“又一次當我不存在?”
“有嗎?”我反問,有了輕微的冷笑。莫言你又開始了對我的謊言。
穿梭的人流中我聽到他對我冷冷的說:“蕭寒做人不要太絕情!”。我心突然痛得抽觸了一下,莫言是我絕還是你絕?
“不問原因,不聲不響的就離開?”
“沒有我你反而會更自在,或許會更幸福。你很好,難道不是?”
他冷笑一聲:“當然!我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我可以瀕繁換漂亮女人,而且還能把她們帶回家,上我的床,做無盡的纏綿……”他像極了一尊發怒的野獸,高高大的站在我面前,袖口在他輕擺的時候,一滴滴的落下那晶瑩的水滴。額頭張揚的髮絲此刻稍緊緊的貼在鬢角,眼睛透出幽幽輕狂的光。
“哦,相信!那就實在沒必要在我面前大耍威風了。找你的漂亮女人,隨便帶誰回家,鬱便和誰上床那是你的自由。”我輕笑。
“真的和你無關?哦,是,是與你無關。可是我實在不明白,你有什麼資本?不漂亮,不溫柔的女人怎麼能有男人要?”
我眼中積滿了淚,我低聲嘶叫,好個莫言,你最後還不忘再往我心上捅上一刀。自傲與自負的大男人,你哪裡還值得隱隱對你戀戀不捨,哪裡值得我聲聲默默愛你?霓虹下我靈巧的輕揚了揚手指上發光的那枚戒指……
那眼神有一絲變異,瞬間又生出尖尖的刺……
頭頂的節能燈下我輕揚著手,看著那枚閃亮的戒指,眼神生出幸福的笑。“感謝你還記得我有沒有人要,不過從現在開始不用勞你心神了。”
“哪個男人眼睛這樣無神?”他的嗓音變得粗鈍而沙啞。
“不勞你費心神,眼睛無神的男人看上了我,而你這眼睛有神的男人應該找你眼睛有神的女人吧。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道理!”
“道理?告訴我什麼是道理?有道理?告訴我你所謂的道理是什麼?……以為你能免俗,沒想到你也是個不折不扣的俗人!”這個二十九歲的男人對我說,他句句話語都像刀子在割我的心,一塊,兩塊……淌了滿地的血……但我仍不願妥協。
“俗人?想說我是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