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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如果要問為什麼,那我是否要問你哪兒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看來我又做了無趣的人……”
……
他不再說話。我知道我的話重了。
“後天我要回河南一趟。”
“河南?”
“是,我的家。”
“為什麼想起要回家?想爸爸,還是媽媽?我離家久了,不常回家,倒是經常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不過打個電話也常用很短的時間。”
“想媽媽。”
“回去看看也好。什麼時候回來?”
“一個禮拜!”
“那我這一個禮拜豈不是見不到你了?”
“你不止我的一個網友,對吧?”
“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你什麼時候不把話說的那麼絕,也就可愛了。至少不會是現在這副狀況。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厭了,也是丟掉某些東西的。”
“謝謝提醒。”
“記得就好。明天見見如何?”
“等我回來,回來見你。”
“算是應允了?那我是否應該算算我們相見的日子與時刻?”
“你的骨子裡不乏激情的種子。”
“人若沒了激情生活豈不是太乏味了?”
“僅有激情就夠了?那日子也太虛無了。”
“又開始爭論了?好了,你休息吧。記得你的承諾,回來見!”
“我會記得我的承諾!”
我下了線,開啟文件……
你說你愛我,是什麼讓你愛我?你說你是我媽媽,那母親的定義又是什麼?是血緣還是親情?我不懂,不解愛意,那你告訴我什麼是愛,怎樣才算分離,怎樣又才算相聚?那天見你?你激動又不安,緊張又興奮。你不安的步履,沒有邏輯的話語,對眾人來說出乎意外。你不解釋,沒有回答,只是用你的方式給我感覺,你在乎,在乎我,在乎你遺失的女兒。
……
第二天去了公司辦了離職手續,完了之後去車站買了車票。夜悄悄來臨的時候,我關上了電腦。泡上了我最喜歡的竹葉青。騰昇的香氣漸漸襲來,嗅著淡淡的清香。我倚在窗前的臺子上等卓雅的到來。夜又再次來臨,我的茶香已經漸濃。夜的明亮的月光透過若大的窗照過我小小的客廳裡,折射斑駁的玻璃的光而輕輕的閃動。我的喝掉了最後口茶,我望著那樓下入口的道,看卓雅出現在我的視線裡。我開了燈,拉上窗簾,站在門口等卓雅的敲門聲。我的耳朵的靈敏度很高,即使是很小的聲音同樣聽得到,我熟悉卓雅的腳步,緩和的節奏帶著優雅。我輕開了門,輕輕的笑掛在耳邊。
“等你很久了。”我對賢靜而淑雅的卓雅說。
“呵呵,和夏楠談了點事,所以就晚了。”她踏入了門,左手把右肩上的包從肩膀上放下了下來,牢牢的握在手心,四下環視了一下房間盯著那盆文竹驚訝的問:“多了一樣東西哦!”
“呵呵,我弟弟前天送我的!”我關上門,拿起準備好的杯子從大的玻璃杯裡倒了杯我泡好的茶。遞給興奮跑去看那植物的她。
“不錯哦。但不好養吧?”說完詢問似的問我。
“不太清楚,不過,你對它好,應該很好養。”我含有它意的說。
“嗯,也是。”
“有了她,有時間我倒要好好研究一下。”
……
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仰頭問:“為什麼要辭職?”
“我想回家了,回家看看。”
“那可以請假的。也用不著辭職呀?”
我說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便遠沒有說重點:“我弟弟讓我去他那一趟,這一請就不只是一個星期,而會是半個月,沒有一個公司喜歡毫無貢獻的員工,而現在我對公司來說沒什麼價值。你知道我的作品從來都不優秀。而且我也不是專業的設計師,走了,倒是給更優秀的人提供了展未自己的平臺。何樂而不為呢?”
“牽強了吧,你的作品挺好的,夏總都常誇你進步挺快。要堅持的話肯定會大有作為的。”
“呵呵,別人總不太瞭解我,我自己應該比旁人更瞭解我自己。”我呵呵而笑。
“接下來要做什麼?”
“去我同學的公司。”
“嗯,也好。應該更有前途。”
“呵呵,打工而已,談不上前途。”
“是啊,和你一樣,都在為別人打工,而什